己最後居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返回祖國的。
在直升機的轟鳴中,龍天強再次沉沉睡去。
當龍天強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一所病房裡。
窗戶外面,盛開著鮮花,鳥兒在樹梢上,嘰嘰喳喳地叫著,這份安靜,讓龍天強感覺到很恬然。
這裡是哪裡?不像是第七部隊的基地,難道是部隊醫院?
“嘎吱。”門輕輕地被推開了,一個腳步聲走了進來。
龍天強扭過頭來,希望能夠看到夢中的人兒。
塵塵呢?在異地裡打了那麼久,龍天強最想念的,就是葉塵塵。
但是偶爾,又會有林妙可,飄到了龍天強的夢境中來。
龍天強的眼睛呆住了,他看到的不是葉塵塵,也不是林妙可,而是一個他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
臉上的表情嚴肅,冰冷,似乎這個人,從來都不會笑一樣:“龍中校,我們有些問題,需要您配合調查。”
問題?龍天強說道:“關於我這段時間的任務,我會寫成報告,向上級彙報的,我的任務是絕密的,你們沒有必要知道。”
對於這種不相干的人的冷冰冰的問話,龍天強很不喜歡。
“林中校,我是紅色哨兵,審判者。”來人說道:“這是我的證件。”
黑色衛兵,全身都是黑衣,而紅色哨兵,並不會把全身裹在火焰裡,只有在肩膀處,有一個紅星。
看著那證件,龍天強知道對方的身份是無誤的,審判者幾個字,是對方的代號。
“好,你問吧。”龍天強說道。
“來人,帶走。”來人冷冷地說道。
外面衝進來兩名同樣肩膀戴著紅星的人,將龍天強將病床上架起來,拖著向外走去,這種態度,就彷彿是對待犯人一樣。
龍天強不由得心頭一陣怒氣,但是,紅色哨兵,這象徵著共和國最高階的審訊力量,任何人,都是不能跟他們對抗的,否則,就是叛國。
“站住!”剛剛拖出到了門口,正好與對面兩名來人相遇,其中一個高大的人,立刻向著這三人喊道。
是野牛。
得知龍天強回來,而且身負重傷,正在休整的野牛,立刻跟著張峰兩人來探望龍天強。
誰知,還沒有進入病房,就碰到了這一幕。
兩人頓時就急了。
“我是”紅色哨兵幾個字還沒有從審判者的嘴裡冒出來,他就感覺到下巴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
野牛的拳頭,毫不客氣地揮舞在了對方的下巴上,雖然沒有下重手,已經將他的下巴打得臃腫,就在他腦袋向後,肚子向前的時候,野牛又在他的肚子上,狠狠地來了一拳。
兩下就將審判者放倒了,野牛繼續向前,就要將押著龍天強的兩人,跟著放倒。
同時,張峰也向前,兩人一邊一個,可以不費什麼力氣就將兩名押送者幹掉。
可惜,遲了一步。
一把槍,已經抵在了龍天強的頭上。
“你再靠近,天隼會被就地正法!”押著的人說道。
就地正法幾個字,讓野牛一楞,他雖然塊頭大,並不傻,這幾個字,只有代表國家意志的機關才能說出來。
“他們是紅色哨兵。”龍天強說道。
“呸!”張峰一口痰,吐在地上的審判者身上:“強哥為國戰鬥,數次出生入死,這次,更是身中三槍,差點死在朝鮮!強哥輪不著你們審問!”
“部隊不準拉幫結派!”審判者說道:“這次審問天隼,是最高首長簽署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阻攔,否則,就是同犯!”
說著,審判者拿出了一封逮捕令。
看著上面的印戳,野牛和張峰兩人,楞了一下。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對於最高首長的命令,更是隻能聽從。
但是,天隼的傷還沒有好,就這麼被帶走,恐怕會面臨危險,這幾個人,明顯帶著敵意。
“要審問,就帶走我們。”張峰擋在前面說道。
野牛又擋在了張峰前面:“我們三小隊,是一個整體,若是有錯,都有錯,你帶我們一同去審問。”
“野牛,張峰,你們讓開。”龍天強說道。
兩人詫異地回過頭,看著龍天強。
“軍人為國拔劍,不問生死,我無愧於國家,無愧於黨,無愧於人民,他們要調查,就配合他們調查,清者自清。”龍天強說道:“我是自願跟他們去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