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紛爭,對青龍幫的發展而言,大大的不利。幸哉皇上有獨佔皇位的私心,他絕不會讓公主生下小龍子,將皇位拱手讓出。
宗軒笑道:"那麼微臣不得不炫耀了,殿下在慄縣待上二天就讓妻子懷孕,慄縣可謂地靈人傑啊,公主將來產下的孩子鐵定非比一般,天縱英才啊,卑職先恭禧娘娘了。"
皇笑假意笑道:"這事等孩子生下來才能有個數啊,對了,公主在慄縣時都在幹些什麼?"
"公主勤於政事,幾乎每天都在跟幕僚開會,有時候夜深了還不肯歇息呢。"
"開會?"
宗軒偷偷瞟著皇后,此刻,他跟皇后是同一戰線,他咪咪笑道:"是啊,在慄縣時公主整日忙於政務,日夜不懈呢,雖然只待上幾日,卻經常開會議論,她的心腹俞騎尉經常待深夜才得以從公主的房裡出來呢。"
"珞兒很勤政啊。"皇后點點頭,稱讚道:"公主是皇太女,理應以國事為重啊。"
宗軒彎著腰奉承,諂媚笑道:"皇太女勤政愛民是般龍國之福啊。"
龍子玥在門外聽著卻是五雷轟頂,直灌全身,他愣怔怔待在原地,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宮裡奴僕們私下謠傳,安珞公主與俞仲凡在深夜裡單獨私會於藏書閣。
他雖妒火中燒,卻相信兩人是清白。。。。。。,為麼為何她會懷上五個月胎?
莫非兩個人不甘心男婚女嫁,私下珠胎暗結了?
不可能!
不可能……他不信!
龍子玥轉個身,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忽地,摔了一跤,爬起來,又跌跌撞撞的蹣跚走回寢殿。他氣息紊亂,急火攻心,才到門口便吐了一大口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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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俞仲凡領著杜嫣出宮,讓她與生父相會,張漢得知女兒在宮裡幹下了混賬事之後,心裡又氣又悶,因而在酒館裡大喝悶酒。
俞仲凡皺著眉,拍拍他的肩頭,安慰道:"二哥,少喝些罷。"
張漢直搖著頭,連聲嘆息,在俞仲凡的多次勸慰之下,他這才突然握住他的手,皺著眉,正色道:"四弟,俺有一事相求啊!"
"二哥,但說無妨。"
這時,張漢卻欲言又止,遲疑了老半天,俞仲凡拍拍他的肩,神色認真道:"二哥,咱是自家兄弟,何苦見外呢?"
張漢深深嘆了一口氣,"俺大老粗一個人,本來一生無所求,有酒喝,有屋頂可以睡上一覺就心滿意足啦,就算在路上給仇人砍死了都無所謂,俺就是這般一個人來,一個人去,可是現在俺不同啦,俺有後了……。俺就杜嫣這個女兒,偏偏,偏偏瞧上那小子……還真王八羔子碰上個瞎貓,俺可恨死啦!"張漢說得捶胸頓足,恨恨地說:"真他媽的孽障啊!"
杜嫣在宮裡出了這等事,非他俞仲凡所能及義,只是深感無奈也只能細細的安慰張漢一番。
張漢卻拉住他的手,粗著嗓子央求道:"四弟啊,你的夫人歿了吧?哎呀,不管她歿不歿,俺把俺的女兒嫁你好嗎?"
俞仲凡愣了一下,隨即直接捥拒,作揖道:"不暪二哥,仲凡心裡已經有人了,那個女人二哥見過,你也明白仲凡的心情…,仲凡這一生,到死心裡也只會有那個女人,今生不會再娶妻了。"
張漢忙道:"你的心情,俺明白,不就是那位公主嗎,你為了那位姑娘可以獨闖山寨連命都可以不要的啊,如今她嫁給別人了,你也想守著她……,兄弟是性情中人啊,俺都明白,俺實話告訴你吧,俺是貪著你家的財富啊,俺明白俺的女兒配你不起,可是俺還是希望她能夠有個好著落啊,一生吃飯穿衣都不愁……俺這一生都沒求過人,四弟啊,俺這回求你了,你收了俺杜嫣當側房吧,讓她給你家,侍候老孃子去,至少讓她有個著落啊。"
俞仲凡坦蕩蕩說道:"仲凡心裡愛著別人,此心,一生不會改,只怕委屈了杜姑娘。"
張漢忙著說:"不委屈,不委屈,你家裡是大貴族門第,俺是草莾,俺自知配不起,俺今日沒臉沒面的,只求你收了俺的杜嫣當侍妾,你只消家裡多副碗筷,她也有個著落,別再跟那小子廝混,俺就算死了,也心滿意足了啊……"
見張漢如此低聲下氣,俞仲凡心中十分不忍,心裡想著他與張漢是結義兄弟,兄弟間本該重情重義,如今兄弟有重託他豈能推辭,他跟安珞今生已無緣,能夠一世守在她身邊已足矣,再娶她人只要對方不在意他的心又何妨,不過只是給個名份,好讓她有個良好富足的棲身之所,於是允諾道:"杜嫣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