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御哥認真的目光,點了點頭,“嗯,因為你們都是我的爹爹。”
“你畫的這個笑臉代表什麼意思?”他注意到六個人寶妹都在後面寫上隻言片語的話,惟獨在他的名字後面畫了一張笑臉。
“那個?因為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啊,過的開心。”寶妹笑的很開心,如果讓她選擇和誰在一起生活,她可能還是更想和小爹爹在一起吧,雖然他總捉弄她,沒事總氣她,但是她還是覺得這樣有打有鬧嘻嘻哈哈的日子過的有意思。
或許是她最開始見到的就是御哥吧,總是在不自覺當中對他生出了更多的依賴感。
聽到她說的話,御哥才放鬆了面部的表情,因為他是稍稍特別的,所以他的心才覺得好受一些,隨性的又問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一下子又恢復成玩世不恭的樣子,嬉笑的將那張紙放桌子上,扇子一合用扇頭指著第二個名字。
“寶妹,你確定這個人也是你要找的?”
花乾,這個人他絕對聽過,貌似和家裡的老爺子有過幾次生意上的往來,老爺子對他評價好壞參半,做生意是個天生的料子,可私生活上可就讓人有點不敢恭維了。
外面的評價多半不太好,像是為富不仁常常就砸在這個人的腦袋上,似乎煙花柳巷裡他的名號也是一塊金子,哪家的媽媽都很希望接待他,紅顏知己那就更不知道有多少了。
葉傲天是老大,他御哥認了,誰讓他年齡都比他大12歲。
樓清儒也勉強湊合了,除了偶爾不正常之外,人確實也好的很,嬉笑怒罵的和他御哥也能對上味兒。
雲柳喜,看起來也沒危害,而且那人做的飯菜真是,美味極了。這還是兩人往這裡奔,路過河塘,他下水抓了幾條魚,雲柳喜竟然也能將它們烤的甚是美味,這才知道他喜歡廚藝。
有時候他覺得雲柳喜真的投錯胎了,要是投個女娃,豈不是一代風華嬌娘。
何苦去沾惹像蕭一葉那種瘋子。
夜半三更鬼搖頭
眼前一隻五指張開的手揮來回去,御哥用扇子敲了一下,寶妹痛的縮回手,“我看你在發呆,想什麼呢?”
“沒什麼。”御哥拽來一張椅子二郎腿一翹,“寶妹,你坐下,小爹爹有話要跟你說。”
寶妹樂了,“啥事啊?整的神神秘秘的。”
御哥支著下巴注視著寶妹,半晌兒咕噥一聲,“你還想在這呆多久?”
寶妹一愣,不是剛來沒幾天麼,“小爹爹你呆煩了?”她不禁問道。
“啊,那倒不是。”御哥呵呵一笑,“只不過成天在這堡裡待著無聊,又不是我的地盤,出了門也不知道上哪裡去耍才開心。”
沒錯,不是他的地盤不聽他的話,虎落平陽混不開啊!
“要不,我去問問秉逐叔叔,哪裡有好玩的地方,咱們去玩?”本來寶妹就小,正是玩心重的時候,被御哥三句兩句一勾搭,頓時也覺得成天呆在堡裡確實很沒意思,大爹爹出門辦事也有好些日子了,不如他們自己出去溜達溜達,換換空氣。
御哥一個勁兒的點頭,“好哇!”但忽而想起什麼一下子又像洩了氣似的,“算了,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來,我們暫時呆在堡裡也不錯。”退而求其次唄,能怎麼辦?吃不著葡萄他撿粒芝麻嚼一嚼總成吧。
寶妹是屬於初生牛犢不怕虎那夥兒的,危險的當頭兒壓根意識不到生命會有何危險,事後越想越後怕,來葉家堡當天晚上,她就深更半夜的推開窗戶探頭探腦的瞧。
御哥半夜準備去後院如廁,路過她的窗外,發現一顆披頭散髮的腦袋左搖右擺,嚇的半天沒敢抬腳。
那人頭扭向他,叫了聲‘小爹爹’御哥的心這才鬆了勁,突然緊張又放鬆,御哥遠遠的望著茅房的方向也沒有了慾望,索性朝寶妹擺擺手,意思是讓她出來。
清冷的院子裡,寶妹直打哆嗦,御哥特豪邁的脫了外套扔給她,“喏,穿上。”然後嘴裡牙齒直打架,寶妹披好之後他才受不了的抖了好幾下。
身在禍中不知禍
“鬼天氣,白天夜裡差這麼大。”
那天,寶妹也是因為擔心沈紅妖會不會再次出現下毒才睡不著覺,御哥反倒沒覺得多大的事兒,“放心了,這裡這麼多人,他也不可能隨便來的。”
是啊,在葉家堡裡,他們是安全,出去呢?鬼才知道。
也不能說是心裡有忌憚吧,反正御哥和寶妹突然之間默契的對出外遊玩這個想法畫上一個叉。
既然不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