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反正她脫不了干係。
“璧茹只是在無理取鬧,我們並不知道貝琪在家,在貝琪的面前和心目中,我和於璧茹一直是一對恩愛的夫妻、慈祥的父母。”
“你們太會偽裝了。”
“做人嘛,這年頭誰不偽裝了?”
關莉緹知道魯智深說得是,這本就是一個虛虛實實的世界和社會,誰知道誰說的是真話或假話?即使是床頭的枕邊人,都不見得會誠實的對待自己的另一半,這就是現實的人生啊!
“我不在乎婚姻破裂,我只要貝琪平安的回來。”魯智深在乎的只有這個。
“她會的,小孩子只是嘔嘔氣,一旦錢花完了,她想通了,她會回家的!”
“我頭髮都等白了。”
“如果我辭職會對整個狀況好些,那——”
“你沒有辭職的理由。”他公私分明的說。
“但是——”
“就算你現在辭職,也改變或彌補不了什麼,我只能祈求上蒼,讓貝琪早日回家,我只求這個啊……”魯智深不輕易示人的軟弱,在關莉緹的面前表現出來了,他總要說給一個能懂的人聽。
情難自禁
原本沉重的心情,再加上魯貝琪出走的事,使得關莉緹的心情有如在煉獄中煎熬般,她不知道自己留在香港的目的是什麼?有什麼意義?
有些錯不是她犯的,但是好象冥冥之中就會扯到她似的,她的無辜和無奈又有誰知道?!
才剛踏出辦公大樓,只見一個肥胖的小小身影奔向她,口中還不忘的叫著:
“阿姨!阿姨……”
關莉緹熱淚盈眶,除了曹敬,沒有哪個小孩會這麼熱情的叫她。曾經有一次在她替他洗澡的時候,他“偷偷”的告訴她,他希望他的媽媽是她,而不是那個已經走掉的“媽媽”。
也就是因為曹敬這樣的熱愛,這麼甜的小嘴,她才會無怨無悔、做牛做馬的對他們父子倆付出;但一想到曹學城的態度,她的心又涼了半截,她的付出成了笑話,她自己倒成了天下最白痴的女人。
“敬敬……”不管曹學城怎麼樣,曹敬可是她的寶貝,一把抱起他來,她看了又看,才幾天不見,他好象又大了不少。“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啊!”他甜甜的說。
“誰帶你來的?”
“爸爸!”
“爸爸在哪裡?”
“在那裡!”曹敬的小手指了指停在街邊的一輛車子,這時曹學城也從車裡走了出來。“爸爸在那裡,你看到了沒?”
關莉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