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病呀?真是偶感風寒?”
宦官同他相熟,說:“皇上說是偶感風寒,這有什麼可懷疑?”
元子推說:“這看著有些嚴重啊。這才剛得勝回來,就生了重病,會不會影響士氣?朝中也人心惶惶啊。你實話說,皇上是不是受傷了?故意瞞著大家?”
宦官道:“京兆王,你就別擔心這麼多了。皇上吩咐你們做什麼,你們按照皇上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元子推道:“我想請求單獨覲見皇上,可否辛苦你替我通報一下。”
宦官道:“好吧,我替你去通報一聲。”
那宦官進去了,不一會兒又出來,道:“京兆王,皇上這會身體不適,不見任何人,你還是先回吧。等過幾日皇上身體好了,他會召見你的。”
元子推等人沒有見到拓跋泓。
宏兒也到太華殿去見他父親,仍舊被攔住了:“太子,皇上現在身體不適,太子今日不用來見駕了。”
宏兒站在殿前:“可是父皇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
宦官道:“請太子恕罪,皇上這會不見太子。太子還是去見太后吧。”
拓跋宏也沒能見到他。
馮憑這邊沒出宮去,只是聽楊信說,也有些驚訝:“皇上是不是真生重病了?該不會是受什麼傷了吧?”
不然怎麼一回來就不見大臣。
楊通道:“我倒覺得不像。皇上一向身體好,不至於突然重病的吧?也沒說受什麼傷,應該不嚴重的。”
馮憑說:“那怎麼連太子也不見了。”
楊通道:“臣琢磨,皇上可能是心情不好。他這一仗可是不太順啊,表面上說是大勝了,實際上,娘娘算算,只對付區區一個魏桓粱春,損失多少兵力了?足足三分之一。眼下還有一個高曜擺在那,這根骨頭,比魏桓粱春難啃多了。皇上這個時候班師回朝,說的是生了病要回京休養,我看根本是這仗沒法打吧。”
他低聲道:“我看,皇上八成是受挫了。朝廷上那些人還在鼓吹呢,明眼人都看出來,他這是不行了。”
馮憑道:“這件事,本就不是那麼容易。受挫也是很應當的。”
楊信說:“皇上畢竟還年輕。”
馮憑一邊和楊信談話,一邊尋思著。用了晚膳,她依舊陪宏兒溫習白日的功課,練了兩篇字,練字時,宏兒一直不解地問她:“媽媽,父皇為什麼不肯見我啊?他病的很重嗎?”
馮憑道:“他是皇上,他想見你就見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