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男人。
五官俊秀,身材英挺。此刻,他深邃的一雙眸子正定定的看著自己,嘴角微勾,帥氣得一塌糊塗。
自從明白自己的心,每次看楚北年,慕容果都感覺自己的心跳會不由自主的就加速,對著他都能暗暗發花痴。
“嗯。”怕自己被他發現什麼端倪,慕容果連忙轉過頭看向窗外。雖然窗戶被厚重的窗簾遮擋,但慕容果還是能判斷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你昨晚是不是很晚才回來?”今天他到現在都還沒有去公司,應該是昨晚回來得太晚了。
“嗯。”楚北年點頭。
慕容果連忙看向他的腿,“昨晚下雨了,你的腿……”
“沒有關係,休息了一會兒就好多了。”楚北年不在乎的道。
慕容果卻蹙起了眉頭,“不行,你的腿昨晚肯定很難受。”她坐在床上,忽然就要下床,“你等著,我去弄兩個熱水袋過來。”
只是腳還沒有勾著鞋子,身子已經被楚北年給重新攔腰抱回了床上。
他身上好聞的氣息一點一點的逼近,慕容果的臉瞬間紅成了西紅柿,“幹……幹什麼……我馬上就弄好了。”
“不著急。”他勾了勾唇角,見她一直躲閃著自己的目光,心裡有些癢癢的,忍不住的就更加湊近了一些。
“等等……等等……你要說什麼,你說就是了,我能聽見的。”慕容果連忙伸過手,放在兩人胸前,擋著他繼續過來的趨勢。
只有她自己清楚,這個抵擋是多麼的無力。
楚北年輕笑一聲,也不再逗她,只是漫不經心的問道:“你剛剛在夢裡,夢見了什麼?”
“啊?我剛剛做夢了?”慕容果已經記不得自己都做了什麼夢,只是覺得那夢如果想起來,會讓她覺得不愉快,下意識的去忘記。
“嗯,而且你剛剛夢裡還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楚北年狀似有些不高興的道。
慕容果已經完全愣住了,她
夢裡還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是誰?
但看楚北年一臉不悅的模樣,才覺得完蛋了。她現在是楚北年的妻子,是個男人,都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在夢裡喊別的男人的名字吧。
她窘迫的咬了咬唇,連忙擺手,“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因為我已經記不住我喊的是誰了。”
“真的?”楚北年挑眉。
慕容果重重的點頭,“真的,絕對不重要!”
楚北年一本正經的點頭,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個人費力的往輪椅坐去。
慕容果見了,連忙過來幫他。
“今天爸讓我陪你,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出去吃吧。”楚北年笑意淺淺。
慕容果想到了昨天晚上和楚青雲並不算多和美的對話,秀眉微微蹙了蹙,而後便舒了眉,“你決定就好。”
楚北年要去他自己的書房,走出臥室時,一直保持著淺淺笑容的嘴角卻有些緊繃了起來。
她剛剛夢裡又在喊許長風的名字。
這已經是他知道的情況下第二次這樣了。
不知道她和許長風之間究竟發生過什麼事情,連甄意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但越是這樣,便越讓他的心有些沉。
許長風……
慕容果堅持讓熱水袋燙他的腳,而後又給他揉捏了好長一段時間,兩人才出了楚家的大門。
阿樹已經在車子上等著兩人了,見兩人過來,連忙下了車,幫助慕容果將楚北年給扶上車。
楚北年選的是一個精緻的西餐廳店。
他們的位置,是在大廳最角落的一個地方,周圍放著幾盆高大的植物,環境清幽。一路走去那個角落的路上,慕容果都始終握著楚北年的手。
這種地方,一看便雲集了景城上流社會的人,但她不在乎別人對她指指點點。
楚北年跟她說了昨晚去搬貨時,夏老問到了她。慕容果沒有聽到他說起自己的父母,便猜到父母肯定沒有出面,心裡有些小難過。
楚北年看出了她的心思,嘴角的弧度多了絲暖意,握住了她放在桌上的手,“不要多想,岳父岳母可能昨晚剛好有事,而且,他們會慢慢理解我們的。”
“嗯。”慕容果雖然不想在這種時候提起楚青雲,但有一點還是要跟楚北年說的,“爸說,那個‘不小心’往你房間裡噴了有害物質的員工,已經被辭了,這件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吧。”
她的語氣是不在意,她知道她如果不說,他有可能會繼續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