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1部分

過的潘雲飛,憑藉著他對盛澤市場的理解和認識,很快置了26畝地,買了48臺紡織機,開始融入絲綢之都的紡織行業之中。僅兩年後,他看準盛澤經濟的發展勢頭,聯合另一位浙江商人在“東方絲綢市場”旁建了一條“溫州街”,專門吸納來盛澤做生意的溫州商人。現在這條“溫州街”在盛澤市場獨顯風采,因為特別能經營的溫州人帶著他們薄利多銷的理念和善於吃苦耐勞的精神,給盛澤市場注入了新的血液。

潘雲飛沒有因此滿足,之後他又根據盛澤市場缺少紡織機械的情況,聯合幾位浙江老鄉投資1�3億多元興建了一個55000平方米的“紡織機械市場”。這一市場的建立,不僅使潘雲飛本人在絲綢之都的行業中名聲大振,更主要的是為健全、完善盛澤絲綢產業搭建了更好的平臺。

現在盛澤鎮本地戶籍人口只有十幾萬人,在此生活和經商的外地人卻也有十四五萬人,其中光潘雲飛家鄉的溫州人就有五六千人,他們中已經有不少人把戶口都遷到了盛澤,成為真正的新一代盛澤人。

盛澤,正是被盛友泉、錢阿玲、潘雲飛這樣的實幹家打造得更加光豔美麗,東方絲綢之都也是這樣越來越紅火和充滿魅力……

第3節金與火,還有木、水、土

吳江是水的天堂,水的文化,水的歷史與現實,還有小橋、人家。

吳江的水文章在整個蘇州市的區域發展史中佔有最典型、最突出的位置。吳江離開了水就沒有精彩的特別文章,吳江的一切精彩皆與水關聯、皆因水生輝。故而所有到過吳江的人都感覺到,吳江之地乃是蘇州之蘇州、江南之江南……

我讀過一位北京姑娘寫的一篇“吳江漫憶”,很有“小橋流水”般的情致意韻。她這樣說——江南好,風景舊曾諳,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能不憶江南·

這曲江南小令正是道出了人們對於夢裡水鄉纏繞數千年的眷戀。她的富庶與平和,篤厚與安詳可謂古來有之。

某日,天高雲淡,我們走出上海虹橋機場,不足三四十分鐘路程,便抵達了吳江境內。迎面一股溫和的帶著少許涼意的溼氣緩緩地在身周暈染開來,輕柔地將你攏在南方特有的水氣氤氳中,整個人也便在不經意間變得輕柔細膩起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21章吳江的金木水火土(16)

閒庭信步間去看吳江的一草一木、風土人情,如唐人所說皆其神明。

這裡的街道與市容,是我所見過的內陸小城中少有的乾淨整潔,尤為難得的是每個路人的神情都平和安詳,遠遠走來竟似帶著笑意。在這個浮噪而倦於奔命的年代,吳江讓人舒坦得平添萬千浪漫。

一個小店、一個小店地推門而入,每個店家在友善地招呼後,便由你自行欣賞,彷彿你是她家不請自至的客人,既不過分熱情也不漏落禮貌。在一家時裝店試了幾件衣服,打算撤;店家竟然全無憤恨之色,甚至始終保持著親善微笑,聲言“歡迎再來”。這要換在一些大城市,不被白眼才怪,但在吳江不會有這種尷尬。我碰到的都是此溫婉友善謙和持禮的江南女子。所以我的“荷包”最終空了,實在無法拒絕她們隱約的期待,尤其是那一低頭的溫柔與一句軟酥筋骨的吳語……

古人早謂,人生貴極是王侯,浮利虛名不自由。爭得似一扁舟,弄月吟風歸去休。歸去休——吳江的柔情深意在這靜謐的夜裡如潮水般淹沒了我所有的記憶。

吳江處處皆詩意,這是因為多水、水好的緣故。其實對我這樣已經漂泊在外幾十年的“蘇州老鄉”來說,最願意聽的還是那些曾經經歷了蘇州經濟發展各個時期的老幹部、老鄉親們的講述,因為他們是歷史的見證人,從他們嘴裡講出來的故事讓我常常激動和感動……在吳江,我又一次有這樣的收穫。

那天在一家茶館,我見到了幾位吳江老領導,還有幾個專門從事政策研究的老學者,他們的滿腹“吳江經”好聽而精彩,其中一位叫吳海彪(市府調研員)的說:吳江的經濟是無中心的經濟,也就是說看起來並沒有一個完整和刻意主導、捧月式的中心產業,但卻在這種無中心的產業中形成自己獨特的產業。比如盛澤的絲綢市場,它是由這個古老的絲綢之都根據自己的傳統發展起來的,之後帶動了周邊數個鄉鎮、甚至形成吳江第一大紡織產業的形態。再比如以七都鎮為龍頭的電信電纜產業,當時就因為這個地方的老百姓從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起就有一批人到上海去撿破銅爛鐵,後來歸類將這些東西賣還給上海人,於是同上海人有了交往。上海人就到他們那個地方去,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