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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遲冬至覺得吧,梁夏末總能氣的她牙根癢癢,氣的恨不得敲死他,又總能把她堵的無話可說。他不按套路跟你出招,他的原則就是氣不死你,就噁心死你。

“怎麼不說話了?想沒想我?”

“想你個屁股,梁夏末……”

“可我想你了。”梁夏末打斷她的話,“咱家老二也想你了,他說我的手感不好,你嘴裡的溫度正合適,要不我偷跑出去,咱們見見?”

“滾遠點兒梁夏末,要見就民政局門口見。”

梁夏末的聲音明顯沮喪下來,“知道了,我正在訓練沒時間,回國後再找你。”

遲冬至氣到抽瘋,而與遲冬至氣到抽瘋不同,梁夏末滿足的整個人倒在單人床上一動懶得動,把遲冬至的照片舉到眼前,噘起嘴在上面印下一個吻。

不知經過了多少大小試驗和觀戰經驗才扒下她羞澀的外表,只是每次被他哄著騙著強迫做這種事情總是不情不願的,卻也從來沒拒絕過,總願意一邊做一邊抬起頭可憐巴巴又生氣似的控訴他,嘴裡含的滿滿的,雙頰鼓起來像是隻偷吃花生的小倉鼠。

“蓋個章,寶貝兒。”彷彿透過這張薄薄的張片能看遲冬至倔強又憤怒的雙眼,黑葡萄似的眼珠兒燃起兩團火,燒的她整張面孔生機勃勃,燒的他小弟弟熱血沸騰。梁夏末無可奈何的安撫它,看來得委屈一段日子了。成熟的男男女女之間,有時候就是這樣,欲比愛更難熬,而梁夏末他不同於常人,他的欲只有在遲冬至面前才肯抬頭。

遲冬至放下電話後氣的喝了兩杯涼水,在辦公室裡滿屋亂轉,倒不是氣梁夏末一拖再拖,眼下她還沒想那些,單純一想到梁夏末對著她的照片打|飛|機,就想立刻飛過去拍死他。

朱染不知什麼時候過來又幫她倒了一杯水,沉聲問,“需要幫忙嗎?”

“什麼?”遲冬至不解的問。

“你離婚,需要我幫忙嗎?”朱染看著她,眼裡有說不出的認真和堅定,“我可以幫你,他不想離也得離。”

遲冬至心裡莫名其妙就是一沉,“你聽誰說的?”

“穀子。”朱染沒在這個問題上解釋太多,又堅定的問一遍,“我真的可以幫你,只要你開口不出半個月……”

“住嘴。”遲冬至沉聲呵斥,“誰讓你瞎打聽我的事兒?用得著你管?”

朱染閉起嘴,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緊的抿成一條線,滿臉都寫著倔強。

“好了,我的事情自己可以解決,不希望別人插手。”遲冬至有些煩燥,“幾點了。”

朱染看看手錶,“夜裡十點了,可以下班了。”

遲冬至沒再理他,收拾好準備離開,朱染突然拉住她的胳膊,“你在我面前不用覺得難為情,你及時醒悟,想要擺脫那段失敗的婚姻,這不是丟人的事情,我真的可以幫你。”

遲冬至抽回胳膊,狠狠指了指朱染,掉頭離開。

朱染莫名其妙的熱心,這一段短短几分鐘的小插曲並沒有在遲冬至心裡激起任何波瀾。很久之後她想過,自己終究是個失敗的人,對付出全部心思的梁夏末她都看不透,更何況半點沒在意過的朱染。

不久之後,蘇讓再次出現,遲冬至沒有迴避他,約好週末晚上在某間咖啡廳裡見面。之前她設想過很多蘇讓約她的原因,後來發現,拋卻梁夏末拋卻沈靈,他和蘇讓其實沒有見面的理由。

而蘇讓似乎並不這樣認為,“我好像終於等到希望了,然後又必須做出一個選擇,愛和責任。你幫選選我行嗎?”他不說愛情,他只說愛,因為愛情是雙方共同經營的,而愛,只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蘇讓的坐姿很頹廢,西裝最上面的扣子是敞開的,神情看起來很陰冷,卻絲毫遮掩不了周身強大的氣場,就那麼靜靜坐著,緩慢說出一段一段驚心動魄的話,最後把問題拋給她,耐心等待冬子老師給他指出一條出路。

遲冬至失笑,看來她跟梁夏末鬧離婚幾乎已經傳開了,這到最後要是沒離成,還真沒法收場。

“你又跑神了。”蘇讓雙手交疊在餐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又在想他。”

遲冬至懶洋洋的歪了歪頭,無所謂的笑了,一副‘你能拿我如何’的嘴臉,“對不起,你剛剛說什麼?”

蘇讓眼角狠狠跳了幾跳,嘴唇抿的死死,“我說你們要離婚了我很高興。”

遲冬至慢悠悠的挑挑眉頭,“恐怕得過一段時間再給送賀禮了,眼下還是合法夫妻。”

蘇讓看了她好久,一直看她,什麼叫痴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