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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子微笑道:“不妨事的,皇上,微臣自行回府醫治就好了。”卻不知由於忍痛,面容已微微扭曲。

景軒帝看著他強裝沒事兒人,不知為何只覺得怒火越來越旺,把他強行按在椅子上道:“你給朕好好坐著,不要再亂說話。”

“可是皇上。”

“你給朕閉嘴。”景軒帝咬牙切齒道。四個字可以完美的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心亂如麻,可在紛亂的心緒之中,盡然還有一絲喜悅真是的傳達出來。他看著彥晝覺得礙眼之極,不看著他又怕這小子一不留神跑了腿傷更嚴重。

嶽禮低聲道:“皇上,太醫到了。”

“嗯,讓他進來”景軒帝冷聲道:“還有,今兒的事你去給朕辦好了,要有人嚼舌根朕就先砍了你。”

嶽禮應是,默默的在心裡把彥晝的重要程度往上面移了一格。

太醫替彥晝仔細檢視之後道:“王爺乃是扭傷,雖然疼痛,卻不傷筋骨,臣用行淤化滯的方子內服,再佐以傷藥外敷,想來一月可以痊癒,不過王爺在這一月之中最好能靜臥調養,飲食禁忌臣會交到府上。”

彥晝的腿腫的像一截紅蘿蔔似的,景軒帝越看越來氣,道:“傷成這樣就別亂跑了,就住在宮裡吧,嶽禮你讓人去把王爺的東西搬來,等養好了再回去。”

彥晝呆呆看著景軒帝,苦笑道:“這恐怕多有不便吧,臣弟還是回府養傷吧。順便還可以思過。”

“朕告訴過你給朕閉嘴了,今後三個月都不許說話。”景軒帝陰測測的說。“把王爺帶到朕的寢宮去。”

彥晝撇撇嘴,嘀咕了句:“真兇。”卻不敢發出聲音。看起來一臉受委屈似的,心裡倒是高興得很。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自己這個哥哥了,他在是別人的丈夫,父親,之前,最先是皇帝。他不能完全信任任何人,除了自己。就算生氣,只要自己露出可憐巴巴的樣子,他就會像小時候一樣,關心照顧自己,陪在自己身邊。即使自己說出喜歡他這樣的話,他也還要自己留在宮裡,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皇兄也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的呢。

反正你總是會對我心軟,我可以慢慢等,等到你願意愛上我那一天。

彥晝面上露出的一絲狡黠神色被景軒帝彥越看在眼裡,既然還有心思算計人那說明傷的的確不重,便鬆了口氣,吩咐人把小皇子抱去皇后那裡。

門外內監匆匆行來,跪下說道:“啟稟聖上,江州剛剛送來一份八百里加急塘報。”

江州,正與姜國毗鄰,難道是姜國出現了什麼變故,蹙眉道:“呈上來。”

匆匆看完塘報,彥越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彥晝擔心地問道:“怎麼了?”彥越嘆口氣道:“姜國的帝君死了,即位的是太子阿魯杜亞,他性格桀驁,不肯屈居人下,此刻晉國蠢蠢欲動,我怕他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不會的。”彥晝肯定道:“阿魯杜亞是姜妃一母同胞的兄長,她們兄妹感情甚篤,一開始他就不同意姜妃嫁過來,就是怕投鼠忌器。既然姜妃還在這裡,他不會明著和離國對立的。”

“姜妃不過是個女人,和一國之地如何相比,讓江州刺史警醒著點,探子都撒出去,密切監視姜國的動向。”

彥晝無奈,阿魯杜亞和自家皇兄性格可不一樣,他太重感情,把這個妹子看得重得很,不過小心些總是不錯的。

比起京城的繁華旖旎,銀山村顯得格外的清新秀麗,住在這樣的地方,的確讓人有陶然忘憂之感。

不過對於許空言而言,只要能呆在蕭夢遠的身邊,即使墮入阿鼻地獄也甘之如飴。印在唇上的輕吻,有些癢癢的,麻酥酥的,似乎整個人都要融化在暖暖的清風裡。一吻結束,許空言傻乎乎的笑起來,蕭夢遠摸摸他的頭髮,“一路上還順利吧。”

“嗯,我按照姚將軍交給我的路線圖找過來的,順當得很,連個查哨的都沒遇上。對了,為什麼少爺會在這裡。”

“我們要把元雨和孩子送到晉國都城去,從這裡進入晉國能夠避開一些關卡。”

“少爺是想讓夫人的孩子登上皇位?”

蕭夢遠頷首道:“那些大臣不過是區服於楚桀的殘暴之下,若有朝一日楚桀殞命,元雨和孩子適時出現,加上之前的經營,登上皇位指日可待。”

“可晉國可以繼承皇位的人不止一個,不同的繼承人都有自己的勢力劃分,不會那麼輕易的就同意讓他做皇帝。”許空言疑惑道。

“呵,”蕭夢遠輕輕一笑,道:“元雨的父親再加上當年那個傻乎乎的楚烈,事情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