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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眼裡有一絲說不出來的默契。

花士良又說:“你們二位與我妹妹無冤無仇。能讓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的演這出戏想來是有人需要這出戏能受制。我妹妹應該在這人心中有一定的位子。我說的對是不對?”

花士良的話落音,央金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轉變。看向花士良的眼神也是有些不同。

花士良裝作沒看見,繼續說:“我妹妹向來心善,得罪的人也不多。但要說掏心掏肺的還真沒幾人。哦!說來近些年有個小國的公主因著不滿大臣安排的和親負氣出走了!也不知這小公主在外面過得如何?是不是已經被歹人所害……”

“夠了!”央金怒喝一聲。

花士良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止斷後面的話。

花色聽了哥哥的話也是一陣詫異,而後有些不可置信地問花士良道:“那女孩多大?”

花士良道:“多大?與你身邊的那小女孩差不多年歲。”這麼一說花色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心裡又是一陣翻騰。當下也不知是難過多些還是心疼多些。垂柳竟是因著逃婚才來到垂柳小鎮……堂堂一國公主竟淪落到偷食被人攆打的地步。若不是被逼又怎敢用這樣的行為抗議?

“你究竟是何人?”央金眉頭緊皺,面露警惕。

花士良也不說話,走向花色,對上花色的視線道:“你該知道,每人出生都有自己的責任。你身邊的小女孩她的責任便是擔負起國家的未來,你即使心疼也不能用你的心情禁錮她,人的憐憫有時候是一種傷害。”

花色聽了哥哥的話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是知道哥哥說的意思,是讓自己放開對垂柳的不捨,讓她能安心的回國。只是,垂柳是願意的嗎?即使和親是她的使命,難道就沒有人在乎她的意願嗎?

花士良自然明白花色眼神裡想問的問題,微微一笑道:“這是責任!就像你我身上有各自的必須要做的事情一般。”

花色思緒一片紊亂,如今對垂柳的不捨慢慢流露出來。徐粲然見了嘆息一聲,揉了揉花色的腦袋柔聲道:“花色,你哥哥心疼你才與你說這些。垂柳今日一早留了一封信讓我轉交與你,她人已經走了!”

花色心裡空了一片。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好不容易建出來的家就這麼沒有聲息的被摧毀。總之,那模樣讓花士良看了一陣心酸。

此時花士良也沒了與央金糾纏下去的力氣,對徐粲然道:“粲然,我帶阿色下去。至於這二人好歹是一國重臣,放了吧!”

第十九章 林姓

這麼一來,花色這件事算是有了結果。央金的目的其實並不難猜。一開始是為了逼垂柳就範,後來想要致花色於死地便是斬斷垂柳不該有的念想。垂柳名號喚作舞陽,自小是由央金帶大,是央金的義女。拓塢國的習俗是拜有名望的人為義父,其他的複雜關係不表,央金與垂柳的感情自是無可取代的。

聽花士良說完花色也鬆了一口氣,知道央金對她是真心的就好。

“後面的事你不用擔心,由粲然善後。這座小鎮不宜再待下去,等哥哥將手裡的事情做完,你便與我一道回邳國吧。”這是花士良對花色說的原話。之後是留花色一人在屋子對著房梁發呆。

花色不喜歡獨處,卻又不得不獨處。從選擇嫁與白君澤開始此後一直是獨身一人,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偎依取暖的家人,又是以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離別。

好在還有哥哥,等哥哥忙完了事情就開口讓他一道回家看看父母吧!有他在花色也心定一些。也不知道爹爹與孃親過得好不好。小荷有沒有嫁人生子?

哥哥與徐粲然做善後工作,直到晚上也沒有出現。花色幾乎一夜輾轉反側,天剛剛亮便起了。昨夜是在徐粲然的宅子歇下的,還是徐粲然接自己過去的,也沒與花色好好說上話又匆匆離開了。

哥哥十五歲離家,後面斷斷續續的來信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出門第一年與同村人一起做起了小生意,後來因著面生被同行打壓,最後賣了鋪子。之後說認識了新朋友,與朋友一道去都城。同村的有不少吃不了苦,那一年回來的有不少,哥哥卻像得了天空的鳥兒,在外面暢快的翱翔起來。

第二年又說與新朋友走散,字裡行間滿滿的都是惋惜。又說救了一位公子哥,被人家的家人找上門,還以為哥哥是攛掇那位公子哥離家的人,差點沒將哥哥送官。

之後隨著公子哥一道回了家,才知道是官家少爺。之後成了那家的門生,陪著公子哥讀書、寫字,之後一道參加科考。再接著後面的信件逐漸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