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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只怕也是會有恃無恐吧?

如此一來,花色不由生出幾許無奈。

外面的人聽了有好些起鬨著叫著讓花色出去。這般就是白君澤想阻攔也攔不住,再說重話只怕要生出嫌隙來。因此進來偏廳領著花色與秋允畫一道出去。

“花色見過各位爺。”花色出去後屈膝行禮,不敢不做低姿態,在座的都是貴人,花色得罪不起。也不敢太過低姿態,若是唯唯諾諾、戰戰兢兢倒失了白君澤的面子。

“這便是那日在朝堂之上辯的邳國使臣啞口無言的女子?幕之有禮了。”有花色不認識的男子站起身,對著花色抱拳行禮。

花色急忙避開,不敢受這人的禮。

“姑……”幕之想說些討好的話,可是看到花色梳的儼然是婦人的髮髻,想著喚姑娘總是不對的。眼前這人雖說是白君澤的女眷,可是這般身份明顯是配不上白君澤的,自己喊她一聲嫂嫂怕是又要低了自己與白大哥的身價。因此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花色也是心細的人屈膝說了句:“喚我花色就好。”之後在心裡輕嘆一口氣,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自己什麼時候與邳國使臣爭辯了?那日也就是自己一時氣不過說了一句話而已。也不知道在外面被謬傳成什麼樣?

喚作幕之的男子詢問的看一眼白君澤,白君澤微不可見的點頭。那人扯出一抹苦笑,才拱拱手道:“女公子,幕之有禮。”

幕之姓鄭,祖輩世世代代俱是朝中棟樑。只是自鄭幕之父輩起到鄭幕之這一代俱是沒有行官之人,也不是沒有才人,只是朝堂之上四方湧動,鄭家包括鄭幕之在內都是心高氣傲之人,不願入得朝堂做那同流合汙的一份子。有了祖輩的蔭佑,鄭家開了一間書院,慕名而來的不在少數。因此便做那教書人,也算是快活。

鄭幕之是文化人,自然知道規矩。哪有直喚姑娘家姓名的?況且也是朋友的內室,更是不應當。因此便喚了一聲女公子。

二人這般動作,除了颯禁與白君澤其他都站了起來。

花色被喚作女公子自然有些驚詫,隨即回禮道一句:“花色有禮。”

二人這麼一來一去倒是相互沒完沒了。秋允畫笑著說了一句:“你們二人可是準備行禮直到天亮?”

這麼一說,大家鬨堂而笑。

花色雖說有些臉紅,但也是覺得好笑。

“花色,許久未見。”白芷笑著喊了聲花色。

花色自然不能裝作沒聽見,剛準備行跪拜大禮被白芷拉住,白芷搖搖頭道:“沒聽颯禁說這是家宴嗎?君臣之禮就免了。”隨即指著身旁颯禁身旁的人竟是開口依次為花色介紹起來:“這是周筠廷,我們之中最大的。這是趙謙,排行老四。這是鄭幕之,你們已是相互認識了,排行老五。這是宴仕,我們中最小的。剛剛魯莽著進去的是秋允畫,排行老六。颯禁是第二大的,白君澤第三。我是女子不算在他們排行之中。”

介紹的有些亂,花色哪能記得住?白芷看到花色迷茫的眼神嘆了一口氣道:“總會認識的,大家都是認識許久的朋友。”

花色有些羨慕,點點頭不再作聲。

“好了,不要愣著了,這天氣,飯菜涼的快。沒吃飽的抓緊時間啊,省的回了家說君澤故意苛待我們,連頓飽飯也不管。”周筠廷笑著打趣。

大家也很給面子的笑著坐回位子。這麼一來也就只有不知何時站起身的白君澤與花色是站著的。花色自始至終沒有抬眼看白君澤,那些小別扭也只有自己知道。

至於白君澤站著只是不想花色難堪。畢竟如今席位只有那麼些,留花色一人更是顯眼。

“君澤哥,你怎麼不坐?”秋允畫掛著笑問。

秋允畫的聲音讓花色兀自沉浸在自己心思裡的情緒恢復過來,而後對著眾人屈膝行禮,也不敢擾了眾人的興致就準備退下去。

“說來,這麼半天也沒見有伺候的丫鬟。花色你就留下伺候吧。”秋允畫吩咐完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副等著的模樣。

眾人噤了聲,白君澤卻是蹙眉。幾人小聚,一年難得一次,自是沒有人打攪清淨最好。不管是去誰家都是吩咐不讓人靠近的,秋允畫說這話明明白白就是找茬了。在座的都是人物,哪能看不出來秋允畫的心思。當下都有些同情的看向花色,怎麼偏偏就惹了最不講理的一個?

花色那曉得他們的心思?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釁,是聖人也該生氣了。況且花色雖脾氣好,但也不是任憑欺負的,泥人尚且還有三分土性呢。只是當著眾人面,也不好駁了他面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