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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的傅青蒲惡狠狠地低吼,“誰還會記住那種事,我的氣量沒那麼小。”

事實上他確實仍掛懷至今,無法釋懷地在心裡打了個死結,見他如見死敵的懷恨在心,所以對他始終沒好臉色。

“原來你已經忘記了呀!年輕人就是不定性。”杜玉坎遺憾地搖搖頭,表情甚為可惜。

“你說什麼,故意在我傷口上撒鹽巴嗎?”傅青蒲氣憤地衝上前想與他扭打,不甘心遭人恥笑。

殊知雙手尚未碰到人家的身體,便被一個扭身反手一扣,游龍出海折臂順拉,順著橫衝直撞的力道輕輕一滑,輕易地化解了他蠻牛似的攻勢。

從開始到結束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快得令人眼花撩亂,像是一陣微風拂過胸前,還來不及感受它的柔軟即已消逝。

傅青蒲的狼狽還不及傅青蘿的訝然,她眼底的幽光又深了幾分。

“青蒲!你的規矩哪去了,想讓人家說我沒教好你嗎?”他就算再練上十年也動不了人家一根頭髮。

懸殊差距一目瞭然,真底子硬功夫是學不來的,沒有相當的根基使不出太極中的小擒拿手,

“哎呀!大姐,你怎麼又拍我後腦勺?想把我拍笨呀!”明明拳頭不比一顆雞蛋大,揍起人來卻力道十足,害他整顆腦袋都快裂開了。

“我這叫促進小腦血液迴圈,免得你越來越笨,對不起我們傅家的歷代祖先。”爆慄不會只有一個,她馬上又追加成雙。

不能說是抱頭鼠竄,但也相去不遠,塊頭大不見得佔優勢,傅青蒲一溜煙地跑到她打不到的安全地帶。

“傅小姐說得太嚴重了,人笨是天性與祖先無關,你就別怪他了。”戴上面具的杜玉坎溫和地笑道。

“別傅小姐傅小姐的叫,聽起來怪彆扭的,朋友都叫我青蘿或小蘿,你就當交我這個朋友任選其一。”她表現出南臺灣的熱情,大方地攀交情。

“傅青蘿……真是個好名字。”杜玉坎咀嚼著這名字,暗記在心。

“你呢?你叫什麼名宇?自我介紹一下吧!”傅青蘿的眼底跳躍著一絲頑皮的神采,像是準備惡作劇的小牙仙。

“杜玉坎,我的名字,一個處處受人排擠的異鄉客。”他有意無意地看向傅青蒲,意思十分明顯。

“哈,不要理我家那個彆扭的小鬼,他以前真的很乖,你說尿是香的他都相信,還以為自己的嗅覺出了問題,是長大以後才變壞了。”

世事如夢難預料,一朝風雨一朝晴。

“看得出來他不怎麼理智,為了一點小事就耿耿於懷,我也滿替他擔心的。”成不成器就看他能不能定下心。

“小事?”聽來好像不小。

“就是……”

“等等,不許說。”這人真陰險,居然想背後道人是非。

一聽自己的事要被提起,傅青蒲趕緊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出聲阻止。

“什麼叫不許說?你一旁待著別開口,我要和這位杜警官好好聊聊。”弟弟還有什麼事怕她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難逃她的耳目。

無足能行天下,無耳能聽千里,她不需要親自出馬便能得知一切訊息,四方的迴音如星火燎原,清楚得無一絲遺漏。

不過若是他在警校發生的事,那麼訊息的來源就比較匱乏,畢竟紀律森嚴的警校不是每個人都進得去,背景調查阻止了不少人才,讓她的藍圖規劃一度受阻。

“姐……”她和他有什麼好聊的。

“閉嘴,別讓我看到你的牙齒,去買兩杯珍珠奶茶,冰塊加多一點。”天氣有點熱,喝點涼的才不會冒火氣。

音調並未揚高如同一般人的交談分貝,毫無殺傷力地揚起,照理來說不具任何壓迫性,純粹是姐弟間的對話。

但是一臉苦相的傅青蒲僅是眉頭一擰,像是習慣性的聽命行事,傅青蘿說一他絕不敢添二,表情委屈地走到對街冰店,少了盛氣凌人。

以尋常人眼光來看不算什麼,不就是跑跑腿買個東西罷了,哪家的兄弟姐妹不要這樣,大的總是使喚小的使喚得心安理得、理所當然。

可是觀察力敏銳的杜玉坎卻看出其中的不同,他隱約感覺到身側的女孩有股懾人的氣勢,令人不由自主地服從其所下的命令。

雖然他此行南下的目標是傳聞中的“蝴蝶”,對於掃蕩黑幫整合的勢力倒在其次,但她那雙清澈卻不見底的水眸像座深潭,似要將他吸入無底深淵。

她引起他強烈探索的好奇心,什麼樣的女孩會在這種環境下工作,而且不受影響的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