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人人要聽你的,高官我們也認識不少。不用拿來嚇人。”瑤兒笑了:“嚇人?他們拿來嚇你不用,也太大材小用了,光我們金家。你們擔不起了。”施蔭也笑了:“老鴇,你莫不是真當這個世子不值錢,咱們要不官面上走一走。看看是你老鴇的話有用,還是本世子的話管用。”老鴇急了:“就依夫人所言,老奴明白了。”芳娘還想說什麼,‘啪’另一半的臉上紅腫一片,老鴇揚著手虎著臉罵道:“不識抬舉的東西,忠候府的世子夫人也是你能頂撞的。”芳娘愣愣的挨著罵,忠候府的世子夫人。可為什麼她會花樓裡的歌?不是這樣的,她一定是那個男人的受寵小妾。為了討男人的歡心才學的歌,才能不計較的給她們看病,表示心善,一定是因為那個好說話的男人喜歡這樣子的女人。看著老鴇不同以往,只在姑娘不能接客時才有的臉,又想起昨天桌面上的種種,她明白了,自己真的踢到鐵板了。不,她還有機會扳回,比試中擊敗對手即可,想畢,又挺起了胸膛。
瑤兒不再看她,她已註定是個悲劇了,老鴇為什麼要讓她給她們看診,稍一思量就明白了。今日她不說不看,只是提高價格,樓里人多嘴雜,一定會傳出去,猜測一多那時她不再有人問詢。
瑤兒挑了兩個人,一個就是昨天叫琪兒的,另一個叫香芝的嗓音高亢清朗,每日早上到莊子上報道,黃昏時返回,這段時間由瑤兒安排,花樓不得干預。老鴇遞上歌詞本,瑤兒不接,讓琪兒和香芝三天後來的時候帶上即可。蘭芝還是照顧束兒,等束兒到了莊子,蘭芝就一起過來,開始學醫術。臨走之前,束兒的情況讓瑤兒欣喜不已,束兒的求生意志很強。
在金家酒樓吃過飯,看望被硬留在酒樓幫忙的葉子惍。昨日,孔崟那個怕事的,將小姐她們去花樓的訊息告訴了呂洌А4笄逶緶冷'就上門�帕嘲巖蹲訍��吡恕:薜靡蹲訍�擔�院蟛換岱毆�讔暤摹4�訟�⒏�紉皆閡┢蹋�嫠呱蠣畲航裉斕木齠ǖ氖攏�埠蛻蛑舅�撬盜耍��ゲ揮迷偃チ耍�餿�昭��褪┮窕崽焯旃�グ崖齙模�湊��蘸笫��屠醋�由稀�
吃過飯,施蔭和瑤兒、仕萩、沈善漫步在田埂間,仕萩想聽瑤兒唱歌。瑤兒先是唱了那首‘兩兩相忘’,把自己的興致唱高了,又走在路上,瑤兒沒臉沒皮的來了一首‘好漢歌’,仕萩笑倒:“你是哪門子的好漢啊,小心被人打。”沈善朝她腦門就來了一下,瑤兒摸著腦門,都是臭哥哥教壞三師兄。施蔭道:“別理他們,我陪著你一起闖。”還是自己的夫君好,白了其他兩人一眼。
回到莊子,洗漱完畢躺在床上。瑤兒看著施蔭從隔壁的浴室過來,身上還在滴水,瑤兒從床上爬起來,拿著幹澡巾幫他搽幹身體。壞心的瑤兒,對他的股間的物件擺弄著,施蔭呼吸漸重,瑤兒就覺得用布搽著東西越來越硬了。瑤兒抬頭看著施蔭,施蔭也定神般的看著她,瑤兒俏媚一笑,扔下手中的布巾子,跑回床上。將錦緞棉被將頭蓋上,嗤嗤笑著,笑聲裡說不出的得意。施蔭眼裡冒著火燒向床上,待會有她好看,如不是顧及身上還溼著,豈能讓她就這樣跑了。
施蔭快速搽幹身體,不穿衣服,光著走到床前,正好瑤兒笑夠了,抓著被子,露出眼睛偷看,一眼過去兩個球球,象是和她打招呼般晃動著。瑤兒羞紅了臉,又想鑽進被窩,可惜這次施蔭沒讓她得逞,還把被子拉掉了。瑤兒穿著白色絲織中衣,把自己包得密密的,炫耀般的看著施蔭。一霎那,施蔭撲上床,狂吻瑤兒。翻著白眼太低估男人了,瑤兒推開施蔭,好讓自己喘口氣。看著瑤兒大口大口的吸氣,施蔭摩挲著瑤兒的臉,瑤兒道:“色狼,累了,我要睡覺。”施蔭笑了,這個妖精,明明是她先點的火,又想起一事:“昨天已經放過你了,今天不會再饒你了。”瑤兒眨巴眼睛,不解的看著施蔭,施蔭笑了,笑得瑤兒寒磣起來,想躲開他,可惜又沒有成功。施蔭道:“你不準備說說,你到底是怎麼進的花樓,又為什麼要去?”瑤兒討好的笑道:“沒見識過嘛,就是好奇。”施蔭的手乘著瑤兒不注意伸進中衣,揉捏著玉兔鼻子,一下輕一下重,瑤兒的笑臉沒了,委屈道:“壞人。”施蔭的嘴堵住了,這個經常不說好話的口,抓住了她的舌頭與之共舞。‘嗯’瑤兒不自覺的演奏出綿綿樂章,施蔭想解開她中衣的扣子,心越急,手越慢,瑤兒朦朧的眼神散發致命誘惑。施蔭痛恨起自己的慢動作,雙手一用力‘刺啦’衣服成了破布。聲響也把瑤兒從迷失中拉回現實,瑤兒怒道:“敗家子,那要很多銀子呢。”煞風景的妖精,施蔭壞壞的笑了,不說話,用牙齒輕咬玉兔的鼻子,讓原本淡粉紅的鼻子,變成了深深的紅色並挺立在空中。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