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來越小。
聞言,夜離策走近榻邊,看著榻旁一大堆書,從中抽出一本。修長的手指翻開。白色杜鵑,嘔吐……眼眸一轉,看向原先放杜鵑花的桌上,變得空空的。黑眸微動,薄唇微微勾起:“竟然用在這上面了!”
錦瀾看著夜離策勾起的唇角,微微瞪大了眼睛。皇上剛才還面色清冷,怎麼現在又像是笑了?這到底是生氣,還是高興啊?
夜離策放下手中的書。轉身向殿門外走了出去。
步凌寒向來清冷寡言,這一點,在步凌寒進天鳳皇宮的時候,鳳輕歌就瞭解到了的。一頓飯上,步凌寒安靜地吃著面前的菜,不曾開口說一句話。鳳輕歌看著桌上未動的魚,將魚換到了步凌寒面前。隨即微掀開面紗,繼續吃著碗裡的菜。
步凌寒喜歡吃魚。這一點,是步凌寒做她王夫那會,每日與她用膳時,不經意發現的。步凌寒向來只吃放在面前的菜,而若是遠一點,就不會伸長胳膊去夾。而每逢魚擺在她面前時,魚總是吃得最多的,有時甚至整條魚吃了一半。
步凌寒看著換到眼前的魚,微抬起頭來,看向鳳輕歌,清冷的眸中微閃。
鳳輕歌迎上她的目光,不在意地微挑了挑嘴角:“懷孕得多補補!”
“你為什麼進宮?”步凌寒忽開口問道。
“我能說我是被抓進宮的麼?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出宮!”鳳輕歌眸光一閃,聳了聳肩,唇角一挑,抬眸看向步凌寒,“寒妃娘娘呢?可是願意呆在宮中的?”
步凌寒自小征戰沙場,是為戰場而活的,如今懷了夜離策的子嗣,便要被束縛在金絲牢籠中,養在深宮中,什麼都不能做,她又可甘心情願?
“別叫我那幾個稱呼!”步凌寒冷聲開口,清冷的眸中透著一絲厭惡。
聞言鳳輕歌目中微詫:“為何?”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步凌寒吃著魚,冷淡開口。
鳳輕歌遲疑道:“你不願意呆在宮中?”
“沒有什麼願意不願意,對於我來說,呆在哪裡都一樣!”步凌寒眸中微凝。
聞言鳳輕歌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和疑惑。
“皇上駕到!”忽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
夜離策穿著一身銀白色衣袍,金冠冠發,面色清冷地走了進來,見到她與步凌寒面色微緩。
“奴婢叩見皇上!”殿內的宮婢紛紛跪地。
步凌寒見到夜離策,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