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大棒子在他眼前來回晃了晃。
“對不起,我們認錯人了!”那黑衣人雙手捂著腿上的傷口,冷笑著說道。
“認錯人了?你拿我當三歲小孩嗎?”楚天風冷冷一笑,伸手就將黑衣人頭上帶的頭套給摘了下來,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圓臉小眼睛,嘴角邊有一條很細很深的傷疤。
“你小子別得便宜賣乖啊!小心老大來收拾你的。”那黑衣人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肉爛嘴不爛。
“看來你們兩個是不準備說實話了,好吧,我報警!”楚天風冷聲說道。
“有種的你就報警!”黑衣人嘿嘿乾笑著喊道。
“我靠,這年頭歹徒都這麼囂張了?我還真就不信邪,這可是有磚有瓦有王法的國家啊!”楚天風掄著棒子,使勁地往地上一砸,頓時激盪起一片塵土。
那黑衣人以為這幫子砸到自己頭上了呢,不由得出更大的一聲慘叫。
“天風,出什麼事了?”遠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好友譚凱。
譚凱家就住在棚戶區邊上,剛才楚天風和人打鬥,折騰的聲音也不小,他聽見之後,立即披著外衣從家裡出來看個究竟。
“這兩個小子拿棒子襲擊我,還說什麼認錯人了!”楚天風瞥了一眼譚凱,正色說道。
譚凱藉著月光,低頭一看那兩個黑衣人,雖然其中一個帶著面罩,但他還是認出來了,都是老大皮五手下的打手,一個叫牛七,一個叫馬八。這可能不是他們的真名,但這兩個傢伙合在一起人稱“牛頭馬面”,是皮家手下最忠實的打手,也是近幾年剛剛崛起的,幹了不少壞事,只不過一直沒被警方逮到。
“天風,我看他們可能真是認錯人了,你看你也沒受傷,就把他們放了吧!”譚凱認出了牛七和馬八,卻不敢把事情鬧大。
“放了他們?”楚天風眼珠轉了轉,盯著牛七馬八,嘿嘿一陣乾笑道:“這兩個小子一看就不是好人,今天非得讓他們把事情說清楚不可!”
這時只聽馬八冷笑道:“姓楚的小屁孩,你今天要識相的話把我們兄弟給放了,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
“你怎麼知道我姓楚?什麼認錯人了,分明就是有備而來!”楚天風打量著說錯話的馬八,臉上滿是不屑的冷笑。
馬八話一出口,才現說漏了,恨不得使勁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但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怎麼也收不回來了。
譚凱暗暗地嘆了口氣,本來想把這事壓下來然後勸楚天風出去躲幾天,看這架勢肯定是壓不住了,但是皮五那可不是好惹的,背後有保護傘,就算把牛七馬八送到派出所也無濟於事。
“天風,怎麼回事啊?”這時譚凱的父親譚大成聞訊也從屋裡走出來了,一看眼前的情景,頓時嚇了一跳,地上躺著兩個黑衣男人,腿腫得老高,旁邊兩個碩大的棒球棒滾落在地。
“大伯,幫我報一下警,有兩個小子要殺我!”楚天風星目中閃著寒芒。
“好的,等著啊!”譚大成絕對是熱心人,家裡正好有部電話,回去後立即撥打11o了。
譚凱想攔著,又沒什麼藉口,站在那裡真有點左右為難。
楚天風不是蓄意要把事情擴大話,而是迫不得已,現在他的處境很危險,如面對敵人的攻擊一味地採取守勢的話,勢必會遭到對方更加嚴厲的報復。
他的想法和別人不一樣,一般人遇到這種事,為了怕引火燒身,經常會選擇沉默,這也就助漲了對方的囂張氣焰。
楚天風站在另一個角度思考問題,卻決定要報警,因為這種情況下的報警是正常反應,面對黑惡勢力的圍攻,即使明知道報警沒多大用處,但也要做出一種姿態來,至少讓對方心裡顫一顫,如果一味的忍讓,只會遭到敵人沒有顧忌的,更瘋狂的報復。
所以楚天風堅持要報警,非要看看自己的對手勢力有多大強大,總之他是原告,有理走遍天下嘛,難道到了派出所還能顛倒黑白不成?
譚大成報警後,很快南城分局新陽派出所就來人了,兩名警察開著一輛警車,飛馳到了現場,簡單地瞭解情況後,先將牛七和馬八這兩個小子架上警車,然後讓楚天風也跟著上去了,直奔派出所而去。
“怎麼個情況,你先說一下!”派出所內,一名警察認真地坐著筆錄。
楚天風就將剛才生的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尤其是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這是個關鍵點,由此可以推測對方是蓄意報復,而不是什麼“打錯人”了這麼簡單的事情。
隔壁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