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翻了翻白眼,不悅的說:“你還算他幹嘛,他早就跑出了狩獵場,就你們還傻得在裡面與殺手博鬥。大哥,不是我說你,凡事量力而為,你也不想想,你家中有爹孃,有妻子,有兄弟姐妹,你若是出了事,我們可怎麼辦啊?”
大郎愧疚的望了眼劉羽琪,但卻不認為他做錯了什麼事,無力的辯駁說:“璟皇子身份尊貴,不能在魏國出事的,不然的話,不單是我要遭殃,魏國可能也會面對漢國的報復。”
淺淺翻了翻白眼,雖然清楚大郎說的是實話,但心裡那個疙瘩卻仍然還在。
“漢國國師不是挺厲害的嗎?他去哪裡了?”淺淺突然想起這人,側目看向清瀾。
清瀾眉宇微皺,說道:“我並沒有看到誰是翠眸,他應該沒有下狩獵場。”
大郎也聽說了國師眼睛的事情,附和說:“我跟著璟皇子一起下場,他身邊雖有不少侍衛,但沒有國師,也沒有誰是翠眸。”
淺淺咬唇不滿的低吼:“有沒有搞錯,國師竟然沒跟去,璟皇子遇害他在哪裡,不然在皇家驛館裡睡覺吧?漢國的皇子,漢國的國師不保護,竟然要我們去保護。”
劉羽琪雖然心疼大郎被傷之事,但也明白他做的是對的,如今大郎已經脫離了危險,她倒是冷靜下來了,反而能勸說淺淺了。
“算了,這事已經發生了,再說什麼也是枉然,而且這次的事情,多虧了妹夫出手相助,等到事情查清,與我們魏國沒有關係,漢國便欠了我們魏國一個人情,也能一解現在緊張的氣氛。”
淺淺翻了翻白眼,對三國之間的關係一點都不在意,更不想用自己親人的安危去解決這當中的事情。
再者,以她的看法,漢國即有一統天下的雄心,哪裡會因為這件事情就放過魏國,這完全是劉羽琪一廂情願的想法。
“是啊!算了,別說了,隔牆有耳,免得這話傳出去了,還徒生事端。”大郎蒼白的臉上佈滿了擔憂。
見此,淺淺哪裡還好說什麼。
四人閒談了幾句,淺淺也沒有多留,就回了王府。
王府裡,雖然早就有下人來報信,說了清瀾和淺淺都無恙,但是世子妃沒有親眼所見,仍然不放心,整整截截的坐在前廳裡。
得了清瀾和淺淺回府的訊息,立即把兩人請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數眼,這才鬆了口氣。
鬆懈過後,世子妃不免埋怨的說:“就說不讓你們去狩獵場,你們非去不可,幸好沒有出事,若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
淺淺抿緊了唇,早知道有這一出,剛才在門口就直接讓提著藥的圓兒溜回了安然居,不然的話,被世子妃知道了她胎不穩,指不定該擔心成什麼樣了。
清瀾可沒淺淺這麼有心眼,一板一眼的說:“沒事,我們就先回屋裡了。”
世子妃蹙眉,有些傷心的說:“瀾兒,雖然你到現在還不肯叫我一聲母妃,但我總是你的母妃,你就算做不到對我親近,也不能這樣對我說話啊!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多傷母妃的心啊!”
世子妃傷春悲秋的話還沒說完,清瀾便直接抬眼說:“我當你是母妃,但是現在媳婦動了胎氣,她得回屋裡休息了。
世子妃一驚一乍,臉色就跟五彩燈籠有得一拼,連聲怪叫幾下,直到清瀾摟著淺淺走了,這才匆忙跟了上去。
世子妃尚未來得及感受清瀾視她為母的那種喜悅心情,就一顆心全被淺淺動了胎氣這幾個字佔領了。
跟著淺淺小倆口到了屋裡,世子妃一邊嘮叨淺淺的不小心,一邊手腳麻利的指使下人去給淺淺熬安胎藥。
若不是說傅太醫已經看過了,世子妃人怕是連太醫都要請來了。
“你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最近就不要出門了,在家裡安心養胎。”
淺淺這次,把世子妃嚇得不輕,但是現在冷靜回想下來,若是真因為這虛驚一場,而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萬一的話,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心中會永遠有一個結。
因此,現在世子妃一說,淺淺便忙應聲說:“母妃你放心好了,最近我都會在家裡安安分分的養胎的,不會再讓你們擔心了。”
“這就好,這就好!”世子妃連說兩聲,又叮囑了數句,要淺淺小心安胎,這才一臉期盼的看向清瀾。
對上世子妃熾熱的眼神,清瀾一臉呆相,淺淺翻了翻白眼,低聲提醒說:“世子妃是想你叫她一聲母妃。”
清瀾一臉詭異,覺得被人這樣追著要他叫娘也是怪寒磣的。
但是回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