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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當年的三十杖,險些要了臣妾的性命。臣妾是心有不甘,還請陛下饒恕。”那年她擅闖文試,被罰三十杖,而我的刑責,雖有童百溪極力要求,卻是讓姜卓擋了去,這於她,多少是不平的吧。

姜卓看了我一眼,我輕輕地搖了搖頭,他便說,“罷了,下不為例,你且出去。”

童夢蝶有些意外,而後恭敬地行了個禮,隨著言默退出了逐日宮。

“風流債啊風流債……”我望著他,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是你娶了一大堆的妃,就不會有人跟我爭風吃醋了!”

“這可不是風流債。”他雙手撐在桌面上,望著我笑,“童夢蝶只有放在王宮中,太師和孤才能雙雙放心。王也有王的無奈,有些人不得不娶,有些人不得不幸。但就算娶進與臨幸,都不在我心。”

“以後你還敢!”我瞪他。

他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執著我的手說,“你是最後一個,唯一一個,其實,亦是最初的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學成歸來,恢復日更,期末臨近,親們要好好準備考試啊。

還有啊,煙再申明一下,還沒有接近尾聲哦,雖然這個是最後一卷。

錦繡王妃(三)

初春,是代表希望的季候。

這一次的殿試三甲,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卻也是驚天動地,開天闢地。第一名,沈晴暖,編入吏部。幾乎是所有的主考官包括姜卓,都給了極為肯定的評價。第二名,劉子謙,編入工部。此人在建造方面的才能可謂出類拔萃,工部司平喟嘆奇才,與沈晴暖幾乎擁有不相上下的才華。第三名,蘇麗秀,編入文部。以名正言順的女子之身問鼎三甲,徹底打破了昊天男女有別的桎梏,以她和應人傑為先河,一文一武,天朝永廢女子不能為官和考試之令。

春天,昭示著嶄新的起點。一年以之始,萬物隨其蘇。

我被夏夏還有眾多的宮女簇擁出了宮門,門口的眾人看到我,整齊地下跪行禮。院子裡的香樟樹長得很好,枝頭吐著新芽,有鳥兒飛過朝陽的輪廓,天空像洗過的藍。

不長的過道上,全部匍匐著內侍和宮女,我身上的錦繡霓裳在應人傑和蘇麗秀的提拉下,鋪展開一道耀眼的金光。此刻,我們一行人正前往明光殿,接受我生命裡最重要,也是最後的歸宿。姜卓一直都不告訴我,他會給我冠以一個怎樣的名銜,我雖然纏著他很久,他只是搖頭故作神秘地笑。

蘇麗秀的外表看起來極溫婉,為她量身打造的官服把她襯托得越發嬌俏,我看了她一眼,她忙低下頭,還有些生離和侷促。

“麗秀真是美麗的女子。”我由衷地讚歎。

蘇麗秀的臉紅了紅,像一粒紅涔涔的蘋果,“您在開微臣的玩笑吧?天下女子,何人敢在您面前言美?”

我們的腳步不停,言默在前領路,聽到我們的談話,也是轉過頭來,同意地一笑。

我接著說,“麗秀可有心上人?如若沒有,新年年會的時候,可以去碰一碰運氣。”

蘇麗秀搖了搖頭,只顧低著頭走路,表現與在無冶之時大相徑庭。莫不是,這其中,有什麼貓膩?旁邊的應人傑撞了撞她的肩膀,親暱地說,“說起來,麗秀還是我跟天博的大媒呢。要不我為麗秀牽紅線吧?話說朝中剩下的青年才俊,劉子謙大人太過冷淡倨傲,晴暖太小,文丞武相和王子殿下皆無成家打算,那就剩……文莫?文莫如何?!”

“葉文莫?”蘇麗秀的柳眉擰了起來,“哼,此人無才,就是脾氣臭的很!”

“文莫無才?”我看向應人傑,人傑似是知道我所想,兩個拳頭對了對,衝我眨了眨眼。不是冤家不聚頭,看來文莫和蘇麗秀有戲,我在年會的時候要多加留意,不定又是一樁好姻緣。

明光殿前,所有的官兵正身行禮,目不斜視。言默為我開啟了明光殿上朱漆的雕花門,殿上的森嚴和沉靜一覽無遺。他坐在金鑾上最高的位置,離我還有些遙遠,但我彷彿能與他的目光碰觸,兩顆心在輝映般地跳動。這並不是冊封王后的儀式,只是冊封一個普通的妃子,但滿朝文武皆穿著紅色,包括他的身上,也是正紅色的滾金盤龍王袍。

“戚璟萱入殿覲見——”言默把最後的尾音拉長,一下子吸引了殿上眾人的目光。

我提起厚重的裙襬,在眾人目光的洗禮下步入正殿。驚歎聲和議論聲響成了一片,我卻只能感覺身上華貴的錦繡霓裳耀眼,因為寶石和金絲折射的光亮,幾乎讓我頭暈目眩。

言默唸的誥文很長很長,我沒有怎麼記住,只最後一句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