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讓他撿了個便宜,”武天爭忍不住的罵了一句,他想起了去搭救海浪時,那條墨龍也是被人捷足先登擄走了,不過那次,他的確不知道墨龍被封印在山下,就算知道了,他也無力開啟封印降服墨龍。
“你認為是誰?天帝?”青魔問道,天外天的天帝,在地界無疑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除了他,還能有誰?我想小青龍久久沒有訊息,也很可能落在了他的手裡,”武天爭猜測道。
“他這明擺著是在利用你,也許你才是一張真正的騰龍圖,”玄冰道。
“哼!我遲早是要打敗他的,讓依附於他的狐朋狗黨們徹底隕落,”武天爭想起了妖皇、軒轅重出和古巨,心裡就滿是怒火,他握緊了鐵拳冷哼道。
對古巨,他並未急著除掉,一來有軒轅重出作為他的靠山,除掉他時,就是與軒轅徹底為敵的時候,還有一點兒就是:既便除掉了古巨的肉身,也難以將御獸靈君徹底抹殺,他還會依附到別的人身上繼續作惡,可以說古巨大部分的罪惡,都是靠御獸靈君來幫他完成的,就像自己能夠成長的如此之快,與雙魔的鼎力相助是完全分不開的。
既然對此無可奈何,也只有先行修煉要緊,要想打敗天帝,沒有絕對的實力是做不到的。
——
夜色深沉,司馬無心的帳房裡,卻是燈火通明,司馬無心站在一張寬大的紫檀木八仙桌旁,正在呆呆的望著桌上搖擺不定的燭火思索著什麼,而他不遠處的一張太師椅上,碧行雲正在悠然自得的坐在那裡品茶,雖然晚上喝茶不是個好習慣,但碧行雲今晚並不打算休息,他甚至翹著二郎腿,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注視著司馬無心。
“白天去約鬥那姓葉的小輩,你為什麼不去?害得我為你背了黑鍋你知不知道?”司馬無心似乎感受到了碧行雲眼神中針芒一般的戲虐之意,不滿的問道。
“我不是已經和司馬宗主說過了嗎?我找血帝幫忙去了,想請他老人家親自出山,否則憑咱們的力量,還有那血宗的血滴子大長老,對付軒轅老兒,難啊!“碧行雲滿不在乎的說道。
”難道血帝真的重生了?“對於這件事,司馬無心始終表示懷疑。
”司馬宗主若是想見他老人家,我也可以引薦你的,“碧行雲道。
”你是說他的功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司馬無心又問道。
”對!若是恢復了當年的巔峰境界,他老人家一個巴掌就可以滅了軒轅重出一個宗門,“碧行雲撇了撇嘴道。
“碧宗主好像很崇拜血帝啊?難道就不怕他將你也異化了?如果血帝重出江湖,別說你我逐鹿中原了,恐怕連活路都沒了,碧宗主難道就一點都不擔心嗎?”司馬無心是很想依靠血帝的人,覆滅了焚天宗,但同時也感到一種巨大的危機感,在不斷地向他逼近,血帝重生,難免生靈塗炭,塗炭別人倒不要緊,主要是他自己也將難以倖免。
“哈哈!司馬兄放心,血帝已經將你當作了他自己的人,對於歸順了血帝的武林人士,血帝是可以網開一面的,”碧行雲笑道。
“碧老弟什麼時候成了我司馬無心的大管家?怎的事事都替老夫做起主來了?”司馬無心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碧行雲也太自以為是了吧!竟然沒經過他的同意,就將他賣給了血帝。
“司馬兄難道不樂意?兄弟可是為了司馬兄著想才這麼做的,其實血帝一出關,將無人能阻止他稱霸天下的腳步,晚歸順就不如早歸順,以免被他老人家也變成了那種令人作嘔的怪物,悔之晚矣!”碧行雲這聽起來很友善的話,讓司馬無心卻覺得是如此的刺耳。
忽然大帳外一片淡淡的紅芒閃爍,在視窗停頓了片刻,然後就順著窗欞的縫隙,鑽進了寢帳裡,紅芒一入大帳,險些就將八仙桌上的蠟燭吹滅了,司馬無心手掌一揮,一道靈力波牆便擋住了從紅芒中釋放出來的勁猛風聲。
其實以他們的靈力,有沒有蠟燭都無所謂,只是那幾根紅紅的蠟燭,讓司馬無心心裡有一種溫暖並且穩定的感覺,他總覺得情況不怎麼樂觀,既然有血帝重生,想必自己是再也無法爭霸天下了,他此來的目的,可以說完全落了空,早知如此,又何必來呢?現在,他或許與軒轅重出聯合,一同對付血帝才是明智之舉,血帝才是他最大的威脅,但奇怪的是:碧行雲一向性驕氣傲,卻怎的會對血宗如此的忠心耿耿呢?
那片紅芒先是化作了一頭血怪的模樣,然後再次扭曲變形,變成了一個鷹鼻鷂眼,身穿紅袍,鬚髮皆白的佝僂老者。
“血滴子,你進別人的屋子,難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