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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然開朗,如出洞穴之中。”葉公說,“夫子在魯,官為司寇,兼攝相事。敢問掌刑執法,該怎樣的呢?”

孔子回答說

葉公聞聽,連連點頭稱是,讚歎說

孔子說

……

孔子與葉公縱論天下時勢與治世之道,推心置腹,談得很是投機,不覺雄雞已唱頭遍。

經過這次暢談,葉公更加敬佩孔子了,但他卻不能完全理解孔子。第二天一早,子路獨自在庭院內散步賞花,葉公走上前去問道

子路雖說是孔子早期的弟子,曾屢次棄官不做,追隨孔子多半生,而且在三千孔門弟子中,是唯一敢與夫子爭執甚至頂撞、耍脾氣的一個,彼此一向開誠相見,無所不談。然而葉公的問話卻也給他出了一個大難題。

早飯之後,子路獨自一人在臥室中默默地思考著這一考題的答案。

夫子像朝陽,似明月,他的思想放射著燦爛的光輝,照亮了許多人的心和前進的路。

夫子像藍天,似草原,他的情懷深邃曠遠,精深博大。

夫子像水晶,似清泉,他的心晶瑩、透明、清澈,沒有一絲瑕疵,不染一點塵滓,光明磊落,無私無畏。

夫子像刀鋒,似劍刃,他的洞察力是那樣犀利和深刻。

夫子像巨谷,若滄海,裡邊盛滿了豐富淵博的知識和學問,這知識像江河之水,丘巒之石,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夫子像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烈火,無論誰靠近他,接觸他,都會被灼熱,被熔化。

夫子像波濤,似激浪,精力總是那麼旺盛,那麼充沛,從不知疲倦,永不會停息。

夫子像春風,溫暖,和煦,三十多年來,很少見他惡聲惡語地跟人說話。

夫子像一把萬能的鑰匙,他能夠循循善誘地開啟每一個弟子的心靈。

夫子像一支射出去的箭,不回頭,不折彎,總是朝著一個認定的方向前進。

然而,夫子也很神秘,他的說和做似乎並不一致,例如,他說“君子大禍臨頭不恐懼,好事到來不喜形於色”,但當榮任大司寇、兼攝相事、參與國政、決定墮三都時,他都興奮異常,喜形於色;他說“親身做壞事的人那裡,君子是不去的”,但卻欲應公山不狃和佛肸的邀請而前往;他一向主張君子重德不重色,但卻應聲名狼藉的南子的召見,進宮去半天不出來。而這一切,他又有足夠的理由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