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人影。我立刻像前次一樣跟了上去,但我沒有走的太快,而且一直小心的注意腳下。我知道他們幾個總會跟上來。雖然不滿漏斗的豆腐渣工程,但那漏斗和大通道相比,就好像小巷和城市主要幹道一樣,對於我這犯了錯需要躲藏的人來說,小巷更好走!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篤定還會有第三層,我只是覺得地府這個世界,地面那麼荒涼,土拓他們對地下有感應,那麼他們的繁華也許就都掩藏在地下。我不由猜測,這也許大概可能沒準是一個地殼很厚很厚的星球吧!
第二層與第三層間的通道口直徑大概不到三米,弧形臺階佔了四分之一個圓。奇怪的是另四分之三的空間空蕩蕩的,竟然也影把人形物丟在了臺階上,而沒有扔進空蕩蕩的地方。
我站在入口處猶豫了一下。根據前面的觀察和親身體驗的經驗,人形物走的沒有好路。我決定還是自己跳那空蕩蕩的地方。可就在我剛跳下去的時候,我現了一個從臺階走上來的人影!他竟然和人形物用了同一個臺階!那麼這臺階應該沒有問題了?那我自己瞎跳個什麼勁兒?這邊空蕩蕩的沒人走又是怎麼回事……
我還在想,就被腳下凌空一吧股大力撞了個七葷八素,還被向上彈回去了些!眼前頓時全是“一閃一閃亮晶晶”。撞我的大力應該來自我與某個我看不清的堅硬的東西相撞的反作用力。那麼我再落下去的時候就應該沒這麼嚴重,我也許可以從那個東西上借力,登上樓梯……
只是我怎麼似乎又再繼續下落,竟然錯過了那個半空攔截我的東西?我抬頭,除了臺階沒,其中一個故意對我做了個鬼臉,那手法看起來像是火業!
當我第三次在下落中被大力撞擊後,我明白了這突然多出的幾乎難以看到的東西是刻意不規律出現的!當我被撞了十多次後,我才在頭暈眼花中看出那臺階會刻意不規律的突然消失幾級,同時空蕩蕩的地方在消失臺階的對應位置會突然出現一個跳板樣的東西。人影會提前向空蕩蕩的地方跳去,及時踩到跳板上,而人形物就不會了,他們就會不時突然的狠狠摔到下面有臺階的地方。當然,作為僅在圓洞一側存在的之字形樓梯,可以讓那些人形物下落很長距離後才會摔到,以便摔得更重!
不過,他們再怎麼摔也沒我狠!話說我是一直在摔來著,都沒個臺階走兩步……等我半空回頭打算影正在和我一樣“飛”在空蕩蕩的這側,影正吊在一個臺階邊緣上,臺階下面是空的,看起來他似乎該跳的時候沒跳,那麼或他就那樣無從落腳的懸著,或會和人形物一樣掉到下一輪臺階上;在更高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影,剛剛跳出來,影一樣開始下墜!
我轉了下眼睛,心裡大概有個想法。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似乎那一個個忽然出現的跳板臨時罷工了……我“碰”的又撞了一下,想起剛才我是一直觀察下面的人行進的方法才得出結論,那麼上面……不會是那些跳板被我一撞就都碎了吧?我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按我這半天所經歷的來看,這種可能性極大!
也不知道又撞了多少下,我才從空白中脫離出來,開始琢磨那些東西算不算公共設施?巡街找苗三的時候是因為公共環境問題,我據此推斷地府這裡對公共事業很重視,那麼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砸壞東西,恐怕不能簡單處理,更別說善了。就算都是我無意之舉,那我無意傷了某巡街,還被一黑一白追捕,可見“無意”一說在這裡無效!賠錢,就像我們渡劫弄壞了人家裝置是遇到的一樣?還是審了蹲籬笆,像巡街抓苗三那樣?
別的也就算了,我一想到賠錢就痛苦!在人間的時候,雖然也很注意,但對公共物品總有個概念——不是自己的!就算不去隨意破壞,但也不會刻意愛護到像自己的東西那樣。結果習慣養成,意識薄弱,換個世界就出錯!要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不然早年從根本意識上抓起,早作準備,也不用現在痛苦!
特別是,不論賠錢還是別的事情,我們在人間都好處理,錢我們有,關係我們更多,有很多辦法可以把事情擺平!可是不論渡劫還是進了這地,我們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人家的通用貨幣是什麼?能不能用人間的紙幣兌換?我們在這裡如果真的需要開銷,是不是就要從零開始呢?如果我們(他們五個肯定又要被我牽連)先受罰,又怎麼去開始?也許我真的需要找到一個第三方,比如比侖門或衛家,可以讓我們借力。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推測。不過不論是地府對公共環境的注重,還是那一黑一白對“無意”的無視,依我間日益忽視的一點。
我就這樣憂心忡忡地思考著,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