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兵馬調了出來。
隨著顏良的命令發出,斜刺裡轟隆隆之聲響起,一支騎兵從斜刺裡殺出,卻是徑直殺向了呂布軍的側翼。
“沒想到,顏良還留了後手,看來這顏良也並不像我們想象的那般無用。”看見顏良的另一支兵馬從側翼殺來,樂進神色略微凝重道。
“顏良乃是袁紹手下大將,袁紹令他督軍幷州,此人自然有過人之處,側翼的敵人,就有勞樂進兄走一趟了。”于禁心中略微思量,此時顏良已經在正面吸引了自己這邊的大多數兵馬,而從側翼啥來的敵軍,只能讓樂進走一趟了。
“也好,那邊就交給我吧。希望張繡不要耽誤太久才是。”聽了于禁的話,樂進也是點頭答應,不過樂進並不緊張,必定還有張繡這支援兵,如果沒有張繡的話,兩人此時只怕就要想一想如何脫身了。
“轟隆隆”就在樂進離去的同時,只見隊伍的左翼又有馬蹄之聲響起,卻是顏良軍的另一支兵馬,又殺了過來。
“看來顏良這次帶來的人馬還真是不少。”看見這支敵軍,于禁的臉色陰沉。卻是縱馬向著那裡走了過去,此時自己這邊的一萬兵馬已經無兵可用,于禁只能親自出馬,畢竟顏良乃是袁紹軍幷州方面的主帥,手中所能調動的兵馬不少,而騎兵對上步兵,本來就很有優勢,這就導致于禁和樂進很快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你要做什麼?”看著顏良逐漸佔據了戰場上的主動權,文丑正在暗自慶幸,不過這時候就看見一人手持一柄明晃晃的戰刀,向著自己所在的囚車走來,這使得文丑背心冒出一股冷汗,冷聲喝道。雖然當時在呂布面前,文丑就準備赴死,為袁紹盡忠,不過此時看見顏良已將掌握了戰場的局勢,文丑心中又升起了求生的希望,而此時看見有人手持戰刀而來,文丑明白,只怕這人的目的就是要在顏良將自己就出之前,將自己斬殺,這種從死到生,又從生到死的感覺,即便是文丑這種久歷生死考研的人物,也覺得有些難以承受。
面對文丑的質問,那人並沒有說話,而是徑直走到文丑身後,手起刀落,卻是並沒有斬下文丑的頭顱,而是斬開了綁在文丑身上的繩索。
“呂布將軍說過,只要顏良帶兵前來解救將軍,而於禁和樂進又不能取勝的話,就放將軍一條生路,祝將軍。”等到斬斷了文丑身上的繩索之後,這名士兵卻是向著文丑一拱手,接著就將自己手中的戰刀調轉過來,伸了出去,竟然是要將戰刀交給文丑。
“呂布讓你放了我?”聽到這名士兵的話,文丑驀然一驚,本來這種兩軍交戰的混亂局面,乃是文丑逃走的最好時機,可是這樣一來,文丑卻是不好就這樣離開了,畢竟如果文丑就這樣離開,那就表示他文丑接受了呂布的好意,這和文丑以前和呂布有交情可是完全不同,此時呂布是袁紹的敵人,文丑接受呂布的好意,以後還如何為袁紹征戰,如何與呂布作對,此時袁紹和呂布的關係可是敵我關係。
“還清將軍及早離開,祝將軍一路平安。”那士兵並沒有理會文丑的失神,只是向著文丑微微躬身,然後轉身離開。
“呂布麼?”文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戰刀,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然後抬起頭康想了遠處的戰場,縱身跳下囚車,向著遠處奔走而去。
“文丑逃跑了,抓住他。”就在這時候,一聲聲呼喊之聲傳來,原來卻是已經有士兵發現了文丑的行蹤,又來不及阻擋,這才縱聲大喝,只是此時于禁和樂進都不在附近,並沒有調動兵馬截殺文丑,只有附近的不少士兵向著文丑逃跑的方向追殺而去。
“就憑你們,也想擋住老子的去路?”看見數名士兵出現在了自己身前,文丑輕蔑的一笑,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做出嗜血的表情,然後一躍而起,手中戰刀臨空劈下,斬向眼前計程車兵。不過就在戰刀快要落在眼前士兵的脖頸上的時候,文丑卻是微微一頓,手中的戰刀微微調整。
而那個被文丑戰刀斬到計程車兵,只覺得脖頸一涼,透露卻是並沒有掉落,而是一股劇烈的疼痛之感從肩膀上傳來,倒在了地上,原來就在文丑要將這幾名士兵誅殺的時候,心中突然微微一動,想起了呂布,於是並沒有要這幾名士兵的性命,只是三拳兩腳,將這幾名士兵打飛。
面對顏良的騎兵突襲,樂進和于禁建安的支撐著,而此時的顏良卻是帶著最先發動正面攻擊的騎兵遠遠地退了開去,因為正面已經吸引了太多的呂布軍,重甲步軍的陣型並不容易突破,而重甲騎兵身後的弓箭兵,更是給與了騎兵很大的傷害,更重要的是顏良和他的騎兵,已經完成了對樂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