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也同刀一樣,給神鞭受的長鞭卷下了山崖,不摔死也會掉得重傷。這一下,不但使這先出手的漢子嚇得面如土色,就是那兩位觀戰的漢子,也驚愕了!看來,論單打獨鬥,他們一個也不是神鞭叟的對手,只能聯手齊上。
這時,小丹早已從車內躍出,持劍站在馬車前後的座位上,一方面觀戰,一方面在車外更好的護著公孫不滅,以防攔道的賊人偷襲馬車。他看見神鞭叟一招出手,便擊敗了那一藍衣的持刀漢子,真是又驚又喜,暗想:“原來神鞭叟的武功那麼俊,怪不得通總管請他老人家護著我們來嚴州府了!其實小丹對神鞭叟的武功,早已從心裡面折服了。在湖州府城的客棧裡,神鞭叟就以一招“天外飛龍”,憑空將那一個兇狠朝自己下手的黃衣漢子,連人帶刀卷飛了出去,從而震驚四座,威懾毒書生等人不敢動。當時,可以說神鞭叟一鞭之神奇,只是乘人不備,突擊成功。而現在,小丹更目睹了神鞭叟是讓人先出手,然後出招,也是一招之後,便威懾了對手,這更顯得神鞭之奇了,這怎不令小丹驚喜愕然?
神鞭叟在一招制服了對手後,不屑的說:“你們是山西五虎斷門刀的人?是你們的掌門打發你們來會老夫?”
一位玄衣漢子說:“神鞭叟果然不愧為武林宿老,目光敏銳,一招就看出了咱兄弟們的武功來路,佩服!佩服!”
神鞭叟不想跟他們多說廢話,問:“說!你們來這裡的真正意圖是什麼?所謂八爺,是你們的新任掌門人?”
“對不起,我們早已不是五虎斷門刀的人了!八爺更不是五虎斷門刀的掌門。”
“哦!?你是……”
“這個你不必問。”
“看來這位所謂八爺,恐怕是江湖上極有權勢的人了,不然請不動你們。”
“你說對了!所以最好請你識相點,跟我們走。”
“哼!老夫一向在江湖上獨來獨往,從來不爭權貴,他要是想見老夫,叫他親自來見老夫好了!”
另一青衣漢子冷冷的說:“你是想我們聯手齊上了!”
“你們早該這樣。”
“神鞭叟,你最好想清楚一點,我們兄弟三人,雖然勝不了你,但要殺公孫公子,卻綽綽有餘。”
神鞭叟驀然目光一閃,近乎冷酷地說:“你們是逼老夫重新殺人了!只要你們敢動一動公孫公子身上的一根毫毛,老夫不單將你們殺了,就是你們所謂的八爺,老夫也會鬧得他全家不得安寧。”
“你在威脅我們?”
“老夫從來說話算數,所以老夫也請你們想清楚一點,趁早將前面的樹木搬開,別與老夫結怨。”
玄衣漢子對青衣漢子說:“大哥!我們齊上,叫老三去對付車上那位提劍小子。”
青衣漢子點點頭:“好!老三,你去!我和老二應付神鞭叟!小心,我們要活的公孫小子。”
“大哥、我知道。”藍衣漢子應著。
神鞭叟頓時殺氣逼人,目光—閃:“你們都去死吧!”“叭”一聲,長鞭在空中響起了一聲炸雷,跟著長鞭如龍,破空襲來,直取青衣漢子。神鞭叟一直在市井中隱藏了十多年,從不在江湖上露面,現在為了公孫世家,逼得他重踏江湖路,捲入了江湖中的是非旋渦之中,再次走上刀風劍雨的江湖生涯。所以他一出手,就是凌厲的殺招,再不像第一招鞭下留情了,只捲走了對手的兵器,而是鞭梢直擊青衣漢子頭部的重要穴位。
青衣漢子是三個匪徒的大哥,武功也數他最好:他見神鞭裡一鞭倏速的擊來,以輕功縱開,跟著身形如隼鷹,凌空撲到,手中的利刀,似泰山壓頂般的朝神鞭叟兇猛劈下,一邊朝玄衣漢子吼著:“老二,貼近他交手!別讓他長鞭發揮作用。”
的確,神鞭叟手中的長鞭是一門長兵器,利於遠功,不利於貼身交鋒。青衣漢子似乎看準了神鞭叟這一弱點,採取貼身交戰。而刀,更是利於近身拼殺的短兵器之一,刀以兇猛、力沉,快捷為準,正所渭刀出如虎,劍走如龍,二刀揮出如猛虎下山崗,震驚四峰。青衣漢子似乎深得刀法的精髓,一刀直劈而下,力如千斤,令人難以接招。當青衣漢子一刀凌空劈下時,玄衣漢子的一把刀,更就地滾了過來,直取神鞭受下盤。
神鞭裡在這兩大使刀的高手上下齊攻之下,正是會者不忙,忙者不會,儘管長鞭一招揮出擊空,身形卻似飛稜,橫飛了出去,避開了雙刀。他幾乎從刀光中閃了出來似的,手腕一抖,人還沒有落地,長鞭又似矯龍凌空飛舞,直卷青衣漢子,鞭梢卻是直擊玄衣漢子,這一鞭更是神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