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個鷹犬如蠅逐臭,撲向房裡。婦人慌了,一把抱著他的大腿不讓他闖進房裡。這隻鷹犬火了:“哼!從來沒有人敢阻撓我行動的,你這不識時務的村婦活得不耐煩了?”
他揮刀劈斷婦人的一雙手,痛得她在地上打滾嚎叫。
女兒衝出睡房,見母親倒在血泊中,悲傷得痛不欲生。
為首的那個鷹犬把她抱進房裡,她又踢又咬,但終於敵不過幾頭鷹犬,被他們殘暴地糟蹋了。
這時,正巧外出砍柴的主人看到鷹犬們在搜山,不敢再上山砍柴,便轉回家躲藏。想不到一到家門口,看到妻子重傷倒地,女兒被姦汙,他頓時像一頭被激怒的猛虎,見鷹犬就砍。鷹犬們猝不及防,一下子被他砍倒兩人。
為首的那個鷹犬立即把附近的鷹犬叫來,亂劍把這房裡的主人殺死。他們還不解恨,放了一把火,把這家人的茅草房燒掉,才悻悻地離去。
一時間,南京城內外天怒民怨,愁雲重重。
各地有勢力、有背景的紳士,由於身受其害,憤憤不乎,便聯合起來上告,狀紙似雪片般飛到了應天府,有的上告到京城帝都各衙門。但被告都是西廠、錦衣衛府的人,官府管不了,也不敢管。
官府不敢管,南京一帶有正義感的武林人士卻站出來管了。他們當場制止了西廠、錦衣衛的暴行,有的聞風趕去營救不幸的婦女,怒殺或刺傷了這群不是人的野獸。但其結果,他們敵不過西廠錦衣衛的一些高手,不是受傷被擒,就是負傷遠走高飛避禍。一時間,西廠和錦衣衛府中的牢獄,有人滿之患,關的都是無辜百姓或仗義被擒的俠義之士。
東廠,在雪山飛鷹和韻孃的約束之下,不捲入這一事件中去,冷眼旁觀。韻娘有時還出面制止西廠和錦衣衛人的暴行,救了一些婦女。那天,另一夥十來個錦衣衛和西廠的人抓了七八個年輕貌美的婦女,正沿著一條山間小徑把她們押回去,準備帶到西廠和錦衣衛中供匪徒慢慢享樂。
突然樹林裡躍出一個佩劍的蒙面人,昂首叉腰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一個胖乎乎的錦衣衛怒斥道:“哼!你是何方人馬,膽敢如此放肆,前來擋道?”
“你別問我是什麼人,只要乖乖地把抓來的婦女放掉,我就讓你們過去。”
胖子愕異了,歪著腦袋上下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聽她那嬌比的聲音,看她那姣美的身材,猜她並非七尺男兒,而是一個蒙面女俠,奇怪,明知這天南京城內外大肆搜捕盤查婦女?這位蒙面女俠,不但不躲閃,還膽敢貿貿然攔路劫人?這是何方神聖?聽她的口氣咄咄逼人,看他肯定不是平庸之輩。於是他又喝問,
“你到底是什麼人?免得我濫殺無辜!”
“哈哈,你們這夥人什麼時候不是殺濫無辜?還恬不知恥!別再說廢話。要說,放了人再說!”
“豈有此理,你敢教訓我們!”胖子氣得臉紅脖子祖,對手下喝道,“給我把她也抓起來,帶回去給郝爺享用。”
兩個鷹犬揮劍雙雙朝蒙面女俠的頭上劈下,蒙面女俠後退一步,一躍而起,一個“鶴於翻身”,輕巧地落在兩個兇徒的背後,接著利劍出鞘,左右開弓,兩名兇徒被刺中後心,沒哼一聲就趴倒在地,再不起來了。
胖子和鷹犬們個個瞪大眼睛,被這個蒙面殺手出手之神速,擊中要害的準確而震驚。但他們不首失敗,堂堂男子漢,十多個武功上乘的高手難道敵不過這個獨行蒙面女俠?
“上,給我一齊上,把這無法無天的丫頭抓住,扯下她的面紗,看看她是神還是鬼!”
七八個鷹犬撲向蒙面女俠,想不到她身如幻影,跳出重圍,眨眼間不知消失在何方。鷹犬們個個大眼瞪小眼,茫然四顧,不知她是上了天還是落了地。
正當這一夥殺人成性的冷血動物昏昏然不知所措時,蒙面女俠似從天降,從樹梢飛身面下。當鷹犬們還未回過神來之際,她入落地,劍出手,左劈右砍,劍劍見血,轉眼之間,三四個兇徒已被砍傷的砍傷,刺死的刺死,屍橫路徑,路染黃泥青草。
胖子嚇得臉如土色,想不到這蒙面女俠來去如風,行蹤神秘,出手快如閃電,要是再和她鬥下去,可能自己的一條命也保不住。他戰戰饋期地又問: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莫非你是在天堡峰殺丁川西雙煞的那位神秘女子,或是她身邊的那個小丫頭?”
“你用不著亂猜,也無須讓你知道,反正誰濫殺無辜,姦淫婦女,就會有人出來為他們報仇雪恨,除惡懲暴。你要是放聰明點,現在還可以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