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咱勇哥的話說,想日天,哥幾個陪著亮屌!除死無大事!”王飛洋豪情萬丈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朝著“王朝夜總會”的大門口吼了一句“煙鬼,爺爺們來了!”
夜總會里“突突。。。”跑出來一大群雕龍畫鳳的社會小哥,其中一個剃著瓜皮頭,脖頸上帶條小拇指粗細金鑲玉吊墜的青年帶頭,打死我都想不到居然會是高一丁。
“高哥,怎麼是你?”我不敢相信的看向高一丁。
“怎麼就不能是我,以前我就跟你們說過了啊,我是鬼門關的人。對了!大勇子和約翰在醫院的哪間病房,都是我騙出來的,我屌不屌?”高一丁看白痴似得朝著我們幾個擺擺手“走吧,跟我進去見見老大,奉勸你們一句哈,誰也別衝動,你們從外面衝動一秒鐘,勇子在裡面就得難受一秒鐘!”
“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王行朝著高一丁吐了口唾沫。
“謝謝誇獎!”高一丁抱了抱拳頭。朝身後的幾個社會小哥擺擺手“搜下他們身!”
幾個社會青年如狼似虎的把我們按到在地上,翻來覆去檢查了半天后,才像是推犯人一樣把我們推攘進夜總會里。
“看來我們挺有面子的哈,為了我們幾個毛頭小孩。這麼大的夜總會都歇業一天,值了!”我環視了眼冷冷清清的夜總會,朝著高一丁諷刺的笑道。
“那個神經兮兮的野狗去哪了?我對那個老混蛋其實挺感興趣的!居然敢玩槍!”高一丁像是老朋友似得摟住我的肩膀笑著問道。
“來,我偷偷告訴你!”我同樣微笑的把嘴巴湊到高一丁的耳邊“他去。。。他去草泥馬了!”不等他反應過來,我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耳根子,接著兩隻手摟住他的腰,就將他摔倒在地上,“啊!”一使勁直接把高一丁的耳朵給撕了下來。
看我動手了,王行和王飛洋也紛紛朝著距離自己最近的社會青年撲了上去,我們幾個就在大廳裡打成了一團。
“草泥們馬的!鬆開我兄弟,聽懂沒!”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一百二十八 啥叫狠人!
啥叫狠人?
我順著聲音回頭望去,讓我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只見毛毛和文錦拽著一個鼻青臉腫的傢伙闖進了大廳。
毛毛的手裡拎著個小型煤氣罐,另外一隻手上握著個打火機朝著高一丁吼叫道,而被文錦勒住脖子的傢伙正是毛威。
此刻高一丁正捂著被我撕咬下來一大塊肉的耳朵嘰喳亂叫著,至於王行和王飛洋已經讓那群馬仔打倒在地上,毛毛和文錦鉗制住毛威虎視眈眈的走了過來。
“放人,要不咱就一塊玩完!老子他媽炸了這個狗日的夜總會!”毛毛“墩。。”的一聲將煤氣罐放到地上。做出擰閥門的樣子,漲紅著臉吼叫道。
幾個馬仔匆忙停下了動作,王行和王飛洋從地上爬起來,和我一起將高一丁揪住,拖到了毛毛他們身邊,“寶哥、行哥,你們沒事吧!”毛毛關心的問了一聲。
“我們他媽還以為被文錦給拋棄了!”王行朝著文錦的胸口懟了一拳頭。
“吹牛逼呢,咱們可是磕過頭、喝過血酒的兄弟!我文錦雖然不講究,但是一輩子不會賣兄弟!”文錦單手薅著毛威的頭髮用力搖晃了兩下“就是這逼太生性,費了半天勁才抓住!”
“把煙鬼喊出來,放了我兄弟!”我朝著對面一堆舉棋不定的混混扯開嗓門吼了一句,現在形勢對我們有利。今天晚上全身而退,應該沒有大問題。
幾個混混神色匆匆的跑進了一家包房,趁著這個空當,我偷偷環視了眼身後。思索待會應該怎麼跑路。
“老弟,咱們也算是朋友了,我剛才就是給你們開開玩笑,其實我一直在老大面前幫你們說好話。”高一丁被王行和王飛洋按在地上,一手捂著還在不停滴血的耳朵,一邊朝我小聲求饒。
“讓他閉嘴!”我不耐煩的擺擺手。
毛毛絕逼是個狠人,直接脫下鞋將自己的襪子塞進了高一丁的嘴裡。
不大一會兒,一個梳著大背頭的青年就帶著十多個壯實的混混從包間裡走了出來,大背頭二十多歲左右,身材勻稱穿件淺藍色的低領中山裝,八字眉、三角眼,眉心中自帶著一股彪悍勁兒。
“我是煙鬼!”青年的聲音格外的沙啞,說話的聲音像是破鑼一般,讓人聽起來特別的不舒服。
“我兄弟呢?”我心底微微一緊,看向他出聲問道。
“鬆開我的人,一個人廢隻手,我放你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