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半個天門人,我們都開始搶人家飯碗了。她想揍我們也當然合情合理。
然而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剛剛給老王打完電話讓他再確定一下那輛車的影蹤,麻煩就已經找上了門。。。
目送毛毛和落落坐進一輛米黃色的敞篷小跑中,我不禁有些感嘆“花有百樣紅、命與命不同。”這個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我的臆想,號碼是很陌生,知道我電話的人寥寥有數,我猶豫了再三還是接了起來。
“喂?哪位?”我疑惑的問向對方。
“康老大,別來無恙啊!”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的仇恨,我已經聽了出來是王飛洋。
“終於坐不住了麼?是打算跟我見個面?”我挖苦的鼻哼一聲。
“還不是時候,只是通知你一個噩耗。。。”王飛洋鴰噪的大笑起來“你剛到上海的時候,是在一家名為五星酒店的地方落腳對吧?”
“你他媽瘋了吧?他們都是普通人,別搞他們!”聽到王飛洋的話。我的心驟然提了起來,趕忙招呼王行攔下一輛計程車,朝著“五星酒店”的方向走去。
“不不不,我不是那麼沒品的人,我要整你的話都會提前通知你,比如透過文錦那張嘴,哈哈!”王飛洋狂傲著又是一陣大笑,幽幽道:“是你們的老朋友,煙鬼!煙鬼貌似去拜訪老闆和老闆娘了!”
“草泥馬,我當時真是瞎了眼,應該廢了你!”我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
“別狂躁,我可是好心提醒你!你這個偽君子,就因為當初我犯了那麼一點小錯就把我趕出老家,讓我一個人狗一樣的活著,我一定也讓你百倍品嚐。”王飛洋的心理已經扭曲,在他看來我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有本事告訴我,你在哪!老子一對一跟你碰一下!”我惡狠狠的咆哮起來。
“智障,混了這麼久都始終忘不了自己流氓的本質,有功夫還是抓緊時間去看看你老闆和老闆娘吧!運氣好,還能再見他們一面!”王飛洋嘲諷了我一句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再撥打過去。提示的是對方的號碼一關機。
“這個逼人!”我咬著嘴皮低吼一句。
“別激動,王飛洋打這通電話的主要目地就是讓你心亂,我不信他煙鬼有殺人許可證,隨隨便便敢殺人!”剛才的電話我按著擴音。王行在旁邊都聽的清清楚楚。
“不是,我感覺他不是嚇唬我。。。師傅麻煩開快一點!”我搖了搖頭,催促著計程車司機。
十多分鐘後,我們出現在“五星飯店”的街口,當看到街邊的警車,以及飯店門口圍了很多人,隱隱還聽到女孩哭聲的時候,我心底那絲不好的預感直接籠上心頭。不等車停穩,就慌忙跑了過去。
小飯館的門口擠了很多人,我奮力扒開他們衝了進去,飯館裡一片凌亂。桌子、椅子倒了一片,牆上和地上全都是血跡,六七個警察正邊抽菸邊聊天。
地上躺了兩具身體,分別是老闆和老闆娘。兩人身上、臉上全是血跡,哪怕是死,老闆單薄的身體依舊壓在老闆娘的身上,他的後背血肉模糊的被刺穿好幾個血洞。這個乾瘦的東北男人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叫爺們的擔當,哪怕身死,他始終保護著自己的女人。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眼睛也驟然溼潤了。
蔡九兒滿臉掛淚的蹲在地上哭泣,一個留著八字鬍的胖警察正抓著個小筆記本在盤問著什麼。
“九兒,怎麼回事?”我一把推開那胖警察,抓起蔡九兒問道。
“寶哥。下午家裡遭賊了,賊拿刀捅死了爸媽。。。爸媽都走了。。。”見到我後,蔡九兒直接哭成了淚人,一頭扎進我懷裡嚎啕起來。
“遇見賊?開什麼玩笑。飯館白天基本上不會歇業,真進來賊,這麼大的動靜,周圍的鄰居會聽不見?”我一邊拍打著蔡九兒安慰,一邊怒視警察“你他媽是不是警察?人到底死沒死,你確定沒有?就那麼任由他們躺在地上?”
“你是幹什麼的?”留著八字鬍的警察一臉牛逼的指了指我“閒雜人出去,不要破壞現場!”
“我是你大爺!草泥馬!”我推開懷裡的蔡九兒,一拳懟在那警察的腮幫子上,這幫畜生擺明就是在拖延時間,發生這樣的事情,現場居然沒有法醫,沒有人拍照,就是幾個傻逼“衛士”旅遊似得東逛逛、西瞅瞅。
“襲警!把他銬起來!”那八字鬍被我一拳頭砸倒在地上,炸毛似得“嗷嗷”嘶吼起來,屋裡的幾個“人民衛士”一股腦全都衝向了我,我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