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撞上了案桌的腿部,發出巨大的聲響。
然而他只是面色扭曲了一下,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聲音極為洪亮,一直傳到了外面。
“我當父王了!”
“我當父王了!”
他站在屋內的空地上,手裡捏著信件,來回走動嘴裡不停地說話。
本來在屋子裡向他彙報大軍整頓的訊息的虞梁見此,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王爺。”
“您要回去看看王妃和孩子嗎?”
從虞臻的話裡,他不難知道是王妃腹中的孩子出生了。
虞臻聞言看了他一眼,眼裡帶著狂喜,看的虞梁腚部一緊。
“你說得對,我要回信都。”他反應過來,有些手忙腳亂的往外走,但走到門口又回來,對虞梁道:“快去幫我備馬。”
“是。”虞梁應下。
看著匆匆回到案桌前,提筆在紙上寫什麼的虞臻,他在心裡長嘆一聲。
什麼時候,王爺也跟個毛頭小子似了?
很快,虞臻寫完一頁,隨手將毛筆扔到案桌上,然後迅速塞進信封裡,讓門口的護衛快送去給葛老,便大步流星地往大門口走去,很快便不見人影了。
從虞梁手裡接過韁繩,他帶著一支五千人的輕騎,飛快地向信都的方向奔回去,恨不得立刻飛到徐笙身邊,去看看夢裡那兩個胖乎乎的娃娃,和為他生下兩個孩子的皎皎。
虞伯在信裡面說,皎皎生了一男一女。
他一想到日後有兩個玉雪可愛的孩子,軟糯糯地喊著自己父王,心都要融化了。他想他一定要做個好父親,好好將他們扶養成人,將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送到他們的手中。
皎皎,他思念她思念的發狂。
當百里明和葛老等人知曉虞臻回了信都的訊息時,虞臻已經行了幾十里路了。
百里明吹鬍子瞪眼道:“此時正是攻打兗州的好時機,王爺怎麼忽然一言不發便回了信都,簡直是將打仗當做是兒戲!”
“不行,趕快讓人去追王爺,讓人將王爺勸回來!”
葛老手裡捏著信,慢慢地看著。
“王爺回去,定是有急事,百里先生莫急,等葛老看完王爺留下的信再說。”陸武夷雖然也覺得虞臻此行為甚是不妥,但到底還是維護著他。
“我能不急嗎?王爺此番回去,定又是為了徐氏!”百里明氣到。
“百里老弟此番猜錯了。”就在這時,葛老終於看完了信,然後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地說:“王爺回去,自是有他的原因的。”
“什麼原因?”百里明一甩衣袖到。
“王妃生了,是對龍鳳胎!”
“你說什麼?”百里明維持著甩衣袖的動作,瞪大眼睛問到。
在座的陸武夷等人也驚訝極了,紛紛問到:“何時出生的,當真是龍鳳胎?”
葛老笑眯眯地點頭,臉上的褶皺又增加了幾條。
“不錯,是龍鳳胎。虞管家才讓人送來的信,說是五日前生的。”
看著驚喜的眾人,他又補充道:“咱們有小主公了!”
陸武夷等人立即喜氣洋洋道:“難怪王爺急著趕回去,是我我也急。當初我家夫人生我那小子的時候,我也激動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
百里明眼神複雜,默默沒有說話。
他雖然心裡也高興,但是他錯怪了人,心裡也有點彆扭不舒服。
下次見到徐氏的時候,還是客氣點好了。畢竟她為王爺誕下一兒一女,眼下王爺已經封了她為王妃,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他再反對也會遭到王爺的厭棄。
當然,他不肯承認,是自己心裡漸漸認同了徐笙。
緊接著葛老又公佈了一下虞臻信的內容,言虞臻十日後便會回來,在此期間眾人繼續準備船隻糧草,所有事物暫由他和百里明管轄。
眾人聞言,自是無異議。
葛老與百里明本就是虞臻麾下得力的兩位謀士,受此重任也是能說的過去的。
因為虞臻在外打仗的緣故,龍鳳胎的洗三並未大辦,只是請了陸武夷的夫人,與和徐笙交好的幾位女眷,辦了個簡單的酒席。
到底是雙胎,雖然當時生的很順利,但是還是有些虧損身體,徐笙這幾日躺在床上,能感覺到身下正在淅淅瀝瀝的排惡露時,下身有些疼痛。
好在情況並不嚴重,陳大夫把脈過後,只是開了一副藥讓養個半年,便可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