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現在,還是幾十年之後,陪在素素身邊的那個人一定是我。如果她願意,百年之後,我甚至希望我和她的骨灰能夠混在一起,生死糾纏。。。。。。你說的對,現如今我被她所愛,因為我不會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故意傷害她,撕扯她的傷口,踐踏她的痛苦。”
楚衍知道這番話出口,一定會讓慕少卿痛苦不已,宛如最鋒利的刀刃狠狠地紮在他的心裡。
果然,慕少卿眸子裡透著悽惶,儘管消失的很快,但卻真實存在過。
“這是我和她的事情,與你無關。”
楚衍笑了笑:“誰讓我是她的丈夫呢?所以今後還請謹言慎行。”
慕少卿挑眉:“所謂謹言慎行,不為公事,只為私事?”
“公事我自會處理。”
慕少卿微眯雙眸:“你希望我不要陷入左右兩翼之爭,是因為你打算肅清內政,左右兩翼屆時都會成為你的刀下亡魂。。。。。。”
楚衍打斷慕少卿的話:“我不是儈子手。”刀下亡魂四個字,他不喜歡。
慕少卿沒什麼意義的笑了笑,事實上頭昏腦漲,能堅持到現在不倒下去,已經是撐到了極限,搖搖晃晃站起身,腦子昏昏沉沉的,似是被人抽走所有神智一般,走了幾步,慕少卿手指握成拳,沉凝開口:“你的身世,我不會傳言出去;欠你的,我會還。”
“你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很遺憾。”楚衍聽到他是這麼告訴慕少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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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妻子和女兒是不一樣的
白墨是個不善於表達的孩子,大概因為耳朵有問題,所以她喜歡把有些心裡話藏在她的心裡。請記住本站的網址:冠華居。GuanHuaju。。
不是沒有傾訴的***,只不過她把傾訴的熱情都給了白素,然後對其他人宛如毒蠍子一般,開始豎起防備的倒刺,誰靠近,她就習慣性的去蜇誰。
瞭解一個孩子並不難,有時候只要站在她的位置上想問題,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在這樣一個清晨裡,白墨醒來四處找尋,沒有看到白素,竟然像個受委屈的孩子一般,奔到房間裡,傷心的哭了起來。
她覺得白素再一次拋棄了她,這讓她覺得很難過轢。
楚衍站在臥室門口,撫額看了她一會兒,沒有走進去,但卻開口說道:“洗臉刷牙,該吃早餐了。”
“媽媽都不在了,我還吃什麼啊?”白墨很委屈,把臉埋在被子裡,因為嗓音哽咽,所以說話間斷斷續續的,如果不注意聽的話,很難聽清楚她都說了些什麼。
“我說過了,她會回家,只是時間早晚而已。酡”
“你上次也這麼說,可我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她。”稚嫩的話語間難免夾雜著幾分指控。
想了想,楚衍話語中肯:“這次不一樣。”
似是想到了什麼,白墨忽然坐起來,眼眸晶亮的望著楚衍,聲音又快又急:“我絕食的話,她會不會因為心疼我,特意趕回來見我?”
楚衍微微皺眉:“……這個方法很不理智。”垂眸看了看手錶時間,然後抬眸靜靜的看著她:“你還有五分鐘的時間可以用來刷牙洗臉,五分鐘之後我希望能夠在餐廳看到你。”
吃完飯,她還要上學,時間必須卡的很嚴。
白墨有些不滿:“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很專制。”
“我的尊重和你的聽話成正比,如果你收起了你的聽話,那麼……我只能用專制來解決問題。”楚衍看了她一眼,疲憊撫額,轉身離開。
如何跟孩子相處,他還在學習中。
對於白墨來說,她可以跟白素坦誠相處,卻沒有辦法親近楚衍。並不是楚衍對她不好,而是這個深沉內斂的男人太過冷靜如斯,表情始終如一,生氣和高興都能做到不動聲色,偏偏旁觀者還挑不出絲毫毛病來,修養和情緒控制程度登峰造極。
就像此刻,五分鐘很苛刻,她已經慌里慌張奔下樓了,偏偏……
“你還有8秒鐘。”清雅淡漠的聲音,有些慢條斯理。
知道這個養父時間觀念很強,心急之下,難免行動受阻。
“砰——”這一跤摔得有些狼狽,險些逼出她的眼淚。
楚衍原本正坐在餐桌前看報紙,聽到異常,轉眸望去的同時,眉皺了起來。
放下報紙,快步走過去,蹲下身體,扶白墨起來,修長的手指捋起她的褲管,檢視傷勢。
鬆了一口氣,還好,膝蓋泛紅,並沒有破皮和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