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容看了看宋憐兒,挑眉著笑而不語,走到了倒在地上的江鶴面前,用腳踢了踢他“嘖嘖嘖,這是誰啊,這不是我們叱吒風雲,武功蓋世的江鶴江大長老麼?”她優雅的蹲下身,一把抓住了江鶴的發冠,將他的臉提了起來
“誰會知道,現今風光無限的江長老,當年只是‘佞’中小小的殺手十三呢?”華容笑,原本清麗的面孔此時也染上了幾分豔麗
聽到這兒,宋憐兒頓了頓,覺得自己不該再聽下去了“前輩,您是否將江鶴帶走處置?”
“怎麼?怕了?”華容起身,手中依然抓著江鶴的頭髮,眯著眼望向她“不,你並不怕,如果你真的怕了,就不會來尋我”
“是”宋憐兒的額頭漸漸滲出了一層薄汗,她暗暗咬了咬舌尖“晚輩是怕。。。。。。其他幾家的人發覺不對,會到尋這來,所以才。。。。。。”
“好了好了”華容鬆開江鶴,理了理黑亮的發“想我走,我走就是了,不必拿他們來壓我”
“憐兒就不送了,前輩慢走”宋憐兒鬆了口氣,再次對拖著江鶴款款走向不遠處的精緻轎子的華容行了一禮
“小女娃”坐在轎中的華容懶懶的看著宋憐兒“我只提醒你一句,點到為止,切莫過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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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江長老不知所蹤?!”薛棋拍了下桌子,氣的站了起來,對著跪在下面的兩個黑衣蒙面人吼道“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要你們何用?!”
“屬下,以為屋中只有那宋小姐,才。。。。。。”黑衣人之一諾諾的出了聲
“只有宋小姐?!你們是豬腦子麼?現在宋客剛死,江湖上那麼多雙眼睛都盯在長老們身上,你真以為他們會安生下來?”薛棋聞言,氣的直接拿手邊的一隻模樣精美的茶杯砸向那黑衣人
黑衣人不防,被砸了個頭破血流,即便疼得要命,卻也自知理虧,不敢再多言一句
“。。。。。。”薛棋皺緊了眉頭,看著桌上擬好的信“罷了,現下說再多也無濟於事,你們去‘佛門’一趟,將這信交給一空大師”
“是”黑衣人齊聲答道,一人上前接過信,便隨著另一人一齊躍出了窗子
“江鶴,為甚要在這種關頭莫名消失,難不成是另有所圖?”薛棋一人坐在書桌後,無意識的撫摸著案頭的鎮紙,沉思著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
“。。。。。。進來”薛棋一愣,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敲他的門呢?
“薛長老”攬月推開門走了進來,雙手合十向薛棋行了一禮
“攬月大師”見來人是攬月,薛棋的眼中立馬閃過一種說不出的凝重感“大師夜半來尋老夫,所為何事?”
攬月自袖中拿出一卷白絹布,遞給薛棋,什麼都未說,只衝他點了點頭便轉身走了
莫非是那東西。。。。。。思及此處,薛棋的手不禁顫抖了起來,抖動的幅度之大,幾乎將手中極輕的布卷抖掉,但最後,他還是顫顫巍巍的拉開了絹布
“。。。。。。”絹布剛被翻開,便自薛棋手中滑下,而他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
只見,掉落在地的雪白絹布上用刺眼的血紅色染著一副詭異的三足鼎立圓環紋樣圖,每一足的顏色都不盡相同,從左往右依次分佈著紅,銀,綠三色
紅色的一頭描繪著一隻蛇型紋,襯著雪白的絹布,那蛇彷彿會動一般,蛇身之間摩挲的異樣妖嬈淫靡,那雙紅色的眼中更是誘光大泛,勾著人不停的向它看去,只一眼便勾魂奪命;銀色的則是一隻狼型紋,銀光流轉之間,那種獨屬於狼的森寒殺氣也慢慢自那銀眼中溢位,不斷刺激著人的感知,讓人不寒而慄;而最後一頭的綠色藤蔓型紋倒可以說是最溫和無害的了,整體溫溫吞吞的散發著柔和的氣息,只不過盯久了,反倒會產生一種危機四伏的冷感,直至最後,徹底迷失在柔和的綠光中,同時讓人們知道,那光帶來的不是太陽的溫暖,而是死亡的冷然
“。。。。。。禁地秘圖”薛棋喃喃著,頹然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又是這樣,只一幅圖便厲害至此”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原本昨天就能發來著【摳鼻
可素昨晚上屍兄家斷網了,原因是網到期了【摳鼻
今天母上也沒去繳費,於是只能靠手機和流量了【摳鼻
沒有網簡直累不愛啊【哭瞎
☆、28、腹黑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