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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陌如抬起眼時正好看到童敏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陰毒,寒陌如頓時整個人繃住,她猜不出這個女人心裡在想什麼陰謀,童敏眼中那閃過的陰毒目光卻讓寒陌如清楚這個女人心如蛇蠍,同時寒陌如也暗暗做了個決定,自己千萬不要跟童敏這個女人走得太近,否則吃虧的還是自己。
當寒陌如想著這些事情時,商劉氏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晨兒啊,你跟娘說,你是不是在這裡受委屈了!你老實跟娘說,娘替你做主!”
“哎呀,娘,晨兒在這裡過得很好,你不要亂說話啦!”商東晨扭著身子,躲著商劉氏在他身上亂摸,他蹙著眉頭看向商劉氏,噘著嘴不情不願回答。
商劉氏自然是不相信商東晨這句話了,她只相信她剛才看到的,剛才,她進來時,明明有看到自己這個傻兒子被寒陌如給罰跪在地上,這明明是自己傻兒子被寒家人欺負的證據。
“兒子,你不要騙娘了,娘都看到你跪在地上,你告訴娘,是不是他們寒家人要你跪在地上的。”商劉氏拉著商東晨問道。
商東晨一聽,嘴巴翹得更高,他用力把商劉氏拉著他手臂的手給推開,回答道,“娘,你不要胡說啦,如兒妹妹和岳父岳母他們沒有欺負晨兒啦,晨兒在這裡很高興,晨兒喜歡住在這裡。”
商劉氏一聽,臉立即變黑,她大步走到商東晨身邊,扯過他,讓他面對著她,開口罵道,“臭小子,你是誰懷胎十月生的兒子,我跟你爹都不見你這麼維護,別人你倒這麼維護,你這個吃裡爬處的人。”
商 劉氏這邊大聲的聲音,很快把寒陌如驚動,她立即丟下童敏,走到商劉氏他們這邊,看了一眼低著頭的商東晨,然後又望了一眼把頭扭到一邊的商劉氏,出聲詢問, “商伯母,不知道晨哥哥又做什麼事情惹你生氣了?如兒請你消消氣,如果他真的做了什麼事情惹到你生氣了,你也應該體諒一下他,如兒想,這應該不是他願意 的。”
商劉氏聽寒陌如這句話,越聽心裡就越不舒服,她怎麼聽寒陌如這句話,好像是在責備她這個做孃親的不要無理取鬧。頓時,商劉氏氣沖沖轉過頭,看向寒陌如,語氣不善開口,“寒姑娘,我自己兒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批評我。”
寒陌如一聽她這句話,臉色有點蒼白,她握緊兩隻拳頭,咬了一下牙,寒陌如重新抬起頭,看向氣勢凌人的商劉氏,笑了笑,回答,“伯母,如兒沒有這個意思,你不要誤解如兒這句話的意思。”
“我看你就有這個意思,寒陌如,我跟你說,不要以為晨兒在你們寒家住,他就是你們寒家的人了,我告訴你,晨兒他是我商家的兒子,他是商家大少爺,這個是不容更改的事實。”商劉氏睜大著眼珠子,眼裡散發著強硬直視向寒陌如眼神。
寒陌如眉角輕輕一抽,咬緊牙關,忍著心底那股怒氣,低著頭,她要一點時間來整理自己即將要暴發的情緒。
商東晨見寒陌如這個樣子,以為她被商劉氏給氣病了,嚇得他一張俊臉立即變蒼白,他推開擋在他面前的商劉氏,大步走到寒陌如身邊,拉著她手臂,皺著一張臉跟寒陌如說道,“如兒妹妹。。。。。。你怎麼了,不要嚇晨兒,是不是寶寶又踢你了?”
寒 陌如抬起頭,看了一眼滿臉焦急的傻男人,衝他一笑,眼中怒火掩飾乾淨,現在的寒陌如眼中和臉上都是一片平靜,她伸出一隻手拍了拍著急的商東晨,然後轉過 頭,看向商劉氏,開口說道,“商夫人,既然你一直在這裡強調,晨哥哥是商家兒,那今天我們就在這裡開誠佈公的解決一件事情,現在,我們就當著晨哥哥的面, 叫他做一個選擇,看他是要留在這裡當寒家女婿,還是跟你們回去,當商家大少爺?”
她這話一出,立即讓廳裡的兩個女人大抽一口氣,商劉氏跟童敏都同時用力往外抽了一口氣,眼睛緊緊盯著胸有成竹的寒陌如。
商劉氏心裡冷哼一聲,商東晨是她兒子,她絕對不相信這個兒子會為了寒陌如而不要他們夫婦倆,於是,商劉氏眼中重新燃起一抹叫做勝卷在握的眼神。
她有力的大聲回答,“有什麼不敢,我就跟你比,我就不相信,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兒子會為了一個外人而拋棄我這個做孃的。”
寒陌如冷笑,朝商劉氏點了點頭,說道,“好,既然伯母決定了,那我們就讓晨哥哥做這個選擇吧!”說完,她們兩個人都把目光望向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商東晨身上。
寒陌如對著他說,“晨哥哥,現在如兒給你兩個選擇,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