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沈公子終於再次出現了,等得我好苦哦!
春夢麼?各位懂得!
☆、弱點
沈培均道:“喬錦林打的是京城禮部左使郎赫耀光的次子赫銘,赫銘的姐姐嫁給寧伯候的嫡世子為妻,如今主持寧伯候府的中饋,是個厲害的角色,那寧伯候府掌在她的手裡,還是因為她與宮中剛剛升為賢妃的梁芙蓉是閨閣中的手帕交,關係不是一般的好,梁貴妃生了六皇子如今已有十五歲……”說到這裡,沈培均停住了話題想了想又道:“這些都離你太遠,說多了你也不明白,只一樣,這赫銘不是個省事的人,想必是摸了喬錦林的老虎屁股,老虎發威了!”
桑紅雲迷茫地看著沈培均:“你說的這些,我真的不清楚,只這叫赫銘的僉事會不會還有後招啊!”
沈培均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桑紅雲這話實在是問到了點子上,不由道:“就看喬錦林是不是一次制服了他!”
這麼說,喬錦林暫時是真的沒有事了。便道:“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還是要請你回去!”問到想知道的事,反而不好硬趕著人家走,只能軟和了話語。
沈培均怔了怔,本來還想再說些外面的事給她聽,見她這樣說,便有些訕訕地,彷彿受了委屈般,憑生第一次被一個女子趕人趕得這麼徹底,但如是這樣,也會讓他想起他們那不多的兩三次相交,比那些從小交到大的人更覺得像是認識已久的人,如此刻還真想著帶她回京城,她進喬府也是不情願的,再受這些個罪,他就在旁邊聽著,也不能不管,喬夫人著實手段了得,這樣的內宅夫人教出的女兒定也是不一般的,對喬念嬌也就沒有了剛來時的那份熱情,還是回京與父親再好好談談,必要時採取非常手段也要解了這門婚事,否則以後自己的後院怕是也如這喬府一般,不得安祥,如今要不是自己帶有其他的事要辦,還真不能再在喬府裡待下去。只她竟說出這種話來,連自己也開始懷疑是不是其圖太明顯了。
沈培均突然就做了決定,他聽到過她在喬府裡的做為,是個明事理的,卻範不著為喬錦林得罪喬夫人,跟著自己出去,到了京城要是她不想跟自己,與她給些銀子做些小買賣也就是了!
桑紅雲不知道他心思轉了這麼多轉,眼裡冷清,言語便正色道:“沈公子請回!夜深了,沒得讓人落了把柄!”
沈培均看她如此堅決,不知怎的,就不想違了她的意:“你要是好好的,我自然也會好好的,你要是不好,就由不得你在喬府待下去!你要喝水嗎,我幫你倒!”
沈培均轉身到了桌前,將暖巢裡的水倒了碗,遞給她:“喝!”
桑紅雲看著他彷彿長了一雙透視眼一樣,不由道:“你能看清這屋裡的東西?”
沈培均翹起嘴角道:“嗯!”
沈培均回到客房,心裡莫名的歡喜,看著長隨沈槐,眼裡都是笑意,末了不知想起什麼,眼睛一翻,臉色又變得暗黑,沈槐取下臉上的黑巾道:“公子,這小娘子倒是個真性情!”
沈培均一時卻有些傷感,喬錦林太好運了,竟然讓他隨便得了塊寶,可這寶他要不珍惜,沒得真要自己出手了!
喬夫人收拾了桑紅雲回到正院,喬念嬌心念著沈培均的事,趕過去問了個明白,知道沒有將其打死,還有些氣不順,害怕桑紅雲嘴不緊,將她求她的事說出去,壞了她的名聲,正想辦法怎麼落井下石再給桑紅雲,沒想到寶兒一趟出去,就帶回一個小紙條兒,看了字條上的內容,總算是舒服一點,秋月將紙條的出處說了,喬念嬌抿著嘴兒笑道:“她這是不得人心,滿院裡都是不讓她好過的人!”
桑紅雲一夜沒閤眼,身上疼得厲害,又害怕沈培均再二次進屋來,到了天亮,氣色越發的不好,玉萍進了東廂房,看著桑紅雲爬在大炕上,睜著兩隻大杏眼一直望著窗子道:“姨奶奶看什麼呢?昨晚上可疼得厲害”
桑紅雲從臉上擠出一絲笑道:“還好,小米怎麼樣了?”
玉萍一邊收拾著溼了帕子給她擦臉一邊道:“到底是年紀小,捱了那一板子,晚上一直哼哼著,今兒個早上,我沒讓起身,這時還睡著!”
“你們爺那邊可打聽到訊息了?”
“夫人沒說錯,爺是真的被關了起來,聽說要軍法從事,這府裡也沒個得力的人,夫人定是不管的,老爺遠在京城,可怎麼辦?”
桑紅雲道:“竹香院的賬本歸了夫人,還不知道如何對竹香院行事,咱們只有再等等看,爺以前在的時候,可有相好的朋友?外院裡的大管家喬富可願意出手幫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