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徒閱點點頭便是贊同,一旦他們取勝,等同江山社稷就掌握在司徒家手裡,搶來的東西,自然沒那麼珍惜,可以很大方的送給別人一些。而關燕不一樣,這江山本來就是他列祖列宗打下來的,辛苦守了好幾代,怎麼捨得揮霍,將權利,封地,白白送出去。
應許文眼神變得有些謹慎道:“第二,如果應家不站在司徒家一個陣營,那麼日後應家恐怕要萬劫不復了。”
看出應許文眼中含帶的一點怨毒和憂慮,似乎痛恨著什麼。令司徒閱眉頭一皺,想起了一件事,前些時候應家被無數商家聯手打壓,損失慘重,生意一落千丈,現在還在苦苦支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徹底倒了。
而打壓應家的幕後黑手就是皇上。司徒閱位高權重,自然聽到一些風聲,加上久居官場,鍛煉出來的老奸巨猾,知道這多半是真。因為自古以來,好多天下最富的世家,都被歷朝歷代壓榨,最後落得慘淡的下場。
如果應許文是擔心關氏王庭會繼續打壓應家,而不得已靠向自己這一邊,這絕對說得過去,司徒閱到開始有幾分信了,和氣道:“既然如此,那麼後邊就全勞煩應家了。”
“司徒將軍客氣了,能為將軍效勞,應家一定盡心盡力,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應許文眼神無比認真和慎重,彷彿真的一個要效犬馬之勞的樣子。論演戲,他認第二,是無人敢認第一。
後面,兩人詳細商談的計劃,直到天黑後,應許文才告辭離去,而司徒閱還客客氣氣的將他送出了軍營,臨走的時候,還說了很多話,一副今天能認識閣下,真是三生有幸的樣子,讓人誤以為他們成了忘年交。
遠遠的目送應許文離開,即將消失在夜色中的時候,司徒閱悠悠嘆了一口氣,隨後吩咐親通道:“來人,給我盯著應家的一舉一動,就是這小子上茅廁,也要盯緊。”
一些人不解,問道:“將軍是擔心應家是假意來投靠?不過以屬下愚見,應家確實有站在將軍這一邊的理由。”
司徒閱點點頭道:“沒錯,關氏王庭是把應家給整慘了,如果再不想辦法,就要完了,而且應家和司徒家聯手能給的利益,確實可以打動不少人的心,使得勝算大增,無論怎麼看,應家都有站在我們這一邊的理由,可是十個商人,有九個奸,尤其是這個應家,最要小心提防。”
聞言,司徒閱的親信只是微微一愣,隨即釋然了,立刻去安排人手,要按照司徒閱的吩咐,監視應家的一舉一動。
“應許文,如果你敢和我完陰的,那皇帝還沒辦到的事,就有我司徒家來將你們連根拔起。”望著應許文消失的方向,司徒閱冷冷一哼,拂袖一揮,走回了自己的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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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應許文在休息過後,養足了精神,開始按照計劃行事,首先就是在外溜達了一圈,然後直接回去,躺在一個院子裡,懶懶曬著太陽,嘴角似笑非笑,道:“丁大,司徒閱拍的尾巴跟上來沒有。”
丁大回道:“少爺,我們暗中的人稟報,你在外出行,後邊又一些人跟著,看來是司徒閱的人,還有今天周圍多了很多小商販,都是生面孔。”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看來是對我不放心啊。”應許文打了一個哈氣,伸了一個懶腰,又漫不經心道:“我們的人,派出了沒有?”
丁大回道:“少爺,昨晚第二,丁四已經出發,相信很快就可以接觸那兩名將領,應該訊息快傳回來了。”
應許文點點頭道:“昨天,我特意像司徒閱打聽了一下,一個鄧元功統兵兩萬,一個呂長司傭兵三萬,兩個是諸將領中最貪,也是最敢冒險的人,相信我和司徒閱一起給出的家嗎,會令他們動心。”
“那少爺,負責監視我們的人,該如何處置。”丁大臉上有些擔心的神色,畢竟被人一直這麼監視著,什麼都逃不過對方的耳目,總有無時無刻的不放心,不自在。
只見應許文滿不在乎道:“就讓他們繼續監視著,他們不賣力點,我怎麼好進行我的下一步呢?”
“下一步?”丁大一臉迷惘,暗理來說,應許文任何動作,都該避開司徒閱的耳目才是,可是現在,好像巴不得對方看到一樣,他究竟是何計劃?一時間,丁大又好奇,又只能忍著,感覺心就算貓爪子撓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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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傳過來一個好訊息,鄧元功,呂長司,在絕大的利益下,終於不再觀望,率領手下人馬,風風火火向著王都趕來,要給司徒閱助陣。
這樣一來,司徒閱的兵力,加上這兩位如虎添翼,將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