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雲的家傳是劍法,劍用來比試武功還成,但是用來打仗,就未免不合適宜,當下閉目一想,嘴角掛笑,猛的睜開眼來,神光大放,道:“給我一杆槍吧!”
雖然沒有玩過槍,但是作為修士的林少雲,對於武學一道,早就是一法通,萬法通了。
“來啊!去兵器庫取一杆金槍過來給林將軍。”劉飛虎大聲下達了命令,不遠處第一名騎兵,應了一聲,策馬而去,不多時,只聽馬蹄聲由遠而近,很快就來到了大將軍的面前,那士兵翻身下馬,從馬背上取下一杆銀色的長槍來,雙手捧上,遞給劉飛虎,槍頭上寒光閃閃,殺氣騰騰,十分尖銳鋒利。
劉飛虎將長槍接了過來,交給林少雲,並道:“你看看趁手嗎!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利器,但卻也是上等的鋼鐵鍛造而成,兄弟,委屈了你些,要是你要長戟的話,不如就用大哥的,大哥用槍。”
林少雲搖搖頭,將銀色長槍接過手來,掂量了一下,氣貫雙掌,猛的一抖槍身,這長槍在林少雲的手,如一條猛龍,噴薄而出,“嗚”的一聲,沉悶厲嘯,劃破空氣,彷彿將空氣也給震散開去。
劉飛虎和那送槍計程車兵,見這麼一杆尋常的長槍落入林少雲的手裡,便如鯉魚跳龍門一般,搖身一變,宛如神兵利器,彰顯出了不平凡的氣質。
平凡的事物,在不平凡人的手裡,也會變成絕世神物,這個道理,他們現在算是更深層的體會到了。
“不錯!挺趁手的。”林少雲笑道,隨即將槍收回,立於身邊,“將軍,是時候出發了。”
劉飛虎笑道:“當然。”手一揮,兩名士兵牽來兩匹戰馬,“兄弟,選一匹。”
林少雲沒有選,就最近的一匹,翻身而上。
見他如此灑脫,劉飛虎也登上了另一匹戰馬,“兄弟,這兩匹戰馬可是經歷過很多次的陣仗,上戰場後,你將會體會到我大軍的戰馬不比人差勁。”
戰馬,顧名思義,就是用來打仗的馬,戰馬一旦上了戰場,只會興奮起來,根本就不會因為混亂而驚慌亂竄,一般上去就嚇得不聽指揮的馬,根本就不配加上一個“戰”字。
“那我就得好好的體驗一下了。”林少雲呵呵笑道。
劉飛虎隨即下達了出發的命令,戰鼓雷動,士氣大振,十分強悍,一個個的熱血,湧翻騰了起來,巴不得敵人就在面前,衝上去殺個痛快。
大軍浩浩蕩蕩,一路向城進發。
行了不久,就來到距離城三里之外,全軍站定。
“步兵列陣!”大將軍開始下達命令,然後步兵開始運動起來,其他兵種,卻在原地候命不動,猶如木樁一般站定,軍容整齊,氣勢如虹。
步兵擺了一個兩儀四象陣,兩儀即天地,也可以說是陰陽。四象即少陰、少陽、老陰、老陽,看起來十分嚴謹,互相照應,但凡與敵人對陣,陣法的變幻萬千,要破此陣,唯有強攻,無巧可取。
林少雲看著這陣仗,微微點頭,心想:“如此軍容,佈下此陣,就算不能取勝,自保應該沒有半點問題了。”
大將軍的身後,旗幟飄揚,一面大旗上,正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隸書“劉”字,旗幟的後面則是一條黑龍,這是主帥的大旗,而其他旗幟則是書寫著不同的隸字,代表著各位副將的名號,完全就是讓那些副將計程車兵能夠識別將領在何方,不至於亂套。
“將軍,讓我去下戰書。”一名將領策馬飛奔而來,濺起塵土飛揚,來到了劉飛虎將軍的前面,手裡拿著一杆長刀,拱手說道,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敢當將軍,當真有種敢作敢當的英雄氣概。
劉飛虎看了一眼身邊的林少雲,便笑道:“好,你去下戰書。”
城就在不遠之處,此時城上的戰鼓也轟隆隆的響了起來,只見城上,士兵一排排的站列整齊,弓箭手全都上了城牆,搬運石塊計程車兵,將無數的巨石往城牆上送。
守城的將領,望著遠處的劉字號的大軍,黑壓壓的一片,不禁又抹了一把冷汗,“該死的劉飛虎,又來攻城了,他孃親的,老還沒過幾天安穩日就要打仗了。”隨即揚起手裡的皮鞭,虛空一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對忙活著計程車兵嚷道:“快,快,誰也不許偷懶。”
劉飛虎指著遠處,觸目可見的城城牆說道:“兄弟,待會我就要把我這杆大旗,親手插在那城牆之上。”執槍指著那城的城牆,充滿了無限的信心。
“這是必然的,只要咱們齊心協力,沒有攻不下的城池。”林少雲心情也跟著激動起來,只要是由血性的男兒,在這樣的場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