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不過一想這窮鄉僻壤的,集市也不會很大。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情,所以也就沒有阻攔。等眾人吃飽喝足,紛紛的回去休息。夏邪今天沒有喝多少酒,回到屋子裡面坐在床上無聊很。
花若蘭盤膝坐在一側,雖然背對夏邪,可是她卻心裡怎麼也有些無法平靜。夏邪道:“若蘭,你上次不是說要教我恢復記憶的?前幾天太累了,今天我還不困。要不你繼續教我吧?”花若蘭咬了咬下嘴唇,她教給夏邪根本不是什麼恢復記憶的方法,而是奪天造化功。把夏邪煅燒成爐鼎的法術。換做以前,她不會有半點猶豫,可是現在,突然覺得有些下不去手。若蘭心裡清楚,若是她不予奪夏邪的功力,這一輩子說不定都要動東躲西藏,過著隱姓埋名的生活。心裡矛盾萬分,於是她又一想,反正時間還長,以後再說也不遲。這才冷冷的道:“我累了。改天再說。”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夏邪失望的答應了一聲,於是躺倒了床上道:“那我以前是個好人還是壞人?”若蘭沒有吭聲,夏邪抬頭望著若蘭窈窕的背影,以為她睡著了。索性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推開了門做到了外面的臺階上。望著天空浩瀚的星雲,腦海裡會想的是今天突然閃現的那一幕。閃現的畫面十分的模糊,好像是幾個人,模糊的人影。不過卻覺得那些人影都十分的熟悉。就如同很好很好的朋友一樣。心裡一陣陣的疑惑,難道那些模糊的人影就是他的朋友?漸漸的夏邪困了,隨即也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進入的夢鄉。
大雨滂沱,萬里澤國。浩浩蕩蕩的計程車兵整齊列陣,戰鼓聲響徹雲霄,一聲聲的號角聲下,浩蕩的大軍踏著整齊的步伐慢慢的向前推進。遠處,敵軍蓄勢待發,當兩股大軍相聚不到兩千米的時候,戰鼓聲陡然轉變。頃刻間兩股人馬撞到了一起。前沿計程車兵瞬間就撞飛起來十多米高。廝殺聲轟然響起,後面高臺上的計程車兵手舞足蹈,陰沉的天空頃刻間血雲密佈,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色漩渦,隨即數不清的血色光柱砸落地面。轟然之間,爆炸聲四起。敵軍成片成片倒在血泊當中。這個時候一個白髮少年瞬間沖天而降,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半人多高的長刀,直接衝到了對方主將面前,手起刀落,瞬間血染長空。
後面計程車兵士氣大振,喊著整齊的口號義無反顧的衝到了敵人的人群之中,轉瞬之間,血染長空。地上的屍體遍地都是,血水混雜這雨水四處流淌,大地都被浸染成了血紅色。每一個人的臉都是那麼的猙獰,受傷計程車兵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雙方計程車兵依舊在戰鬥,空氣中飄蕩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所有的人都忘記了恐懼,他他們主要一個目標,那就殺戮。不惜代價將敵人斬殺在自己的刀下。
夏邪猛然睜開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剛才夢境中的你一幕是那樣的可怕,人們都跟瘋子一樣互相殘殺。四周依舊一片的安靜,他還在村寨裡面。偶然有幾聲田蛙的叫聲傳來,讓人覺得一切都如此真實。剛才夢境中出現的那是戰場,血淋淋的戰場,但是卻讓人感覺那樣的真實跟熟悉。不知不覺,夏邪就已經汗溼重衣。這個時候,張猛虎退開了門走了出來,看見夏邪坐在門口笑道:“兄弟,你怎麼沒睡?”
夏邪笑道:“睡了一會。張大哥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張猛虎笑道:“今天不是要去集市?集市距離這裡還很遠。我們要早點走。你去收拾一下。”夏邪站起來笑道:“收拾什麼。我又沒有什麼東西要帶的。”說完就跟張猛虎去了倉庫。幫著張猛虎把皮子跟一些草藥搬到到了牲畜身上。兩個人忙活了半個多時辰,此刻還是深夜,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多時辰。張猛虎道:“走吧,早點出發也好早點回來。你不去跟若蘭說一聲?”夏邪笑道:“她睡著了。就不要打擾了她了。我們走吧。”張猛虎笑道:“那出發。”當即牽著是五匹是石板獸朝著村寨外走去。
第六十八章 玄胎平育天 六
若蘭站在門口,望著夏邪的背影越走越遠,心裡莫名的有一絲的失落。她不知道夏邪這樣的失意會持續多久,若是有一天夏邪突然恢復了記憶,自己又該何去何從?如今這樣的平靜的日子就如同夢幻一樣,可遇而不可求。跟隨者滅絕天尊整日裡風裡來,雨裡去,彷彿已經喜歡了漂泊。如今安定了下來,沒有想到自己還過的挺適應的。可是她心裡也明白,這樣的平靜不會持續多久,夏邪總有一天會恢復記憶,而這一切也都跟黃粱一夢一樣,轉眼之間就成為井中月,水中花。一個人胡思亂想了一會,當夏邪走遠了之後,若蘭盤膝而坐,漸漸的進入了調息狀態。
夏邪跟張猛虎兩個人帶幾頭是石斑獸穿行在樹林之中,走了整整一天一夜,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