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女人,可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小玉衣不蔽體,喬若谷也赤身裸體。唉,我不用猜就知道喬若谷侮辱了我的女人。你說,我該不該殺了他?”
何書記的眼光陰森可怕。
“啊?這……這……”我像吞了一隻蒼蠅般難受,我既不能承認,更不能否認,簡直無言以對。我知道這是何書記在找藉口,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豈會為一個女人而殺了中紀委幹員?
“怎麼?難道你要我吞下這口惡氣?”何書記在冷笑。
“不是、不是,我……我求你了。何書記,只要你放過喬若谷,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低聲乞求,心裡暗歎何書記狡詐陰險。
“真的?”何書記突然眼光一閃,盯著我問。
“真的。”我用力點點頭。
“你表妹小君我非常喜歡,如果你答應讓小君認我當乾爸爸,我馬上放了喬若谷。當然,小君必須在我家住半年。”何書記堆起滿臉笑容。
“半年?”我心中竄起一團火,一團猛烈的怒火。這團怒火讓我瞬間失去理智。
“對。”何書記點點頭。
“呵呵……呵呵……”我怒極而笑。
“很可笑?”何書記臉色一沉。
“我笑你是個白痴。別說半年,就是讓你這個人渣看上半秒,我也覺得是一種侮辱。”我迎上何書記的目光,他的目光不再令我感到害怕,只有怒火才能讓人變得勇敢。
“你很不理智。”何書記搖了搖頭。
“是很不理智,你見過死人理智嗎?”我冷哼一聲。
“你不怕死?”何書記奇怪地看著我。
“怕。不過,要讓小君認你這個畜生做乾爹,我情願去死。”我很平靜地回答。
“那我滿足你。”何書記悄然後退兩步。他身後閃出兩個黑衣人,黑衣人的手上都各握著一把黑乎乎的手槍。月黑風高殺人夜,從包廂的視窗向外眺望,窗外不但月色全無,就連呼呼的風聲也吹了進來,本來愜意的晚風已經變成隨時會奪人命的厲風。但我沒有感到一絲害怕,因為我想起小君,我甚至想起她那令我討厭的羊角辮子。我在想,如果還能活著見到小君,我一定要她再紮起那兩條怪異的羊角辮。
偏偏這個時候,我口袋的手機傳來一則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