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信都傳不到。”
長恭笑了笑,“我剛才正和恆迦……” 話到一半,她的臉色驀的一沉,“三哥,你說是小鐵來叫我的?”
看孝琬點了點頭,她心下暗叫不好,一個閃身衝了出去。糟糕,如果是小鐵來叫她,如果聽到剛才她和恆迦的對話……
她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幾乎找遍了整座高府,她都找不到小鐵的蹤影。
“這個死丫頭,到底去哪裡了。” 孝琬的臉上掠過了一絲擔憂。
長恭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三哥,你馬上派些人出府去找,這丫頭應該還走不遠。”
孝琬點點頭,“那你呢?”
“我去馬廄挑匹快馬,等找到了她我非把她的屁股開啟花!” 長恭有些惱怒的揚起了修長秀氣的眉,疾步而出。
“嗯,三哥一定幫你找到你那小媳婦兒!” 望著長恭的背影,孝琬捏緊了拳頭,背後燃起了熊熊大火。
長恭出了府之後,靜靜思索了一下,就衝著城外的方向策馬而去。這個丫頭,如果聽到阿景在突厥,首先想到的一定是出城。
剛出了城,天邊就聚起了層層黑雲,只見一道閃電瞬間劈開了天空,一時雷聲轟鳴,暴雨如注。長恭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繼續冒雨前行,但無奈雨越下越大,根本無法前行,她只好找個地方暫時躲雨。就在這時,她看到不遠處有座荒廢的茅草房,茅草房前還停著一輛豪華的馬車,看起來似乎也有別人在避雨。她也不再猶豫,徑直朝著那間屋子策馬而去。
在她推開屋子的時候,看到空曠破舊的房間裡,果然已經有人了。牆邊坐著一對衣著普通的中年夫婦,還有三個七八歲的女孩子縮在他們的身邊,看樣子像是一家人。
中年夫婦看到她進來似乎也是一驚,再等看清她的天人之姿時,不覺愣在了那裡。好半天,那男子才回過神來,囁嚅道,“這位公子,也是來躲雨的嗎?”
長恭甩了甩身上的雨水,往地上一坐,笑了笑道,“正是,這雨下得可真夠大的。” 說著,她看了一眼那幾個女孩,只見她們容貌平平,神情呆滯,似乎哪裡有點不對勁。
“哦,這幾個是我們的女兒,這麼大的雨,把孩子們都給嚇壞了。” 婦人也在一旁開口道。
長恭剛想問問他們有沒有見過小鐵,目光在他們的衣服上一轉,忽然留意到男子的手背上有個小小的傷口,於是心念一轉,改了口問道,“你們幾位是去哪裡?”
夫婦倆極快的交換了一個眼神,婦人忙笑道,“我們都來探親的,我那嫁到這裡的妹妹剛有了身子,所以全家都來看看她。”
長恭將這個眼神收入眼底,笑道,“那就恭喜了,對了,不知大叔大嬸是做哪行的?”
婦人忙笑道,“我們是做絲綢的生意人,已經做了不少年了。”
長恭哦了一聲,忽然發現三個女孩中最左邊的那個麻子姑娘,似乎衝著她眨了一下眼。她側過了頭,好像並不在意,目光落在了夫婦身邊的水袋子上。
“大叔,趕了些路,我也有些渴了,不知可否……” 她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那個水袋,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婦人只覺得眼前好似有光芒四射,腦子一發暈,忙將那個水袋遞了過來。長恭伸手去接,還有意無意的在婦人的手心裡摸了一把,婦人臉上居然浮起了一絲紅暈,就在她暈乎乎的時候,忽然只覺得手上一痛,再一抬眼,那笑吟吟的美少年轉眼間就變成了玉面羅剎。
“公子,你,你……” 婦人失聲驚叫,一臉惶恐。那男子也在一旁怒道,“這位公子,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我會報官的!”
長恭冷冷一笑,“在下正有此意,兩位就隨我去官府走一趟。” 她的話音剛落,男子忽然目露兇光,迎面一掌打來!那婦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掙脫了她的手,從懷裡抽出了一把匕首,朝著她猛刺來,長恭輕輕一閃身,快速而飄忽,彷彿流動的空氣,瞬間就避過了他們凌厲的攻勢。雖然她走時匆忙未帶佩劍,但對付這兩個角色完全是綽綽有餘,沒過了幾招,就把他們打得沒了脾氣。
“若再不從實招來,小爺今天就要了你們的命!” 長恭一瞪眼,“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幾個女孩根本不是你們的女兒,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男子一臉洩氣的淬了一口,“真是倒楣,老子走貨這麼多次,從沒失手!孃的,到底你怎麼看出來的!”
走貨兩字入耳,長恭立即反應過來,原來這兩人是人販子!
“怎麼看出來的,你們的破綻也太多了。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