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再說了”
“嶽哥,有個問題。”我突然覺得不解,“如果說要調動秘密部隊參加政變的話,他們是不是太弱了點?人也少了點。”
嶽宗仕停了下來,看著我,道:“是呀!他們根本就是充數嘛。難道他們另有目的?”
“這樣的隊伍,不是護送什麼人就是護送什麼東西。只能防防魔獸的。不過如果是寶物或者要人,為什麼不用召喚術呢?又方便又安全。”
嶽宗仕想了想,笑道:“果然,陸彬和大夥都沒看錯人,你當漢唐方面的總指揮一定很合格。走,回去問問就知道了。”
我跟著笑了笑。
回到剛才的戰場,只有米崇光和一個不認識的男子,估計就是嶽宗仕說的“李”。
嶽宗仕喊道:“讓你們的頭出來說話。”
“我!你想怎麼樣?”一個躺在地上的法師。不過要不是他穿著法師袍,我一定會以為他是戰士。他的傷是右肩的箭傷和左腿的刀傷。
嶽宗仕作了個手勢,米崇光和小李會意地把他搬到一塊巨石後面。
“我黑你白。”嶽宗仕小聲地對我說。
我一開始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看到他一腳踩在那個法師的胸口,才知道,他做黑臉,我扮白臉。
“別踩死了啊!”我一臉同情,上前給他施用了療傷術。
嶽宗仕臉色發青,原本秀麗的面龐,現在殺氣騰騰,像極了少女漫畫裡的冷麵殺手。
“在哪裡?”那聲音比我念咒的聲音都要冷。
“你輕點啊,什麼在哪裡啊?”那個巨漢法師還沒有說,我已經替他喊出來了。
嶽宗仕瞟了我一眼,冷冷道:“他知道的。說,在哪裡?”同時腳下緩緩加力。我已經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
又是一個療傷術,我對他說:“我們老大脾氣不好,知道什麼就說吧。連命都沒有了,想回去報信都不行了。”
“啐……”一口唾沫吐在我臉上。我噁心得差點當即就把晚飯吐出來。
“你剛才殺人的時候比他還狠,不要假惺惺了。噁心!”他果然是條硬漢。不過我對硬漢並不佩服,只是討厭,除非他是我的夥伴。
嶽宗仕鬆開腳,笑了笑,道:“想不到何老大,一臉憨厚老實相被人揭穿了。呵呵。不過朋友,他遊戲裡的名字叫‘笑面無常’,就是說笑著殺人。到了這裡也是一樣。你還是老實說了吧,不要讓他動手,否則你哭都不來不及。”
嶽宗仕居然……不過我也只有配合他。
“你再吐吧,我要是擦一擦就不姓何。”我笑著說。
那人果然被我的笑臉鎮住了。笑裡藏著的刀遠比手裡拿著的刀讓人害怕。
“我數到三,你不說就由我動手,我最喜歡虐待遊戲了。”我發現他的臉色已經變了。聽說軍隊裡面有專門的訓練,讓被俘的戰士不被誘供,催眠。不過我不相信他能抵擋得了我的逼供。
我打算給他一個下馬威,再不開口,就從他的夥伴身上下手。
“一!”
“二!”
“啊~”他一聲慘叫,一定能傳很遠。讓他的同伴也聽聽。等待死亡遠比面對死亡更能讓人崩潰。
十指連心。我在他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用石頭砸碎了他左手食指的骨頭。
等他充分感覺到疼痛之後,我給他施用了療傷術。嶽宗仕在旁邊看到眼睛瞪得老大。
“說吧。”
“你卑鄙,呼呼……”
“是說我沒有數到三嗎?呵呵。”我難道真的有“笑臉無常”的天賦?“我一時沒有耐心數下去了。所有提前動手,你有異議嗎?呵呵。”
“……”
“還不說?別怪我了。你自己的路自己走的。”我陰陰地說完,施用了一個暈眩術,他軟軟的倒下了。
嶽宗仕看看我,顯然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大概可以暈五分鐘以上,讓他裝死吧。”我悄悄對他說。對於沒有反擊力量的人,我到現在還是下不了手。
我們慢慢走回戰場。嶽宗仕像是對著米崇光他們說道:“唉,用了寂靜術,骨頭一根根捏碎了,疼得吐血也發不出一點聲音。術士有這個就好了,我審訊犯人的時候就是怕他們叫,耳朵都疼。”
“不過下一個注要意,剛才我也疏忽了,即便用了寂靜術,還是要用布團塞住嘴。那個猩猩,居然把自己舌頭咬掉了。真是的。本來等寂靜術失效以後,我還有話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