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她赫然一驚,發覺情形不對,可是現在發現卻已經太晚了,即使她想閉氣,運氣把毒逼出體外,也做不到了。
身體一軟便向後倒下去,攸涅秋輕輕把妹妹接在懷裡,看著懷裡美麗嬌豔的妹妹,他心裡有股火焰在竄。
他一邊裝作慌亂,一邊橫抱起妹妹。
然後焦急地指揮著兩個和那個馬車伕侍女鋪好毛氈,並搭好一個簡陋的帳篷。繼而把他們趕走了,叫他們回府裡去叫醫生。
當三個下人匆匆坐上馬車一溜煙的消失在河岸上方,攸涅秋便迫不及待地抱著昏迷的妹妹,竄進帳篷裡面。
一邊急促的喘息著,一邊把妹妹放在毛氈上,然後顫抖的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當衣衫盡解,一具香軟如玉的嬌軀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吞著口水,眼都看直了。
她靜靜躺在地上,玉質柔肌,姿態光豔。在白綃帳的襯托下,只見帳中的橫躺的玉人好比月下聚雪。
他腹下頓時燒起一團熾熱的火焰,那火焰燒燬了他的一切恥辱感和罪惡感。立即褪衣解帶,一絲不掛的俯身壓在妹妹身上。
將火熱的情慾之吻,烙遍她晶瑩如玉的每一寸肌膚,知道身下的灼熱開始脹痛到忍無可忍,他分開攸寒秋的兩條腿,尋找到那個從沒有人觸碰過的密地,挺身而入。
那溫熱的觸感,那緊緻的包裹,讓他的慾火燒得旺盛之極。
昏迷中的攸寒秋睡容迷人,更引得他全力在她身上耕種。
半個時辰之後,他累得軟了下來,卻仍然死死抱著她,不甘心放手,他真想就這樣抱著她,永遠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裡。
一陣風吹過,帳篷上面的布幔飛起,一隻從帳篷外劃過的小船,停泊在幾尺之外。船上有一個年輕清秀的女子,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十歲的划船女童。
布幔四面飛起,帳篷中的春光全露。
那個女童被帳篷中男女糾纏的情景下了一跳,立即划船逃開。
而背對著坐在船頭的少女則根本就沒有看到這一幕。
攸涅秋嚇了一跳,急忙穿上衣服,跑出帳篷。看到一條小船正離岸邊越去越遠,當他目光炯炯注視那條小船的時候,船頭上的女子,偶然一回首,對充滿成熟男人韻味的他,展顏嫣然一笑。
而攸涅秋的眸中的寒光卻越來越深重,只得無奈地看著撞見自己好事的小船帶著見證者,漸漸遠去。
這時候那回府請找醫生的車伕趕著車回來,見他盯著那條船看,立即跑下河岸討好地說道:“王爺,是不是看上那個丫頭了?”
攸涅秋正在懊惱沒法殺人滅口,見他一問,真相一腳把他踹到河裡去,可是他硬壓著心頭的氣惱,懷著一絲僥倖問道:“怎麼,你知道哪個丫頭是誰家的?”
趕車的那個車伕是個三等家丁,平時被人看不起,沒人拿他當回事,所以他才更加拼命的想盡一切辦法用力向上爬。
“是我們城裡黃裁縫的女兒,如果王爺感興趣,奴才幫你去說媒!那個黃裁縫是個見錢眼開的人,只要王爺出一點錢,這個女子很好弄到手!”車伕討好的彎著腰說道,心中卻隱隱感到自己這次有機會了。
“好,回府裡你支取一千兩銀子,去說媒。只許說成,不許失敗,如果被人拒絕,本王就扒了你的皮!”他深深地眯著眼睛,滿臉冰寒地說道。
“是,謹遵王爺扣旨!”那個車伕撈到這樣一件大美差,簡直高興地幾欲瘋狂。
既然沒法殺人滅口,那就把她們囚在王府中,讓她們一生一世都無法把這件事洩露出去!
兩個侍女前來問詢:“醫生來了,可否能進入帳中,給郡主診病?”
“等一下!”攸涅秋知道里面的妹妹,還一絲不掛,如何能讓人看到,於是他轉身進入帳篷裡面,親手把衣服給她穿起來,並將那張染了血跡的毛氈,捲起來,拋入河中。
然後抱起妹妹,令人收拾了帳篷,坐上車子回府了。並沒有讓醫生給郡主診治。
這讓兩個侍女奇怪極了,卻沒敢問。
回到府中,攸寒秋醒過來後,發現自己睡在自己房中,而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她剛想坐起來,突然覺得下身撕裂般地痛。
想起哥哥在河岸邊,遞給自己擦汗的那條香巾,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急忙把床帳拉好,脫了下衣來看。
只見下衣之上還殘留著點點落紅,自己視若生命,保持了二十年的清白被毀了!她頓時眼前一片黑暗,身體一軟,倒在床上,又一次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