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從頭上拔下一根金簪,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咽喉中。
“譁!”眾文武一起驚聲尖叫!
“相公!來世……我……還要……嫁給……你!”費力的說完這句話,她嘴角流下兩串殷紅的血珠,身體緩緩倒入韓思凡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啪啪啪,楚貓兒自己拍起了手掌。
那聲音響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真是一個完美的結局!”楚貓兒向攸風華、和韓思雨拱手一禮。然後抱著“復活”的韓嘯天,轉身瀟灑離去。
攸慕楓和攸可愛,急忙追上去。
一首詩從她身後傳出來,讓眾人恍然失神: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
歡樂趣,離別苦,就中更有痴兒女。
君應有語。渺萬里層雲,千山暮雪,隻影為誰去。
橫汾路,寂寞當年蕭鼓,荒煙依舊平楚。
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風雨。
天也妒,未信與、鶯兒燕子俱黃土。千秋萬古。
為留待騷人,狂歌痛飲,來訪雁丘處
那聲音中的深情和感慨讓眾人久久僵立著,渾然忘記了自己周圍面前的一切。
……貓兒玲瓏……貓兒玲瓏……貓兒玲瓏……
楚貓兒帶著攸可愛攸慕楓趕回了邊境小鎮,跑去驛館找到軒轅儀、冷月、端木水墨,帶著他們一起繼續上路了。
一路上楚貓兒把整個案子,告訴了冷月和端木水墨,讓他們也十分感慨。
進入另一個城鎮的時候,在城門口有幾個穿著秋水閣服裝的人,在車門前守候,見到楚貓兒身後的左右護法,立即上前參拜。
左右護法立即把他們指向了楚貓兒,叫他們去參見總閣主。
幾個弟子急忙走上前跪在楚貓兒馬前,楚貓兒讓他們起身,奇怪地問道:“你們幾個是那個分舵的?為什麼來參見本座!“
他們站起來在一邊侍立,一個機靈點的弟子走上前笑道:“啟稟閣主,我們是風雅暗舵的弟子,我們兄弟四個,都姓張,分別叫張大、張二、張三、張四。是奉分舵主錢鶴灘之命,在這縉雲城門口專門迎候總閣主。”
“暗舵?”楚貓兒有些糾結。
“所謂暗舵就是我們秋水閣潛入各個國家的勢力,其中多負責收集各國各地情報,滲透當地的武林勢力,並參與當地的商業,為總閣提供各種情報和輸送財力!”冷月上前解釋道。
“哦,你們錢舵主怎麼知道本座的行程?他又為何非要見本座呢?”楚貓兒淡淡的問道。
“確切的說,應該是老閣主和閣主夫人命我們來找新閣主的,我們舵主病的很重,老閣主他們吩咐只有找到新閣主我們舵主的病才能好!”那個機靈的張三說道。
“老閣主?閣主夫人?”楚貓兒擰起了眉毛。
心裡卻叫苦不迭:玖月軒華大叔啊,您老人家貌似就覺得我閒是吧?先給我找了個天芒仙人去學劍法,不過這我認了。因為畢竟師父是美男,夠動力!可今天怎麼又想起給我找了個治病的工作,難道您就不想想,我沒有帶雲魅出來!
治病?我看誰有病讓我治才是真的有病了!沒病的偶都能給他指治出點病來,就別說有病了。偶還不直接把他丫的送去見閻王啊!
可是現在再抓狂也沒辦法,畢竟給她攬了這個好工作的玖月軒華和邱澤晨,此刻都沒有在身邊,她找誰發作去?
聽到張三提及自己的父母。
一邊的冷月稍微有些激動了:“張三,你見多我爹和我娘,他們現在在哪裡?”
“他們告訴我們來城門口迎候新閣主,說你們馬上就到,所以我們就來了。而老閣主他們吩咐完這些就走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張三回答道。
“哦!”冷月眼中有些失落,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父母了,難免對他們有些掛念,想見他們一面。
“喂,你們那個錢舵主得了什麼病?為啥要耽擱著,不先找大夫看呢?”楚貓兒忍不住問道。
“稟閣主,我們舵主的病是大夫們無法醫治的,因為他得的不是身體上的病,而是心病!”張三為難地答道。
“心病?”楚貓兒差點暈了,不帶這麼搞得吧。
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她不是心理諮詢專家好不好,她對心理方面地疾病根本比外行還外行好不好?
“老閣主說了,這世界上只有您才會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