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無情的,剛開始還喊人家小、心肝,現在就吩咐手下砍了我。”
笑聲未落,“撲哧”一聲,袖箭準確無誤的激射而出,不偏不倚的正射中他兩腿中間那個命根子。他立時慘叫一聲,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驟然不動了。
“丫的,頂多成了太監,不會這麼容易死吧?起碼可以去練《葵花寶典》了。”楚貓兒低頭譏問韓嘯天,韓嘯天笑的貓嘴都合不攏了,只能贊同的向她點著頭。
對付色鬼,這招最靈驗,最合適不過。
“譁”,那些被欺負的百姓,這時才驚魂稍定,看楚貓兒整治這個殘害他們的黑臉官兵,胸中都是出了一口惡氣。
有的膽小的遠遠的踮著腳尖伸長脖子向這邊眺望,膽大的圍上來看。都盼著楚貓兒繼續給他們出氣,把這些黑心的官兵弄死才解恨。
見黑臉官兵躺在地上沒啥反應,楚貓兒便上前兩步,用腳踢了踢那隻插在黑臉官兵胯下的袖箭。
只聽“啊!”的一聲慘嚎,袖箭晃動的劇痛又把他給痛醒了過來。
“丫的,有韌性,還活著?”楚貓兒興致勃勃的又補上了一腳。
黑臉官兵被袖箭刺穿了要害,本來就痛得死去活來,楚貓兒又拿那根袖箭當足球般踢來踢去,他如何受得了。每一次柚箭震動都牽扯著傷口,痛徹心肺。
痛到極致的他,更加沒命的大聲嘶喊:“你們這群混蛋……別死站著……你們快……快把她砍了!”
那些圍觀計程車兵這才反應過來,立即丟下自己搶來的東西,從腰間拉出鋼刀,向楚貓兒撲過去。
他們還沒有撲到楚貓兒近前,只見面前人影一閃,隨即叮叮噹噹一陣脆響,然後便是噹啷噹啷一陣兵刃落地之聲。
猛然間覺得手掌處的虎口被震得生痛,低頭一看滿地都是被砍成半截的刀尖。而自己手中的刀則全是隻剩了半截刀柄。
而一個一身黑衣的冷峻男子,右手一把蛇形怪劍,正如一座冰雕矗立在他們面前。他那雙深邃而寒烈的鳳眸猶如千年冰潭,讓他們個個望之膽戰心驚。
他們這些人充其量只受過一些簡單的軍事函,練,只會幾招淺顯的臨場搏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