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和一干護衛面前的地面上。“砰……!”數聲炸響,一陣黑色濃煙頓時蔓延開來。
“哈哈,多謝王爺相送,恕不奉陪!”濃煙中無名的聲音遠遠傳來,似乎還帶著一陣咳嗽聲。
“小心有毒!”斬絕大袖連揮,澎湃的勁力將濃煙瞬間驅散,黑漆漆的夜色下哪裡還有半分鬼影子。
“豎子可惡,若不能將你碎屍萬段,難消本王心頭之恨!”斬絕怒喝聲中一腳將地面跺出一個深三尺多的大坑,轉身翻進了牆內。
“打掃現場,清點傷亡,帶本王令牌至南門、西門,明日起全城搜捕可疑人物!”斬絕的聲音由牆內傳了出來。
“是,義父!”斬寒恭聲應道,隨後吩咐一些護衛開始打掃現場。
客棧,無名等人的房內,兩人剛進門,無名又吐了兩大口鮮血,臉色甚是蒼白。此刻正盤膝坐在床上運功療傷。柳佛心滿臉焦急的立在一側,不時的用絲帕為他擦拭一下額間的汗珠。郎二一臉訕笑的坐在一張椅子上,看看無名,看看柳佛心,頗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就在方才兩人回來之前,他還在攛掇寒雪、寒月和花飛兒三人趕緊收拾行囊,準備連夜出城。在他想來,無名是鐵定了無法脫身,而柳佛心與無名感情深厚,自是不會見死不救。到時兩人恐怕一個也回不來,與其在這裡等待別人的搜捕,還不如趁現在那邊訊息尚未傳出,悄悄出城,尋一處隱秘之地,躲過追兵後再想法回到狼族。正在他口沫橫飛的遊說三女,而寒雪、寒月也準備前去接應無名兩人時,柳佛心扶著無名回到了客棧中。
“咳咳,柳姑娘,吳少俠的傷勢沒什麼大礙吧?”郎二乾咳了幾聲,罕見的紅了紅臉色道。
“哼,託二爺的福,他還死不了,只是受了點輕傷罷了!”柳佛心頭也未回的冷聲道。
“呵呵,吳少俠果然是少年英雄,英明神武,在那樣的情況下居然能全身而退,郎某佩服,佩服!”
“聽二爺的口氣似乎是不希望我二人回來了?”柳佛心忽的一轉身,目中寒光畢射,直盯著他道。
“柳姑娘千萬不要誤會,吳少俠剛剛救過在下性命,在下怎會不想他回來了?”
“是呵,他剛剛救了你的性命,你便至他於險地而不顧,獨自逃命!”柳佛心未給他留絲毫情面的厲聲叱道。
“這,這在下武功低微,留在那裡只會給你們添麻煩!咳咳,只好……只好……。”郎二滿臉通紅,看著柳佛心寒霜一般的嬌面竟然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貪生怕死的壞傢伙,竟然把吳大哥獨自一人留在那裡,方才還要我們和你一塊逃命,你真是無恥之極!”寒雪、寒月此刻已聽明白倒底是怎麼回事,也出聲呵斥道。
“哼哼,二爺的武功低不低微,我還不知道,但若論起這逃跑的工夫,卻絕對當得起天下第一!”柳佛心繼續譏諷道。郎二的臉色雖有些發紅,面上卻是依然帶著一絲笑容,幾人的譏諷,他此時只當作是誇獎,臉皮之厚也的確罕見。不過,若是別的人這麼說他,說不定也早已惱羞成怒,現在偏偏面對的是四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其中還有那讓自己自從第一次見面便魂牽夢縈的花飛兒,郎二即便有一肚子的鬱悶卻是不知道該發向何處,總不能在自己愛慕的女人面前連風度也保持不住吧?
“心兒!不要如此說郎二爺,我先救二爺出來,其實就是要他先行離開的意思,你們不要誤會了他!”無名這時睜開雙目,稍微有些虛弱的道。
“你醒了?沒事了吧?”柳佛心一見他醒過來,再也顧不得與郎二斗氣,趕緊扶住他的身子道。
“放心吧,我沒事,呵呵,有兩三天的工夫療傷,就會痊癒了!”無名握住她溫潤柔軟的小手安慰道。
“呵呵,吳少俠,你醒了可真是太好了,方才我可是擔心的要死!”郎二一看無名醒了,立馬臉不紅心不跳的道。變臉之迅速,實在是非常人也有所不及。
“多謝二爺掛懷!咱們今夜夜探‘東天王府’恐怕已經傳開了,以斬絕的脾氣,又是在他的地盤上,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不知二爺可有什麼安排?”
“依我看,咱們不如趁夜出城,反正斬絕也說了,沙厲並沒有帶著虹兒那丫頭回城,說不定她機警,半路逃脫了也不無可能。咱們若是在這裡乾等,遲早會被發現,到時想要走可真是難如登天了!”
“不行!雖然沙厲並沒有回城,卻不代表虹兒逃出了他們的掌握,若是他在路上有事耽擱了怎麼辦?況且小名他的傷勢也需要靜養幾天,咱們必須在這裡再等上兩三天,看看情況再說!”柳佛心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