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盧有福終於自薦去做那費力的活計了。張李子心裡高興,面上卻不顯露:“去吧去吧,不得偷懶!”
可盧有福還是偷懶了,畢竟太監們都分在不同的地方各自修剪著,不得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處閒話,所以他們並未看到盧有福悄悄整理好了衣服往儲秀宮跑去。
御花園離儲秀宮近,所以盧有福很快便摸索去了蘇答應的屋裡頭。
“我聽說內務府的人在御花園裡頭修剪灌木,我方才還想你會不會也在裡頭,會不會能得個機會來看上我一看……啊……”盧有福一進去便關上了門口上了門栓,看到蘇答應滿臉嬌羞地盯著他看,心裡一動,忙上前將她擁在了懷裡。
他不是個正常男人,可他喜歡看到這個女子在他身下綻放的模樣,只有那個時候,他才覺著他活得有些男人的尊嚴。
蘇答應緊張到胸口起伏不定,拉著他的手便往自己胸口摸去。
她迫不及待地自行寬衣解帶,而他則輕車熟路地從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個盒子來。開啟盒子,各種各樣的狎具盡收眼底,更有那逼真若真物的寶物,若小二臂膀般粗壯,正躺在盒子裡閃著熠熠光澤。
蘇答應在他的雙手撫摸,唇齒咬齧之下,早已顫成了一朵即將綻開的花兒,待看到他餘下一隻手去拿狎具時,緊咬的雙唇一個顫抖,嬌滴滴地溢位一抹輕吟來……
他們並不知道,有一個人一直偷偷盯著盧有福的一舉一動,待看到他偷偷開溜之際,那個人便如約跑去淨房附近,準備放那瘋瘋癲癲的宋氏出來了。此人,便是陸德才。
“嘚嘚嘚!”他在淨房附近一處灌木叢裡瞧著牆面,這裡原先有個排水的洞,被他挖大了,剛好夠那宋氏鑽出來。
沒多大會兒,那瘋瘋癲癲的宋氏便循聲過來了,鑽出個腦袋衝著他嘿嘿傻笑。
陸德才捂著臉,神秘兮兮地跟她言道:“熹妃與人在那儲秀宮裡偷情,快去抓姦,讓皇上打她進冷宮!”
這宋氏對熹妃二字極為敏感,饒是已經瘋瘋癲癲的,可一聽到這兩個字便立即來了精神。
“哪裡哪裡?熹妃這個賤人!”她目露兇光,彷彿一瞬間得了清明。
陸德才給他指明反向後,忙匆匆掩在了灌木叢裡。張李子說一路上會安排上將巡視的太監給引開,故而這後面的事情也不需要他操心。
“熹妃偷人啦!熹妃偷人啦!”那宋氏也是瘋慣了,在一處角落叫嚷兩句,便又往別處跑,一路上都歡喜地嚷著,十分興奮。
彼時正好有幾個答應在御花園裡閒逛,正在亭子里納涼,聽到儲秀宮有動靜後,趕緊往儲秀宮附近走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氏一路上跑著嚷著,待竄進了儲秀宮,才有一大群太監宮女追上她。
她指著其中一間屋子,高興地嚷嚷:“熹妃在倆面偷人啦!熹妃在裡面偷人哪!”
裡面的蘇答應正在動情之際,待盧有福停下手裡的動作時,她才迷離地睜開眼,聽到外頭的熙熙攘攘。她的臉當場就嚇白了,慌忙想要拔下還在她身體裡的狎具,無奈她緊張得很,那狎具又大又深,她一個手滑沒能將之拔出。
而那盧有福早已呆愣在一旁,驚恐地瞪著那扇門,整個人都若石像一般僵住了。
有人在敲門,還沒敲兩下,便有人開始撞門了。蘇答應慌忙扯了薄被將自己精光的身子蓋住,嚇得瑟瑟發抖。
門撞開之際,盧有福忙白著臉擋在了門口:“你們……你們做什麼?”
他衣衫完整,因為他從來不是完人,所以每次與蘇答應行那苟且之事時都不會脫衣,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丑陋的身子。
張李子冷哼了一聲:“你怎麼會在這裡?”
就在這時,“咚”地一聲悶響,蘇答應體內的狎具滑了出來,落在那榻上,又順著邊緣“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清響、刺眼。
如此一來,事實已定,聞聲趕來的答應們在外面伸長了脖子要往裡面瞧,最先瞧到情況的莫過於屋對頭的劉答應。其實打從盧有福進來將門鎖上後,她便有所察覺了。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她也不會對這樣的事情毫無察覺,只是她並不敢亂講。
“哈哈,熹妃那個小賤人偷人啦!皇上,皇上快賜死她!”人群之後,已經被綁住雙手的宋氏在那裡瘋瘋癲癲地叫著,一時間人聲鼎沸,無一不為眼前的事情震驚不已。
“你們在做什麼?還不退下!”裕嬪與武貴人聽到風聲後,立馬趕了過來,同來的還有芍藥。芍藥看到蘇答應屋子外頭被圍了個水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