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持著秩序。
“婉兒,不要走,我們還有混沌,還有凱旋,我們還有沒完成的使命,你不能走,不能走,你這是在逃避。”
東方子嬰的歇斯底里,詮釋著她內心的愧疚。是的,她是一個勝利者,這個勝利者原本輪不到她,但事情是巧合的。正是因為這一切,她內疚,她感覺愧對婉兒。
“都給老子滾。”
一聲爆喝在機場候機室中響起。緊接著,一名保安從人群中飛出,直至幾米開外,重重的撞擊在一排排座椅上,讓整個候機室頓時一片混亂…
這時候,幾名保安已經看到了事情的不妙,蜂擁朝著嘉文撲了過來。人影交錯,已然失去理智的嘉文並沒有憐惜自己剛剛癒合的傷口。也沒有憐惜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拳頭力量。十幾名保安在交手中被打飛出去,這聳人聽聞的一幕,讓得整個現場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但正是因為保安的阻止,嘉文沒能接觸到婉兒,因為在現場混亂的時候,前方的保安已經將檢票透過的人強制轉移走了。婉兒也在無奈中被帶走了…
人影漸漸消失在人流中,此時此刻的嘉文彷彿感覺到了天崩地裂。這都是他犯下的錯,是他種下的惡果,導致今天這樣的結局。他緩緩的蹲下了身子,已經有些清醒的他剛剛蹲下身子,三根警棍已然從天而降,在東方子嬰的一聲驚呼中砸在了嘉文頭頂。
頭暈目眩,劇痛已經感覺不到,因為此刻心靈的疼痛賽過了肉體的疼痛。知覺在慢慢消失,嘉文漸漸的倒在了地上…
“雜種。”
一旁的齊袁怒了,不顧一切的分開人群,以閃電般的速度出現在幾名保安面前,風馳電掣般的出手,讓得幾名保安還未看清楚來人,已然倒在了地上,昏死過去…
清脆悅耳的鳥鳴聲從窗外傳來。一縷陽光含帶著花香的氣息透過窗簾射進屋內,在屋內映襯出斑駁的紋路。
屋內的大床上,嘉文緩緩睜開了雙眼,當他看到已經大亮的窗外時,驀然間坐起了身子。此刻,他只感覺腦袋一陣脹痛,彷彿被人在頭頂上仍了炸藥包。
正當此時,房間門被開啟了,幾道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映入嘉文眼簾的第一人便是老冤家張雅。
望著坐在病床上搖晃著腦袋的嘉文,張雅翻了翻白眼,笑罵道:“睡醒啦,你這變態。”
嘉文眉頭一皺,看了張雅一眼,將目光移向了一旁的東方子嬰,露出了詢問的表情。
“張組長,你只需要在這裡籤個字就行了。”
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頭戴大蓋帽的警察,拿著一份檔案遞給了張雅。
張雅接過後仔細看了看,突然柳眉一皺,斜眼看向一旁的警察問道:“還要賠償?”
“這是雙方家屬已經商議好的,他們決定不起訴,所以這份檔案也相當於是調節吧。”
張雅聽完這話,微微點頭,大筆一揮,大名簽上後,旋即朝著警察揮了揮手,警察識趣的退了出去。
歪了歪小腦袋,張雅俏皮的望著一臉錯愕的嘉文,咯咯笑道:“喲,不錯嘛,沒想到遊戲中的變態,現實中也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變態到了極點呀。”
眼見著嘉文臉色不對,東方子嬰急忙上前說道:“這次好在有張雅幫忙,要不然你和齊袁叔叔都得做被告。”
嘉文眉頭緊鎖,他記得昨天發生的事。只是當時失去了理智,沒想到後果會如此嚴重。
沉默許久,嘉文抬頭問道:“她…”
“走了。”
東方子嬰滑到此處,神色也顯得有些黯然。
聽聞這話,嘉文捧著臉仰頭長嘆了一口氣。他原本就知道這一切無法挽回,但他卻偏偏還要逆天而行。這裡不是混沌遊戲,不能力挽狂瀾。這裡是現實,是又法制的現實。這一切都想得太天真了。
張雅拉過一把椅子坐下,頓了頓,收斂了笑容,一臉肅然的嘆息道:“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你應該正坐起來,繼續完成你的任務,你應該明白這對你多麼重要。”
自從與張雅認識,她這是第一次如此正經的說話。這讓嘉文感到有些不自然,但內心卻也是有些暖意。
微微偏頭,嘉文沉聲問道:“遊戲中怎麼樣?”
張雅抿了抿紅唇,輕嘆道:“你一天沒上線,大家都著急,現在還在阿拉古塔沒動。桑坤魔帥派出去的幾路哨騎都沒了訊息。”
嘉文沉默,對於婉兒的離開,對他的打擊不小,現在他心裡很亂,猶如一鍋漿糊。十八年來,他從來沒有如此混亂過。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