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軍法論處,廷杖二十。”戚行之淡淡道。一旁的侍衛頓時上前架起那人。
那人掙扎著不服道:“屬下不服!我以為你是明主聖君,才投奔而來,卻沒想智勇雙全的公子戚不過是個婦人之心的 書生。”
戚行之起身走到那人身前,“我不殺你,因為你敢於陳詞,我罰你,是因為你推測不當,最不該的——是你不該打我 身邊之人的主意。”
“鍾離青輝愛女心切,若以其獨女要挾,他定然躊躇,而這便是我軍進攻的最好時機,屬下哪裡推測不當!”
浮影輕蔑的一笑,“趁人之危,利用一個婦人,贏一場本就能贏的仗,卻輸了天下人的心。這也算是明智之舉?”
一句話說的那人啞口無言,戚行之卻不再廢話,淡淡道了句:“打!”
那人便被侍衛拖出去行刑。
眾人唏噓禁言,這個賞罰分明的英主,讓人不得不敬畏。
“時候不早了,今日之事到此結束,各自回屋休息吧。”戚行之淡淡吩咐後,眾人便都相繼撤離。
待得屋內只剩下小戚一人,他坐下身,頭也不抬,“出來吧。”
屋外的石燈後,緩步走出一個身影,她手上端著一盅茶,茶杯卻已經涼透了,燈光映在女子得臉上,那人正是鍾離錦 。
戚行之若無其事的收拾好卷宗,“天寒露重,夫人回吧。”
“為什麼不把我交出去?”鍾離錦一襲華服冷冷的站在原地。
“理由我已經說過了。”小戚仍舊態度寡淡。
“我想聽的,不是這樣的理由。”鍾離錦眼神黯淡了下去。
戚行之收拾好卷軸,吹熄了燈火,向門外的鐘離錦走去,“我和你父親的戰事蓄勢待發,你若想走,就在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