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
這種恐懼不同於敵人的認輸遠多於自己,不同於他們擁有更先近的武器,而是對地震真正的未知,是完全和自己不在一個平面上的可怕。
大概是隨身備用的彈匣已經射擊完畢,士兵們不得不放下了槍口,從他們魁梧的身軀上能看見微微的顫抖,是一種無力感。
一些傢伙真的太害怕了,害怕的丟棄了已空的突擊步槍,還在抽搐的掏著腰間的手槍。
“散。”輕柔的一聲述說,保護著許哲周身的淡藍蛟龍化為了無形的水珠落回了地面,而伴隨落下的便是水中包裹的各色彈頭,相互撞擊堆砌的聲音,就如同剷車從天傾倒著無數小孩的玻璃彈珠,吵的讓人耳朵發麻。
“Fire!”彷彿是隊長一樣計程車兵高喊著,所有計程車兵就象最英勇的鬥士掏出了懷中的手槍,決定對自己的失敗做出最後的反抗。他們用最大的努力與勇氣回報著那些他們所拿的佣金……
“暴土•;地雷。”棉隊他們的勇氣,許哲只有在簡單不過的詞語,接著,三十道青雷成環形,由地面向著天空伸出了猙獰的獠牙。
正好和士兵數目一樣的雷電,結束了戰鬥,就是再英勇的戰士也無力再反抗了。三十名包圍的傭兵或前或後,全失去了知覺倒在了大地之上,周身還在飄舞著徐徐燒焦般的青煙。
他,在萬千彈頭的包圍下,單薄的身影有點隨風飄搖,可在吳倩的眼中,許哲還是和從前一樣。不管是面對夜行的百鬼,還是追殺的部隊,他總是站的那麼的筆直,彷彿就沒有倒下的時候。
被認為結束的戰爭,在許哲扭頭看向前方時又開始了,三百米開外,一棟高聳大樓不起眼的視窗中,又一名黑衣士兵站了起來,不同的是肩膀上架起的是火箭發射器,還有眼中的憤怒。
比起飛行的戰機,那斑馬線前的許哲,就如同固定的靶子一樣容易瞄準。
所以士兵毫不猶豫的按下了發射鍵,針式火箭拖行著大量白煙,傾斜的直衝向了許哲,不象卡車,不象子彈,它更有讓人害怕的力量。
“真是沒完沒了……”嘆息的極限半蹲於地,和導彈一樣,許哲的目光也是死死的鎖定在它的身上,“虛木•;飛翔。”
一圈圓形的氣浪繞著腳下大地向四周擴散,接著,天地不之靈推動著許哲這人類的軀體,一躍便是十米高空,傾斜的衝向了那飛來的導彈。
還是那些躲在暗處觀看的行人,無不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
身體在空中迴轉,甩動的赤裸右臂在空氣中併攏繃緊,手臂之上,鮮紅刃口憑空出現。頃刻間,手臂上火炎之符如真實燃燒的火眼般耀眼,手臂也似乎化了一把寬大的劍。
與那導彈擦身而過的瞬間,漆黑的導彈竟被由中整齊的切成了兩半。
鋒利的甚至彈頭的引爆裝置都未覺察到自己已被‘分屍’。
失去了尾翼的把持平衡。兩段導彈一左一右撞上來餓身下兩輛已空的轎車,一輛本田‘轟’的一聲飛起了三米多高,化為了巨大的火球,而另一輛則是寶馬,只飛起了兩米,連爆炸的聲響都要小上一些。可見‘效能’的差異……
重新落回了大地之上,許哲還是從前的許哲,可煩囂的十字路口此刻已經邊的如同廢墟一般。
靜靜的向著屬於自己的瑪莉走去,那車中的吳倩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
可突然,許哲平抬一手,掌心之中幾乎瞬間凝成了銀白光團,包裹其上的湛藍電流吱吱作響。
身體迴轉,許哲如同丟沙包一般,直直拋向了一邊那高樓的頂樓。
只聞‘轟隆’的一聲巨響,無數的碎片如雨般落下,堅固的大樓頂層三分之一被炸成了廢墟。
當灰塵散去後,那站在頂層斷面邊的童子與凝也變的清晰起來。
“他發現我們了嗎?明明我們已將氣隱藏到極限了。”凝驚訝的看著那地面上的許哲,能再簡單不過看出許哲與從前的差異。
“真的很厲害啊……”一邊的童子則是無法剋制的顫抖著,不知道是興奮還是恐懼,“五行禁咒在他的身上已看不見轉換時的痕跡,流暢的如同一氣呵成。連從前凝聚靈氣,唸誦完整符咒的步驟也沒有了……現在的他,就像真正的‘五行’的主人。”
“不光如此,你感受到他靈的強度嗎?媽的,真是不想承認,可現在就是我們兩人聯手,估計也無法對他構成威脅了,那傢伙已經強的不像個人類。”凝很少承認自己與他人的差距,可在此刻的許哲面前,承不承認已經沒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