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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那麼激動。”坐在一邊舒適的沙發上,雙腿交叉翹放在了面前的茶几。那陪同一起到來神秘青年,正靜靜翻看著手中的聖經。單指推了推鼻樑上的黑膠眼鏡,'奇·書·網…整。理'提。供'一副與己不關的態度,“她既然隱藏起了自己的靈氣,證明她是有意不想讓你們打擾。而如果她是有意的,你們就是翻遍三界也別想找到她。這個道理你不也是很明白嗎?”
“不管怎麼說,大人絕不能脫離開我們的視線,就是上天下地我們都要緊緊跟隨。凝,再去找一次,我才不相信這些黑面板的傢伙。”如果說大天狗有什麼讓九尾欣賞的位置,那便是不分正確與錯誤的忠誠。當然有時也會因為忠誠喪失了部分的冷靜思考能力……
“是。”點頭示意,凝轉身又一次離開了辦公室。
伊拉布也不敢再亂說話了,否則也是自討沒趣。心中暗下決心,以後一定要加派人手把守在九尾大人的寢室前……
大樓外,搜尋計程車兵比大海里找根針來的還要仔細,而巴易也在這搜尋的人群之中。
努力的思索著,這如女神般慈祥的人到底會去哪裡?可惜依舊是毫無頭緒……
不知不覺來到了後花園的翠綠籬笆迷宮前,想了想,巴易走了進去,繞過一個個拐角,一條條死路,一直走到了正中的噴水池邊。巴易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如此做了……
她就在那裡,穿著一身如雲彩般雪白的連衣長裙,側坐在花崗岩制的水池邊,輕輕一手撥弄著清澈的池水。
那一頭光滑的黑色長髮,讓背影更是增添了幾分幽雅的氣息。更特別的是一隻叫不出名字的小鳥正停在她的肩頭,嘰嘰喳喳的鳴叫,彷彿在對她述說草原的故事?
一步一步輕輕的靠近,巴易生怕打擾了這“女神”的嬉戲。
“被找到了,我還以為能躲上更久點的時間呢……”微笑的轉過了身來,陽光下的那一笑,彷彿擁有融化心中所有脾氣的力量。就是再生氣的父親,看見如此的女孩,估計除了憐愛什麼都做不到了吧?
“大……大人,您的夥伴正在四處的尋找著您,他們很是擔心您的安危。”巴易定了定神,恭敬的述說著,就像最忠實的奴僕。
“不用管他們,一個個像管家婆一樣,煩都煩死了。”像小女孩般發起了牢騷,輕輕的抬起了一指,那肩頭的小鳥心領神會的跳到了手指之上,歪著腦袋,看著面前美麗的女孩。
“可他們正發動大批的人員在尋找著您,還是請你快點回去吧。”巴易只是不想伊拉布他們繼續擔心下去。
“先不說他們了,才發現你挺特別的?”突然,九尾驚訝的看向了一邊站立的兩米大漢,就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鳥竟然不害怕你?換成其他人,還沒靠近,小鳥就要飛走了。”
“其實鳥比人更誠實……”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那原本還停在九尾指間的小鳥拍了拍翅膀,一下飛到了這大漢的肩頭,“它們沒有謊言,沒有背叛。讓他們害怕的東西它們都會躲開,而只要心地善良,沒有惡意。則都會被它們視為朋友。”
“你是控獸師?”九尾並沒有因為小鳥被別人奪走而不滿,而是頗有興趣的說出了一個古老的名詞。
“您竟知道控獸師?”巴易真的是格外的吃驚,因為這是連非洲大陸本土都已無幾人知道的稱呼。
“沒什麼好驚奇的,我只是對各國古老的法術感興趣而已。所謂的控獸師傳說是能聽懂動物語言的人,是能與百獸交談的異類。他們不相信神靈,只相信草原上各種動物的心聲。而在草原上,這種能力等同是對人類的背叛,對神明的褻瀆。不是說控獸師在數百年前已從草原上消失了嗎?”九尾好奇的是,為什麼該逝去的人現在站在自己的面前?
“沒錯,控獸師在草原上被排擠的一群人。所以我的祖先都在隱藏著自己的能力,在那塔部落裡陪同著族人一起,獵殺呼喊著‘救命’的生靈……”說到這裡,巴易低下了頭,厚實的嘴唇顫抖著,無法剋制流露出的殺氣驚了肩膀上的小鳥。撲哧著翅膀,小鳥害怕的飛到了藍天之中,“為了生存的獵殺是可被寬恕的罪,而為了貪婪的獵殺,便是控獸師必須代表動物向人類懲罰的罪惡行為。”
“不必再散發這種無謂的殺氣了,這一片草原將得到真正的和平。沒有人會再去傷害沒必要的生靈,因為我來到了這裡。”支撐著身體,緩緩的站起了身,理了理壓亂的裙襬,九尾的臉龐帶著如母親般慈祥的笑,“如果可以,如果相信我,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為我而戰。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