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都不清明瞭,又喊頭疼,墨珩踩著瓦片過來,蹲坐在旁邊,“要下去嗎?”
“你他媽也變聒噪了!?能不能閉嘴!?”裴芩怒的抓住他的衣襟,怒罵著瞪她。
她突然離那麼近,淡淡的酒香迎面撲來,氤氳迷濛的雙眼努力的睜大瞪著他,嫣紅的唇瓣潤著光澤,墨珩呼吸清淺,“我……閉嘴…”
看他那麼聽話,裴芩一直睜著眼看他,覺得有點看不清,又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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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晚,補不過來了,明天繼續戰鬥。
☆、第一百章:竟然做了這種夢
看她越靠越近,很快整個小臉都要貼上來了,墨珩神色愣了愣,“裴芩?”本想提醒她,卻不想出口的聲音,沙啞低沉,倒像是誘惑般。
裴芩皺眉,盯著他的臉,院子裡的燈光照著,如玉般的臉更瑩潤無暇,不滿的張嘴咬上一口。
墨珩身子微僵,瞳孔縮緊。
裴芩咬了一口覺得更加不滿,心裡氣悶又不平衡,照著他薄唇狠狠一口。
墨珩吸了口氣,鼻尖唇邊都是她口中梅子酒的清香,醉人,讓他忍不住,想要…沉醉。
裴芩也嚐到他唇上淡淡的酒味兒,含住他的唇啃咬。
墨珩放在一邊的手握緊,由著她放肆非禮。
裴芩蹲坐不穩,墨珩忙伸手扶著她,兩人卻貼的更緊。
似是覺得不對勁兒,裴芩迷濛的睜大眼,鬆開他打量,“墨九?”
帶著醉意的呼問,唇邊還有她的溫度,墨珩緊看著她,不知道該怎麼應她。
裴芩卻突然伸手在臉上拍了兩下,還挺用力。
墨珩一愣。
“疼嗎?”裴芩又問他。
墨珩看著她搖頭,“不疼。”
“我就說。”裴芩眨著眼嘟囔,嫌棄道,“竟然做了這種夢。”說完抬眼又看墨珩。她不是應該夢到沈頌鳴,然後把他胖揍一頓,大卸八塊!?
聽她不滿的嫌棄,墨珩換了幾息,慢慢的手抓緊她的肩膀,低頭壓向她紅豔的唇瓣。
“唔……”裴芩伸手拍他,媽的,本來就夠氣悶了,還做夢夢見這個死瞎子佔她便宜!老天爺特麼連她的夢都要強姦一遍?!
一旦抓住,墨珩就不想放開手,緊緊抓著她,長舌在她口中橫衝直撞,極力的汲取她口中的香醇甘甜,直到自己透不過氣來,才不舍的鬆開。
“孃的!等老孃睡醒再算賬!”裴芩喘息著低咒了句,就閉上眼歪在他懷裡。
“好。”墨珩認真的應聲,不當她說的是醉話。
盧海覺得裴芩吹風吹的有那麼會了,也沒聲音了,這麼安靜可不像裴芩才對。出來一看,就見裴芩醉倒了,而墨珩坐在她旁邊,長臂把她整個人都環在懷裡。她忍不住睜大眼,提起踏上屋頂,冷眼盯著墨珩。
墨珩見她上來,鬆開裴芩,讓她帶裴芩下去。
盧海把裴芩帶回屋,看她直接呼呼大睡,出來煮醒酒湯。
墨珩也從屋頂上下來,見盧海在煮醒酒湯,就到裴芩屋門口看她。
盧海過來攔著,目光沉冷的看著他,“剛剛輕薄了人,現在就想登堂入室?”
“我要登堂入室,你也阻攔不了。”墨珩冷眸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裴芩,轉身離開。
盧海臉色難看,沈少爺那邊處心積慮的謀劃著要娶妻,這邊墨珩就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新年的鐘聲響起,雪夜中,炮竹聲也此起彼伏。
裴芩扶著嗡嗡疼的腦袋坐起來,使勁兒敲了敲,“就兩碗梅子酒,後勁兒還那麼大!”
裴芫三個喝的也有點暈,不過她們都喝了醒酒湯,也就有些暈。裴芩睡得死,喂不進去,只能讓她睡了。
盧海端了還熱著的醒酒湯過來給她,“你昨夜在屋頂睡著了。”說著看她的神色。
裴芩壓根忘了昨夜的事,見她都來說一句,反問她,“只是睡在了屋頂?”沒幹別的啥事兒吧!?
看她真不記得了,盧海眸光微閃,堅決道,“沒有。”
裴芩有一瞬的狐疑,不過盧海說的話,她還是挺相信的,就喝了醒酒湯,開始準備過年的。
她們姐弟還有孝期在,不用早早起來趕熱鬧,磨蹭著煮了餃子,等天稍微明亮點了,這才收拾了籃子,到墳地給方氏上香燒紙拜年。
老裴家家裡掛著紅燈籠,天亮了燈籠還點著,看著比村裡的人家都要喜慶。又如何不喜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