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太子,有緣一睹太子尊容,實乃三生有幸!願祝賢侄一杯。”
磐耕舉杯說道:“太子年紀尚幼,不勝飲酒,小弟願與兄長共飲!”
銀河、磐耕與天蠍寒暄幾句,自有一番閒話,咱們暫且不提。
再說下面的天地神仙。糊塗仙與詩琴、燈芯同坐一席,這個糊塗仙今天可不糊塗!過去糊塗仙在這種場合曾惹過不少事,今天與燈芯在一起,他是格外小心。
詩琴舉杯對糊塗仙說道:“老福星,今日見你有些鬱悶,同飲一杯如何?”
糊塗仙也不推辭,與詩琴同飲一杯。
這時燈芯亦舉杯說道:“老糊塗,為何只顧與詩姐姐對飲,竟將結義小弟冷落一旁?若往日小弟有不周之處,願飲一杯謝罪!”
糊塗仙一把從燈芯手中奪過酒杯說道:“非是老哥哥不諧兄弟情義!只因兄長知道賢弟平生與水相剋,而酒是甘之精,甘為水之華!故而兄長不與賢弟飲酒。”
燈芯笑道:“算你老糊塗有理!只因今日蟠桃盛會,天地神仙難得一聚,何不趁此機會與我揚大哥見了一起結拜一回兄弟,也省得小弟兩廂牽掛。”
糊塗仙點頭道:“哦——這個倒是甚好!”
詩琴接話道:“我與嫦娥多年不見,正欲去下席與娥姐暢談幾句,我看三人同去最好!”
詩琴、糊塗仙、燈芯三人來到下席,燈芯急不可耐,拉著糊塗仙、楊戩嚷著要結拜兄弟。三人大小自不必論,當然是糊塗仙為長,楊戩為次,燈芯仍然是充當小弟。
三人在一起拜了一回,燈芯又拉著糊塗仙來到秀可面前拜認乾孃。其實糊塗仙自打見著燈芯心裡就一直在嘀咕,心說:今天碰上燈芯該不會有什麼倒黴事吧?果然,我跑到這裡來認了個乾媽!
再說詩琴見了嫦娥、吳剛,她將兩人拉到一邊小聲叮囑道:“你二人在凡間各行其事,雖然皆為造福民生,可也不要錯過了這段姻緣。”
吳剛道:“男兒當以大義為先,如今老君的九轉還魂丹已煉得成熟,現在以仙草靈芝、衡山赤石及東海長流水為伍,燒煉長生不老仙丹。我看不久即將功成,到時候捧得仙丹,再邀嫦娥妹妹共商姻緣之事不遲。”
詩琴擔心地說道:“據我所知,長生不老仙丹乃是人間極品,恐非一時之間可以煉得,只怕你為煉丹之事誤了天庭美意。”
吳剛堅定地說道:“太上老君乃神明之人,通曉生死之脈。況且長生不老仙丹乃天地神靈之聖物,恩師以神靈之火焠之,早已置仙家元神於不顧。我若背之,豈不置我於不義?”
詩琴辯道:“‘義’字當如何書寫?是個差字頭上加一點。萬望兄長不要因一點固念,衍生差錯!”
吳剛挺胸道:“仁德之事,自當不辭!我隨老君煉丹,矢志不移。”
此時嫦娥在一旁已半天沒說話,聞聽詩琴對吳剛左右相勸,自己雖然與詩琴有相同的想法,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聽得吳剛把話已經說到這份上,這才開口對詩琴說道:“詩妹對一個木頭腦袋說再多也是無用,我看這個‘義’字就是個木頭疙瘩下面錯寫了個人字!”
說完,嫦娥扭頭甩下一串淚珠,獨自跑回宮去。
就在詩琴與嫦娥、吳剛三人在一起私談之際,精衛笑吟吟地從下席上來。
秀可看見,連忙一手拉著楊戩,一手拉過精衛說道:“你二人一晃多年不見,還不快在一起好好敘敘舊話!”
言罷,秀可強行將楊戩、精衛拉到一起。
秀可側身瞥見嫦娥匆匆離去,她又來到詩琴、吳剛身邊說道:“嫦娥因何這麼早離去?”說著話秀可看著詩琴、吳剛兩人臉上的表情,已猜出了八九分。
秀可用手指點著吳剛說道:“一定是你們這幫做男人的不曉得女兒家的心事,如今得罪了人家。我可告訴你:嫦娥可是我的恩人,你要是欺負於她,我這個離山聖母可是不允你!”
這時盤古、夸父各提酒壺起身過來,盤古衝著吳剛說道:“今日是蟠桃盛會,喝酒才是最要緊的事,賢兄緣何在一旁閒敘起來沒完沒了?”
夸父和道:“就是!閒話天長地久,可這仙桃、美酒可不是天天都有。”
盤古、夸父幾句話倒給了吳剛一個臺階,吳剛順勢與盤古、夸父回到席上一起喝酒。
再說精衛見了楊戩,滿臉喜色地說道:“揚大哥,今天真是喜不勝收!當初本來只是收蘇河做個義子,若不是龍爺見愛,豈有今日冊封太子之時?我欲與你前去道賀,免不了還要大禮參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