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塗仙微微一鞠說道:“這個容易,小神只需連響五聲號炮,盤古、夸父兩位必然在一刻之內趕來。”
糊塗仙說罷,傳令號炮五聲。
果然不多功夫,盤古、夸父兩個吵吵嚷嚷登上露臺。
夸父見了糊塗仙,劈頭說道:“逍遙神,你是不是又被酒蟲子勾得肚子癢癢?這麼急三火四地找我們兄弟兩個討酒吃!”
糊塗仙連連擺手小聲說道:“非也,非也!如今是龍爺跟玉凰娘娘召見二位。”
盤古、夸父聞聽,趕緊急走幾步來到磐耕、銀河面前跪地叩拜。
磐耕自打夸父上來眼睛就一直盯著他不住地看。只見夸父破衣爛衫,渾身上下出了口子就是洞,那打扮比叫花子還慘!現在夸父跪在磐耕面前,磐耕仍是滿臉疑惑地盯著夸父不停地看。
夸父見磐耕不住地打量自己,一低頭才意識到自己衣著不整,他趕忙將衣袍向前一攏,擋住下身。夸父這一手真可謂是顧前不顧後!他看見玉凰娘娘也在磐耕身旁,為了遮羞,把衣布都攏到了前面,不想後邊竟露著屁股。
磐耕見夸父如此狼狽,便問道:“夸父,你因何如此打扮前來見朕?”
夸父頭也不敢抬,只低頭說道:“小的聞聽五聲號炮,只當是糊塗仙這個老怪有急事相邀,便匆忙趕來,竟不知是龍爺、凰娘召見,不然小的無論如何也會先回後宮換了衣服才敢相見。”
磐耕皺了皺眉頭說道:“朕沒問你這些,朕只是想知道你因何衣著如此襤褸?”
夸父這才抬起了頭說道:“小的正在與盤古兄一起修練神功。”
磐耕仍是不解地問道:“你們修練什麼神功?以至於如此破衣爛衫!”
“鐵布衫!”夸父不假思索地答道。
“鐵布衫?”磐耕口中默唸了一遍,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銀河聽了“鐵布衫”三個字,也是忍不住掩面而笑。
夸父茫然地仰著頭,嘴裡不住地磨叨著:“怎麼了?‘鐵布衫’怎麼了!”
磐耕以手指點著夸父笑著說道:“你這衣服都造稀破,還好意思提‘鐵布衫’三個字?”
夸父一臉認真地說道:“衣服破?衣服破是‘鐵布衫’神功的見證!別看我衣服千瘡百孔,可裡邊毫髮無損,這是神功——神功的見證!”
見夸父不停地磨叨,銀河便問道:“聽說你在與盤古一起修練神功,你練的是‘鐵布衫’,盤古又在練什麼?”
盤古一旁接道:“灑家練的是‘鬼斧神功’。”
銀河追問道:“何謂‘鬼斧神功’?”
盤古答道“‘鬼斧神功’講究的是操斧之法精準無誤,斧鋒之力恰到好處。”
銀河又問道:“你的‘鬼斧神功’修練到了幾成?”
盤古道:“灑家不敢說是幾成,只是隨便排遣些氣力而已!”
銀河又道:“能否展示一下身手,讓大家開開眼界?”
盤古顯得有些無奈地跳下露臺,只見他大手一揮,從遠處移來一塊一人多高的巨石。盤古從腰中抽出一對神斧,對著巨石左右開弓,不多時,便在石頭上劈出一尊夸父的石像。
銀河一看,這石像除了眉眼沒有精雕細琢外,其它譬如身形體態,就連衣服上的褶皺都惟妙惟肖。
銀河看了不禁拍手讚道:“好一手‘鬼斧神功’,真是到了絕佳的境地!看來你在夸父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夸父跪在地上搶話道:“這傢伙只是陪在下修練‘鐵布衫’之時隨手偶得,與在下的‘鐵布衫’不可同日而語!”
銀河轉向夸父問道:“你的‘鐵布衫’修練到幾成?”
夸父神氣十足地說道:“小的也不敢說是幾成,只命盤古用神掌擊我便知!”
此時盤古已回到露臺之上,銀河便對盤古說道:“你以神功擊夸父一掌,試試夸父的神功幾何?”
盤古將雙斧插在後背,運足功力照夸父後背就是一掌。只聽“嘭”地一聲,竟將夸父的衣背打出了一個大洞,而夸父沒事人一樣,毫無受傷的跡象。
銀河想了一下,對磐耕耳語道:“以為妻看來,倒像是夸父充當了盤古靶子,為妻見盤古這一掌雖然力道十足,而最終力量竟只停留在了衣表,故而才使夸父的衣服被震碎,而肌膚不傷,這隻在毫釐之間的功力非修成鬼斧神功之人不得要領。夫君你可試他一掌,便可印證為妻的推斷。”
磐耕依銀河之計站起身形說道:“朕觀夸父的‘鐵布衫’神功果然是非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