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昭武見香貽在笑,更加地不安起來,他加快了語氣說道:“賢妻,為夫我說的是實情,絕不敢有半句謊話。”
香貽將被子向上一拉,只露出一雙彎月般笑著的眉眼說道:“看你昨晚笨手笨腳、手足無措的樣子,哪裡像個娶過家室,抱妻懷擁過的人?若不是為妻我暗中迎合,你竟不知桃源生在何處。不是為妻我不信於你,反倒是郎君你絲毫不見一點輕車熟路的樣子。”
昭武沉了半晌,終於解釋道:“我雖娶妻已有月餘,可尚未與她同床共寐,故而我雖是已婚之人,卻未曾見過前妻的香膚之色。”
香貽咯咯笑了兩聲說道:“真沒見過像你這樣寡慾的男人,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當把你送到五臺山去當和尚!”
昭武手扶著床邊,苦這臉說道:“為夫我隱瞞了過去,正內疚得心疼,到現在是苦膽都快要穿了,可賢妻你卻還在這裡取笑,難道賢妻你真的將我的過去置若罔聞,而毫不計較了麼?”
香貽側起身,將一隻手放在昭武的手背上,然後鄭重地說道:“自古一女不侍二夫,可一夫妻妾雙娶倒是曾有耳聞。為妻我只願與你修得百年之好,並不在乎這妻妾之類的名分……”
香貽說到這,她拉了一把昭武的手,然後又掀起被角說道:“你現在這樣子真叫為妻我忍心不下,還是快快上床,為妻我才好與你計較!”
昭武雖然內心有些忐忑,但他還是從被角鑽到了床上。
這時,香貽突然一把揪住了昭武的耳朵,一雙冷峻的眼神直逼著昭武說道:“為妻我時才就想扇你的耳光,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