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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淚如泉湧,她再次將頭埋在銀河懷中,痛哭起來。

銀河輕輕拍了拍詩琴的後背,撫慰道:“為娘本欲令你下界扶助姜尚張榜封神,未料及竟令我兒難堪重負,此謂凰娘思慮不周所致也!”

詩琴伏在銀河懷中啜泣道:“凰娘若提早兩日下界,盤古、夸父也不至於命喪陣中!”

一旁磐耕聽見疾呼道:“怎麼?盤古和夸父他——他們……”

銀河向磐耕一擺手,示意磐耕稍安勿躁。磐耕一看也是訓練有素,馬上就不再吭聲。

這時糊塗仙上前對詩琴說道:“非是我和楊戩兩兄弟傳報滯怠,只因我倆上界之時,龍爺和玉凰娘娘並不在宮中。”

銀河接話說道:“我和磐耕因被天帝調往天界平息天風,故而遲了兩天。今日下界,必將這座天魔陣查個水落石出,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有如此大的本事,就連燈芯,盤古和夸父這樣的神仙都難脫死劫?”

銀河說罷,她輕輕推開詩琴說道:“我和磐耕馬上入陣檢視,你與眾仙人留在陣外,萬不可擅自入陣!”

磐耕一聽馬上急不可耐地說道:“我和銀河一旦進去,這天魔陣便已蕩然無存,何須如此叮囑?”

磐耕說完轉身徑奔旗門而去。

銀河一見,忙緊隨其後。兩人穿過旗幡,步入陣中,見所謂天魔陣只是用旗幡圍起的一片空地,並無任何可怖之處。兩人使出神功,縱靈光飛馳起來,他們從陰陽五行,生死異門各出入了一番,還是未見半點異樣,便出陣與詩琴商議。

詩琴見銀河、磐耕很快便從陣中出來,似乎早有預料。她微笑著對銀河說道:“凰娘,以小女看來,此陣是座陰陽八卦陣,善能以五行之術障人眼目,憑陰陽幻化迷人心智,時才龍爺和凰娘在陣中的情形,小女在陣外亦看得清清楚楚。由此可見此陣玄機之高妙,竟能在龍爺、凰娘眼中不露聲色,足見此陣非同一般!”

磐耕聞聽怒道:“朕放一把火,將這些旗幡化為灰燼,看這些妖魔如何作怪?”

詩琴躬身說道:“龍爺息怒!依小女之見,這些旗幡其實就是個幌子,它只是給我們圈定了一個範圍。龍爺毀之容易,可將來破陣就沒了參照,反會帶來許多麻煩。”

銀河望著詩琴神情嚴肅地說道:“看來,這些天我女兒對這座天魔陣沒少花心思!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出來,有龍爺和凰娘為你做主!”

詩琴向天空看了看說道:“此刻已近黃昏,還是請龍爺和凰娘先入帳休息,待月上籬梢之時,小女自有妙策!”

詩琴帶一干眾神仙引著銀河、磐耕來到大帳之中。詩琴這才將燈芯,牛郎、織女乃至盤古、夸父命喪陣中的前後經過詳述了一遍。說到動情之處,詩琴不禁聲淚俱下,銀河聽得詩琴說得悲慘悽漓,也忍不住慟哭起來。

磐耕見銀河痛哭起來,全不顧顏面,便拉了拉銀河的衣袖低聲說道:“看你嚎啕的樣子,簡直就像是個婆娘,哪裡還有天宮尊嚴?”

銀河用胳膊肘將磐耕用力一拐說道:“天下只有男人有淚若金珠之說,女人遇上悲切之時,若不哭上兩聲,反會憋出病來。”

磐耕無奈地擺擺手說道:“好……好!哭罷,哭罷!哭是女人的傷心藥,全不管男人的感受,殊不知女人淚流在臉上,男人淚淌在心裡!”

這時,有兩個士兵手持燈火入帳說道:“啟稟丞相,已到了掌燈時分。”

姜子牙阻攔道:“今日有天神在帳中議事,不必掌燈,爾等去罷!”

就這樣大家在帳中一直候到伸手不見五指,磐耕突然敲了敲桌案說道:“現在已到了夜靜月高之時,詩琴有何良策不妨說出來聽聽!”

詩琴盤坐在角落裡,柔聲說道:“請龍爺、凰娘稍候片刻!我想今天是十月十五,當是個滿月之夜。日月相比,月雖為陰,但月陰之中尚有陰陽之辨,月虧之時為陰之極陰;月圓之時為陰之甚陽……”

磐耕突然開口打斷詩琴的話說道:“此陰陽之論,不聽也罷!但願聞詩聖今夜計將安出?”

詩琴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龍爺莫急,小女正要言及此事。小女亦知道龍爺、凰娘對陰陽之事並不關心,但天魔陣正是依陰陽法術構造起來的迷陣,若非深諧陰陽玄奧之人,絕對看不出破綻。好在今夜是個月圓之夜,夜屬陰,滿月正值陰中之陽,正可以相剋。故今夜龍爺、凰娘趁月高之時前去探陣,必能識得陣中詭異,查出暗中隱藏的玄機。”

磐耕一聽拍案叫道:“好!果然是智多星、神運算元!就依詩聖所言,我和銀河娘